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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個午覺呢。 肖裕呵呵她一臉:“你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么?” 問題是,她沒覺得占便宜了啊。相反,只是更麻煩了。 試探著商量:“要不,中午就各吃各的,反正下了班都在一起啊,你沒必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jiān)督我吧?!?/br> “你當你是高圓圓吶!” 還監(jiān)督她?給了臉了! 裴涪淺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前仰后翻的差點岔氣。 肖裕無語的白眼她:“別笑了,一會兒岔氣了難受死你?!?/br>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問他:“高圓圓不是大海的女神嗎,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以為他不會回答這種無聊話題,卻沒想人家竟然說了句:“個高皮膚白眼睛又大的女孩子是個男人都喜歡?!?/br> 她故意嫌棄:“膚淺?!?/br> “你這純屬是嫉妒?!?/br> 哼了一聲,不和他一般見識。 吃完午飯,她主動收拾桌面,辦公室門被輕輕敲了兩下,有人推門進來。 許訶子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她會在這里。 裴涪淺倒是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說:“你們先聊,我去扔垃圾?!?/br> 看著她走出去,肖裕并沒攔,只是招呼著許訶子:“隨便坐?!?/br> 她坐下,將手中的一個紙袋子放在桌上,嘴角微微勾了下。 “阿裕?!?/br> 心里木木的,她苦笑著,舒了很重的一口氣才能平緩的說出話來:“我聽說,你和裴醫(yī)生要結(jié)婚了?!?/br> 肖裕沒想隱瞞,點頭坦然承認:“快了?!?/br> 如果她能順利的答應自己的話。 手指難堪的深陷入掌心,她的眼圈驀地就紅了,她沒想到的,真的沒有。 “恭喜你啊?!彼龔娧b鎮(zhèn)定的一笑:“之前也沒聽你說過和裴醫(yī)生的事情,我還以為…還以為….” 肖裕給她倒了一杯水,沉默了良久,才說:“訶子,我和她從高中就在一起了,只是后來遇到了一些事情,但是我從沒想過要和她分開。” 這些私事,他本來是不打算讓任何醫(yī)院的人知道的,這個地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善意。只是在這件事上,他有錯誤,在裴涪淺剛剛回協(xié)和的時候,他其實是利用了無辜的許訶子。 這句道歉,是他該給她的。 “對不起,訶子?!?/br> 許訶子的眼淚隨著她的這句話悄然落下,她趕緊擦去,故作大方的笑道:“說什么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朋友之間不需要道歉的。” 肖裕在心里暗嘆了一聲,到底是因為他的自私而傷害了無辜的女孩子。 他態(tài)度誠懇的伸出手去與對方相握:“我真誠的祝你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br> “會的?!蹦闷鹱郎系陌b精美的紙袋子遞給他,說:“這是送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祝你婚姻幸福?!?/br> 他頓了一下,才伸手接過,微笑點頭:“謝謝。” 走到門口,她忽然轉(zhuǎn)身:“阿裕?!?/br> “嗯?” 嘴角動了動,最終她只是微笑搖頭,心底一片苦澀:“沒事了?!?/br> 肖??粗x去的背影,心里明白她沒有問出口的那個問題。 可是對不起,不管遇見的早或是晚,他的眼里只會是她。 ** 從民政局領了結(jié)婚證后,裴涪淺直到上了車都在發(fā)怔,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輕易的嫁給了他。 “后悔也晚了?!?/br> 耳邊,他的聲音帶著得意:“我可告訴你啊,二婚的女人是個草,二婚的男人可是寶。” 她看著結(jié)婚證上自己和他的照片,他怎么能笑的那么開心呢? “你笑的像個二傻子?!彼訔壍钠泊?。 “你還像個智障呢!” 他不甘心的懟回去,都笑裂的人有什么資格嘲笑他。 裴涪淺謹慎的收好自己的那個小本本,忽然對著窗外一笑,自言自語道:“傻子才后悔呢?!?/br> 晚上得知喜訊的方欣激動的打來電話恭喜,順便八卦一下肖裕是如何求婚的? 她尷尬的撓一撓頭,說來,有點丟人。 昨天晚上,他和她難得都早早下班,吃過晚飯無所事事的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忽然的問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時候讓我自豪?” 她莫名其妙:“嗯?” “就是什么時候做我的女人?!?/br> 她面色漲紅,難堪又羞澀的小聲嚅囁:“不是早就是了么?!?/br> “不是這個。”他呵笑一聲,忍俊不禁:“昨天中午張寧說了什么?” 張寧? 她皺眉回憶中。 “肖醫(yī)生,娶一個像裴醫(yī)生這么優(yōu)秀的太太,你是不是特別自豪呀!” 啊….. 他,他的意思是。 驚訝的抬頭看他,卻見他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br> 然后,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帶去了民政局,再稀里糊涂的登記。 一切,都快的不可思議。 某人嗤之以鼻:“快什么啊,我都等了多少年了。” “很久嗎?”她呆呆的問。 他動手解她的衣服,這活他最近常做,早就熟能生巧了,抽空回答她一句:“廢話?!?/br> 如果沒有后面那些破事,大學畢業(yè)他就會把她綁去領證的。 羞澀的遮住胸前光滑的皮膚,她面色漲紅,輕聲叫他:“阿…阿裕?!?/br> 他沒好氣的打掉她的手:“別亂動,這都是我的?!?/br> “……”臉紅的厲害,她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你閉嘴啦?!?/br> 他倒很是驕傲:“你都嫁給我了,從今往后,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了,我對它擁有絕對的支配權(quán)。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情況下,只要我想要,你都必須無條件配合?!?/br> “你當我是母豬??!” 她氣的想推開他。 肖裕伸手捏了下胸前那團白花花的rou團,恥笑一聲:“母豬可比你豐滿多了。” “……” 好賴也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她努力擠眼淚,想營造一個浪漫又感動的夜晚,至少當很多年后回憶起來,也要能流下淚來的。 可是當她剛剛問出口他究竟愛她哪一點的時候,那個男人,她的新婚丈夫,竟然十分不耐煩的拍掉了她礙事的手,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洞房花燭夜你能不能自覺一點兒?我想走腎,你非讓人走心,什么毛病?!?/br> 于是很多年后,當裴涪淺回憶起新婚之夜,確實流下了淚水,不過卻是憤怒的眼淚,那一晚對她的感受只有一個:很糟糕,糟糕極了! 而肖?;貞浧饋恚瑓s是:很舒服,舒服死了! 不論怎樣,他們總算是合法了。 而婚姻生活,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 婚后的第三年,裴涪淺和肖裕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寶寶。 因為肖彥家的寶寶取了個名字叫“肖時(shi)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