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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指尖輕輕撫上生怕弄疼了他一樣,“這里是因?yàn)楹締??現(xiàn)在還疼不疼了?”“不疼了,”柳清言轉(zhuǎn)過頭去吻他的下巴,“穆之,別太擔(dān)心我,最近藥我都有好好吃,一時(shí)半會兒不會再有什么意外了?!?/br>“明日帶我去見你的師父?”程穆之覺得水在慢慢變溫,就拿起旁邊的褙子將柳清言包起來,“困了就睡吧,我抱你回屋。明天也不用記著早起上朝,今天晚上的接風(fēng)宴大家也都很累,皇上多半要歇朝?!?/br>柳清言的手自發(fā)自動地?cái)埳铣棠轮募绨颍澳阋娺^的,就是三年前……攔著我們要給算卦的人……”再抵不住這沉沉的睡意,柳清言終于睡了過去。程穆之聞言皺了皺眉頭,是那個(gè)半瞎子?那為何自己三天前去找他他卻不見自己?還推脫說不認(rèn)識?原來就是阿言的……師父么?這樣說來,阿言離開的那幾年都在跟著他?深夜,皇宮。顏貴妃看著離開的恒德帝,憤恨地抓著手下的床單,“??!”掀開被子,顏貴妃赤著腳就下了床,對著身后跟過來的蘭溪咬牙切齒,“又走了!又走了!這幾日難得在本宮這邊留宿,偏偏回回都是半夜就起身,嚴(yán)青那個(gè)賤蹄子不在都把皇上弄成這樣!真正叫本宮恨死!”“娘娘,娘娘別氣,跟那種人犯不上生氣啊娘娘,鳳體安好才是最重要的呀娘娘!”蘭溪哆嗦著把自己的雙手伸出去想要把顏貴妃給扶回來,“娘娘,外頭風(fēng)大,您仔細(xì)著涼,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顏貴妃手搭在蘭溪的手上,指甲卻狠狠地扣進(jìn)了蘭溪的手背上,“過幾日讓大皇子來見本宮一趟!本宮偏不信邪,這嚴(yán)青還做上欽差大臣了!”“是,奴婢知道?!碧m溪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還是穩(wěn)著身體將顏貴妃伺候上床。另一邊的恒德帝回了宮,臉色也不怎么好,斜臥在榻上緩緩開口,“給朕把香點(diǎn)上?!?/br>“是?!碧K文全連忙快步上前,打開香盒拈了一小段香放在了香爐里頭,“皇上,這香是之前嚴(yán)大人留下來的那個(gè),這就快用完了?!?/br>“這么快?”恒德帝聞著熟悉的味道,終于覺得身上的疲乏感好了些,“朕倒是用慣了這香了,明日讓他再進(jìn)宮一趟吧。朕多日未見他,也想了?!?/br>“是?!碧K文全拿著香盒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道:“皇上,老奴怎生覺著您最近總有些嗜睡?莫不是秋乏了?”“嗯?!焙愕碌坶]上眼睛,“太醫(yī)前幾日過來給朕請了平安脈,說是朕最近c(diǎn)ao勞,要注意解乏?!?/br>“皇上一心為民,日理萬機(jī),是我大周之福?!碧K文全連忙道。“哈哈,還是你這張嘴哦……”恒德帝抬抬手,“下去伺候吧,朕便先睡會兒。蘇文全啊,你再給朕通知下去,讓他們選個(gè)日子把那兩個(gè)滄州官員處置了吧,朕瞧著心煩,這一出一出的,太子也是,還讓朕來處理!”“老奴明白了?!碧K文全緩步退下去,將香盒擺好,著人來把床鋪也理好了,自下去了。翌日清晨。柳清言睜開有些酸澀的眼,條件反射搬抬手摸了摸自己身邊的位置,又是涼的。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待到掉過頭來,卻聽著一個(gè)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阿言這是在尋我?”柳清言便看見程穆之衣衫完備,正坐在小幾邊上看書,手邊一壺清茶,再加上一份糕點(diǎn),悠然自得,好不自在。柳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掉過頭去,喏喏地說了一句,“沒有尋你?!?/br>程穆之當(dāng)作沒聽見,放下手中的書走到他身邊,“餓不餓?身上還難不難受了?腰痛不痛?”一邊說一邊抬手替他穿衣服,帶子系好了便跟耍戲法一樣從袖口掏出一個(gè)紅色的珠子出來,給他纏在了玉佩的下頭。柳清言看到他腰間的玉佩上也墜了一個(gè)一樣的東西。“這是什么?”柳清言手摸了摸程穆之腰間的那顆,“南紅瑪瑙?這顏色是上品?!?/br>“你認(rèn)識的,不過你也可以把它當(dāng)作是定情信物,紅色的,月老線?!背棠轮粗?,狡黠一笑。“為什么……又送我東西?”“不是又,這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定情信物,本來不準(zhǔn)備這么早,不過昨天程穆澤那對鴛鴦佩氣著我了,我就那么像是要他cao心婚事的人?”程穆之撇著嘴,頗為不服。“要什么姑娘,有阿言就夠了?!背棠轮畯澲诹逖缘拇缴嫌H了一口,笑瞇瞇地,“帶上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了,賴也賴不掉?!?/br>“嗯,不跑了。你去哪兒我去哪?!?/br>第143章第一百三十七章程穆之聽柳清言這么說,手一抖,拉著柳清言的手放到嘴邊狠狠親了一口,“當(dāng)真?”“當(dāng)真?!绷逖詿o奈,抬手替他整了整衣領(lǐng),“你剛剛在看什么?”“啊,”程穆之從狂喜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在看。”“?這是你幼時(shí)看的書,這會兒子怎么又想起來看了?”林安佑走到小幾旁邊,隨手翻了翻,看到上面都是程穆之題的批注,端正的小楷字叫人瞧著賞心悅目。“幼時(shí)看是一個(gè)想法,現(xiàn)在看,就是另一種想法了。便是人常說的‘一樣風(fēng)景兩樣情思?!f書新讀,別有一番思量?!背棠轮叩剿砗螅瑥纳砗筇摂堉?。“你自有你的打算?!绷逖苑畔拢_口問他,“今日你可有其它事情要做?”“沒有,”程穆之抱著他,“今日一天的時(shí)間都是你的,賭書潑茶,煮酒閑話,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便是。”“哪有那樣的閑心思?”柳清言拍開程穆之不安分的手,“你現(xiàn)在別總一門心思撲在我身上,正事要緊?!?/br>“沒有正事,”程穆之的吻落在柳清言耳邊,“你就是最大的事,現(xiàn)在我巴不得見天兒就黏在你身上?!?/br>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身子往柳清言身上貼,那昨日快去了柳清言半條命的混賬東西又開始沒皮沒臉的硬起來,頂?shù)牧逖悦婕t耳赤,扭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許鬧。”柳清言話出口,語氣卻并不怎么兇,身子有些發(fā)軟的快站不住,只好努力岔開話題,“你昨日不是說今天要去見我?guī)煾竼幔课业葧壕蛶闳?,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他……唔啊?/br>柳清言被他剛剛那樣的動作頂?shù)膞ue眼一酸,沒忍住的聲音便漏出來,狠狠咬了下唇推開程穆之,柳清言有些惱羞成怒,“殿下!”連稱呼都換回來了。“好好好,我不鬧了,阿言莫惱,莫惱?!背棠轮?zhàn)埖嘏e起雙手往后退了兩步,臉上卻還帶著調(diào)笑的意味,身下那處還鼓著,柳清言看了一眼就連忙別過臉去,“你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