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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笑了。笑了兩下又發(fā)現(xiàn)自己很像笑的是自己的短腿,頓時(shí)笑不出來了。“怎么,被罵了?”陸朗看他突然一臉委屈,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連忙湊近了問。苑曉陽一臉可憐樣,低著頭不說話。陸朗更急了,抓起苑曉陽的手道:“怎么了?你說呀,別難過了。他要敢罵你我回去揍他一頓!”苑曉陽還是搖頭,小聲道:“沒被罵?!?/br>“那怎么了?嗯?”“我就是發(fā)現(xiàn),我的腿……怎么這么短!”苑曉陽難過地指著陸朗的腿,又指指自己的腿。“……”陸朗再次哭笑不得,但還是松了口氣,說道:“你要嚇?biāo)牢野 !?/br>“這問題不值得難過嗎?”“是挺值得的?!?/br>“你看!”“好好好,不難過,我的錯(cuò)!”陸朗明白了,苑曉陽就是他的克星。都什么時(shí)候了,明明他自己一堆事情正煩著,但他就是看不下苑曉陽委屈巴巴的樣子。不過鬧了這么一下,陸朗也放松了,開口問道:“你電話打的如何?”苑曉陽把煮好的餃子撈起來,回道:“挺正常的,你哥希望你平安回家?!?/br>“?。俊标懤蕬岩勺约郝犲e(cuò)了,“他說的是反話吧?”“不是反話,挺認(rèn)真的。”“就是反話,他巴不得我趕快……”苑曉陽把一顆餃子塞進(jìn)陸朗嘴里,把陸朗準(zhǔn)備說出口的那個(gè)字堵住。苑曉陽無奈道:“你別老往壞處想,什么話都要想這么多,不累嗎?”陸朗被餃子燙得說不出話,苑曉陽繼續(xù)道:“也別老抬杠,說話帶刺容易惹麻煩?!?/br>“他罵我難道我就要受著?”“你罵回去就好受了?”陸朗沉默,苑曉陽抬手摸摸他的頭,低聲道:“你知道要保護(hù)別人,卻都不知道要怎么保護(hù)自己,你說你是不是傻?。俊?/br>苑曉陽把那碗熱騰騰的餃子放到陸朗手里,又摸摸一下陸朗的頭。陸朗脾氣硬,頭發(fā)也硬,摸起來刺刺的像在摸什么猛獸。苑曉陽就是只小羊,有機(jī)會摸猛獸還不被咬,自然是趁機(jī)多摸幾下。苑曉陽邊呼嚕陸朗的毛,邊道:“你這么好,不要讓別人有借口欺負(fù)你?!?/br>苑曉陽洗澡去了,留下陸朗一個(gè)人默默坐在地上吃餃子。大晚上的,苑曉陽煮的餃子依舊好吃,吃得陸朗渾身溫暖。他把餃子往嘴里塞,聽著浴室那頭傳來的水聲,思索著苑曉陽說的話。陸朗不傻,其實(shí)他也明白自己有時(shí)候不過是忍不下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但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他一句,聽了就要炸,炸完的下場就是渾身是傷。但他就是忍不下,他沒有苑曉陽那好脾氣。苑曉陽洗澡洗得挺快,出來時(shí)陸朗的餃子才剛吃完。他帶著剛洗完澡的熱氣和香氣出來,從冰箱里拿出蘋果塞給陸朗后又回到浴室,在浴室里道:“奶奶說這蘋果她洗過,我也洗了一遍,你直接吃就行?!?/br>陸朗吃蘋果向來只吃削好切好、別人端來的,還是第一次吃整顆蘋果。他咬下一口,發(fā)現(xiàn)那蘋果又甜又多汁,就像吃了蜜一樣,不比他在家里吃到的進(jìn)口水果差多少。“甜不甜?”“甜?!?/br>“奶奶說她特別挑的,果然甜?!?/br>陸朗邊吃著蘋果邊走向浴室,只見苑曉陽坐在小板凳上,正哼哧哼哧地搓著衣服,而那盆里裝的正是他的衣服。陸朗看的不好意思,說道:“你別洗了!”