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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只沒有被抓著的手也在說話的同時,伸出去扳開展飛還鉗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我很想你?!闭癸w打斷了季屹凌的話,突然冒出這四個字,讓原本還在企圖掙脫他手掌的人愣是停了一下動作,不過也就那么一瞬間,接著,便變本加厲得掙扎了起來,展飛微微皺眉,覺得一只手快要抓不住他。“展飛,你不要太得寸進尺,我和你已經(jīng)在6年前徹底結(jié)束了,你不會他媽的那么沒風度吧?出爾反爾糾纏不清不是你的風格!”在聽到那四個字的時候,季屹凌可是真的在心里大罵了一句我cao,這男人怎么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再和他打太極根本沒用。就在手指快要被強行扳開,自己就能獲得解脫的瞬間,展飛突然一個用力,季屹凌只覺得人被一股外力牽制著,接著就是背部一陣酥痛,好像撞上了什么硬物,就在他本能因痛而抽氣的時候,展飛的唇強硬的侵入了那微微張開的唇。這一吻太過突然,那強烈的男性氣息侵入口舌的瞬間,讓季屹凌本能就要作嘔,而展飛幾乎沒有停頓,舌尖霸道地開始占有自己的池地還被迫糾纏起季屹凌的舌頭共舞時,那強硬的,熟悉的感覺讓季屹凌渾身都開始顫抖,更不要說,在被吻到的瞬間,展飛那只空閑的手,直接貼附在自己的褲襠上,包裹著那完全沒有想要抬頭欲望的性器揉捏時,季屹凌的顫抖更加劇烈了起來,好像整個人都要站立不穩(wěn)。腦中太多恐怖的東西一一閃過,身體曾經(jīng)的疼痛與絕望再次襲來,那好不容易過去的黑暗恐懼將季屹凌徹底包裹。展飛,你丫的過了六年,還不肯放過我?當恐懼的顫抖慢慢變?yōu)閼嵟念澏稌r,季屹凌用力咬了那還在肆無忌憚游走在自己口腔的外來侵略物,膝蓋也同時施力,快速被抬起,用力得回敬了展飛褲襠一下。這一下速度夠快,力氣夠猛,不比那瞬間就浸滿口腔的鐵銹味效果差,就見,原本還掌握著絕對主動權(quán)的人,在悶哼了一聲后,放開了自己,彎下腰護著那被踢傷的命根子。“展飛,我只是回來和你做生意的,請你有一些起碼的職業(yè)道德,認認真真的和我做生意,不要再玩小手段,如果你還認為我對你有什么其他感情,那抱歉,今天哪怕你在我面前發(fā)生車禍,我也不會停下來多看你一眼?!奔疽倭钁嵟恼f完,沒有再看痛得抬不起腰的展飛,離開了洗手間。能夠忍住不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容忍,如果你再敢挑釁我的耐性,我一定會讓你后悔莫及。那一下力度不輕,但展飛傷得如何,季屹凌確實是一點都不關心,即使他從此再也不舉,那也不是他的責任,誰讓他得寸進尺在先。正因為展飛那自以為是的人以為自己不會對他狠心,所以才會沒有顧及,現(xiàn)在這一次的警告,應該已經(jīng)把自己的態(tài)度明確的告訴他了,希望之后的洽談可以順利進行,不要再穿插這些無聊的插曲。然而,出乎季屹凌意料的是,當他再次接到展飛的電話時,時間是晚上6點,非工作時間。猶豫了一下是否接起電話,但想到好歹自己這邊是在等對方主動聯(lián)系才能使這筆生意繼續(xù)進行下去,哪有對方主動聯(lián)系了,還不接電話的道理。“喂,你好?!?/br>“計劃書我已經(jīng)改完了,你現(xiàn)在到金海岸,我在老地方等你。”展飛的聲音有一絲疲倦,似乎連續(xù)工作了好幾個小時,但盡管如此,還是無法掩飾那話語里的唯我獨尊。“展飛,現(xiàn)在是非工作時間,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們有必要在非工作場所談這些?!苯鸷0妒荢市大型的娛樂休閑浴場,不止有最好的溫泉設備,還有許多其他休閑館,如桌球室、棋牌室等等……當然基于一半屬于大酒店性質(zhì)的金海岸,也同時具有最好的西餐廳以及各式客房。是S市有錢有臉的人經(jīng)常會去放松休息的場所。以前的話,自己也經(jīng)常會和展飛在那里度過下班后的時光。但要在那種地方談生意,季屹凌是萬萬不同意的。“我只有現(xiàn)在有空,如果你不想來的話,那讓我秘書再和你約時間,大概下周之前都不會再有空了?!闭f完,展飛直接掛斷了電話。聽著手機話筒里的嘟嘟聲,季屹凌有些氣憤地合上了手機。展飛,算你狠。第三章金海岸依舊在那條大路的一邊,占據(jù)了大塊的土地,金碧輝煌,除了稍微使外觀變得更加有氣勢之外,總體的感覺,和六年前自己離開時沒有任何區(qū)別。六年,一個看似很長,其實一眨眼就過去的時間,特別是在拼搏的時候,那時間就如同飛一般,等你稍微停駐腳步留意起時間時,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和助理一起走進去的時候,總臺小姐微笑的告訴季屹凌,展先生在711房間等你。一個絕對不會陌生的房間號,曾經(jīng),自己和他在那個靠南的采光最好的房間內(nèi),揮霍著屬于自己的青春,然而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道迎接我們的會是不得不說的再見以及一星期痛苦的回憶。那時的季屹凌還曾想過,無論外界動蕩得如何,也無論兩人是否成家生子,起碼在那個房間內(nèi),他們可以丟開這所有的一切,只是感受著靈魂最赤裸的接觸,如同失樂園一般。就好像是這座雄偉的建筑物一樣,也許外形會有些許改變,但時間無法使它徹底摧毀。六年了,那個房間確實還存在著,然而,他們呢?真可謂命運戲人。讓總臺小姐通知展先生,他們會在酒店二樓的大堂等他后,季屹凌帶著助理直接去了餐飲區(qū),在這個用餐高峰,人聲鼎沸的大堂二樓靠邊上的位子上坐下,示意服務生點單。六點多這個時間點,自己當然是還沒有吃飯的,而展飛居然直接把人約在房里談生意這種,也是季屹凌不愿意去妥協(xié)的,那間房內(nèi)的回憶他是可以屏蔽,但不保會觸景生情,到時候如果影響了洽談的質(zhì)量,那可如何是好?而且別說現(xiàn)在,即使是那段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里,展飛就從來沒有安停過,身邊的男寵不斷,那是否那間在自己看來特別的房間內(nèi),也曾是另一個人擁有的一段甜蜜的回憶?呵呵……叫了晚餐,沒有再去管展飛,季屹凌開始和助理大塊朵頤,金海岸的廚師果然是一流的,不客氣的吃了一大盤子套餐,并讓服務生收拾完餐具,開始品嘗紅酒,展飛依舊沒有出來。季屹凌完全不心急,慢慢品嘗著紅酒,欣賞著一樓舞臺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