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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忽然覺得這皇宮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看來以前的她也不是太過惡劣嘛,不然也不會跟這么善良的丫頭這么親近。 “我不在的這兩年你一直都待在明珠宮?”拾彩遣退了跟來的宮女,拉著東杜問東問西。 東杜點了點頭:“王上讓我待在這里打掃明珠宮,等公主你回來。” 想到夏王,拾彩忍不住感嘆:以前的她遇到這么一個靠山可真是太幸運了,要不然還不得被人打死了。 “哦對了!”拾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個辰妃現在怎么樣了?” 據高朔的描述,辰妃可是當年最痛恨她的人,說不定她那次身上的傷就是她派人搗的鬼呢。 一提到辰妃,東杜就皺起了眉頭,臉上的厭惡顯而易見:“她能怎么樣,公主你被她排擠走了她不就是偷著樂唄!” 排擠?怎么聽這丫頭口氣,她在宮中的處境跟高朔說的不太一樣??? 拾彩疑惑的看著東杜:“不是說是因為我害的她meimei上吊自殺她才開始恨上我的嗎?” “公主你傻啦!”東杜一臉氣憤的說道,“哪里是你害的她meimei,分明是她自己嫉妒曦妃懷上了龍種,把她推入了蓮花池,事后卻賴在你的頭上?!?/br> 拾彩驚愕,怎么回事? “那……我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對下人大打出手呢?” “那還不是因為內務府的嬤嬤總是克扣我們的月俸,公主你氣不過才和她們理論幾句。分明就沒有動手,可那群瘋婆子卻四處說您打了她們。” 這……這跟事先說好的不太一樣?。窟@么說來以前她在宮中是個人人拿捏的軟柿子?真是太過分了。 東杜回憶起過去的種種心酸,眼淚又不住的往下掉,感嘆道:“公主你是我見過的心地最善良的人了。” 拾彩替她擦去眼淚,覺得她滿眼淚花的樣子倒和陸玠有幾分神似,心也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哪位公主會像您一樣給小燕子搭窩,還經常給那些被其它妃子丟棄的玩物治病。哦對了,上次辰妃丟的那只鴛鴦貓已經健健康康的長大了,還生了許多小貓。我都好好的替你養(yǎng)著呢!” 東杜說到這里,臉上泛起邀功之色。 “好好好,東杜真厲害。”拾彩毫不吝嗇的夸獎道,滿足了她的小心思,隨后又問道:“那后來我是怎么出宮的?” “因為公主你聽說有人向你來提親,夏王滿口答應了下來,可是你已經心有所屬,不想嫁,所以只好逃走了?!?/br> “那我心有所屬的……是誰?”拾彩緊張的問道。 東杜傷心道:“公主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不等拾彩回答,她又道:“是你的哥哥呀,陸西澈陸哥哥?!?/br> “哥哥?!”拾彩被這震撼的關系驚到說不出話來,以前的她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哥哥!不過話說她的家人不是都死了嗎?那她的哥哥也死了? “是???公主你剛被送來宮中的時候就一直哭著喊著要找西澈哥哥……” “等等!”拾彩好像發(fā)現了什么,“你說我的哥哥叫什么?” “西澈啊,陸西澈!”東杜理所當然的答道。 陸西澈,那他跟陸西厭的關系…… “西厭是一個長的很美的孩子,可是卻在她七歲那年是失蹤了” …… “后來不知道是誰開始說我跟那叫西厭的孩子長得很像,如果西厭長大必定跟我一個模樣。再然后,大家就都戲稱我為公子西厭了?!?/br> …… “這么說來在我給你治傷之前你就見過我了?” “不是見過,而是認識。” 以往發(fā)生的一幕幕快速的在拾彩腦子中浮現,她現在終于知道她第一次叫陸玠西厭meimei的時候他那微妙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來,她才是他的西厭meimei。 拾彩一時承受不住這么大的打擊,臉色突然一變,雙手捂住胸口,嘴唇迅速變得烏紫起來。 她的西厭meimei,居然是她的親哥哥? 東杜見她這副模樣,立刻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快來人?。 ?/br>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你如此耀眼 做我平淡歲月里的星辰 ☆、圍魏救趙 懷城的一條鬧街上,有一家小有名氣的酒坊。 酒坊的主人是一位老爺爺,為人隨性散漫,開門關門全憑自己的心意。有時候興致來了從卯時一直開到半夜子時都不關門,沒有興致的時候一連好幾天都不開門。 這位老爺爺名叫白渠真。三年前的某一個夜晚突然搬到懷城,第二天早上,這條街就多了一個白家酒坊。 據說這位白爺爺經常神龍不見首尾,有些人跟他鄰居都三年了,統共連五次面都沒見著。但是只要見過他的人都會夸他溫厚真誠,德行無雙。這也為酒坊增加了一些小名氣,每日慕名而來者不在少數。 今日門口又站了五六個嘴饞的酒客,對著緊鎖的大門望洋興嘆,失望的說道:“今日怕是白老伯又不開門了吧!哎,又要忍一天。” 其實這條街上的酒坊很多,價格便宜招待的還周到,可是他們偏偏喜歡白家酒坊的酒。色清如水晶,入口甘美醇和,回味經久不息,堪稱大昭一絕!只是這白家酒坊總是神秘兮兮的,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總是閉門謝客。 而事實上,白家酒坊也的確如眾人覺察的那樣,不是一個普通的酒家。 它的內部不似外面看起來的那般簡陋,實際上藏在地下的有十幾間屋子之大的尋影閣才是它的真身。這里隱秘而周嚴,是陸玠獲得各種情報的重要據點,也是審查犯人的最佳場所。 此刻的白渠真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瞎了一只眼睛的臉像正在瞄準獵物的老梟,灰白色的瞳孔里沒有絲毫的同情和不忍,顯露出一種大不同于以往的殺伐決斷。 他往地上唾了一口,朝斐然使了個眼色。斐然立刻走上前來,把一顆早已備好的黑色藥丸喂進了那個女人嘴里。不出片刻,她便開始全身抽搐,雙目凸睜,表情痛苦的有些猙獰,最終七竅流血而死。 正在此時,頭頂上的石板突然被人敲了三下,停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