“不洗你明天穿什么?”苑曉陽頭也不抬,“你還真想穿著我的小褲子出門呀?”陸朗語塞。衣服的確是不洗不行,但他就是不好意思讓苑曉陽幫他洗衣服,便道:“那你放著,我自己洗。”“你就別沾手了,我洗衣服很快。”苑曉陽說話時(shí)已經(jīng)快手快腳地搓好了陸朗的上衣,開始搓陸朗的內(nèi)褲。陸朗看得臉都紅了,不知道該說什么。苑曉陽卻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說道:“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蘋果就給我咬一口。”說著抬起頭,期待地看著陸朗。他坐在小板凳上,陸朗站著,陸朗抬手將蘋果送到他嘴邊,見他張嘴在自己吃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又見他笑了。“真的好甜。”苑曉陽笑得瞇起了眼。看著苑曉陽,陸朗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他覺得,苑曉陽這笑比蘋果還甜。第18章兩人分著把蘋果吃了,吃完苑曉陽也已將兩人的衣服全數(shù)洗好。苑曉陽甩平衣服,踮著腳想把衣服掛到鐵窗外的曬衣竿上。他人矮,曬衣竿高,陸朗看他一臉掙扎地拿著衣架搖搖晃晃,覺得挺可愛的。但當(dāng)他看清衣架上是自己的內(nèi)褲后,瞬間走到苑曉陽身后一把奪過衣架,抬手把內(nèi)褲掛上曬衣竿。“我來,你走?!标懤拾言窌躁柺稚系囊路屵^來飛速掛好,人生中第一次曬衣服就這樣發(fā)生又這樣結(jié)束了。他轉(zhuǎn)過身來,就見苑曉陽在他身后帶笑地看著他。“干嗎?”“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你在身邊挺好的?!?/br>“知道就好?!?/br>陸朗哼了聲,苑曉陽笑道:“晚了,差不多該睡了,我給你上個(gè)藥就睡?!?/br>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多了,陸朗昨晚沒睡,其實(shí)早困了,只是惦記著他素來不怕疼不怕累的形象,因此一直沒說。他被苑曉陽拉進(jìn)屋里,苑曉陽讓他坐在床上并拿出藥箱。“沒多大傷,別弄了?!?/br>“沒多大傷的話處理一下就好,很快的?!?/br>陸朗的手上有傷,苑曉陽邊說邊去拉陸朗的手,但被陸朗躲開了。苑曉陽看著陸朗,陸朗也看著苑曉陽,兩人沉默對峙著。片刻,苑曉陽道:“你是不是很怕疼?”“哪有這回事!”陸朗立刻反駁,把手伸了出去,“誰怕疼了?你弄就是了!”苑曉陽看著他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卻又紅了耳朵,覺得非??梢?。陸朗手上的傷在指節(jié),是打人時(shí)用來過猛給打出來的。苑曉陽抓著他的手,仔細(xì)地又給他洗了一遍傷口,接著拿棉棒沾著碘伏殺菌。棉棒一碰到傷口,陸朗的手便抖了一下,要不是苑曉陽抓著他,可能他早把手縮回去了。苑曉陽突然勾起嘴角笑。“笑什么?”“我沒笑?!?/br>苑曉陽邊偷笑邊死死抓著陸朗的手不讓他逃。他想起剛才在奶茶店給陸朗擦藥的時(shí)候,陸朗一臉消沉,不愛說話,就連痛了也沒抖一下?,F(xiàn)在陸朗話多了一點(diǎn),也知道痛了,看來心情是好些了。陸朗被苑曉陽笑得心虛,但在心里還是不愿承認(rèn)自己怕痛,只好隨口找了個(gè)話題道:“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