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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也恢復的還不錯啊?!?/br>林安佑對著高玄一個勁兒笑,“是啊,恢復的挺好的。”別生氣,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主子,先生,巧。”高玄本來想起身行禮,不過考慮到是在外面,于是就坐著打了個招呼。一邊又對著他們兩人道:“還要再添幾樣菜嗎?”“嗯……”柳清言剛想說話,卻被程穆之給止住了。“你們這幾天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些時候來驛館,同我一起去辦些事情?!?/br>然后拉著柳清言,“阿言,這家不好吃,我們換一家?!迸R走了還瞪了一眼林安佑。柳清言心里笑了一聲,穆之這是在氣高玄為什么不生林安佑的氣?一副明顯被打擊到的樣子。“殿下,”柳清言柔聲道了一句,“臣請您吃飯,好不好呀?”笑彎了一雙眼睛。程穆之心情果然由陰轉晴,心里還是腹誹了一句,高玄和林安佑兩人最近的相處模式,變化有些大啊!原先的酒樓里,林安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抱著湯碗。高玄夾了一筷子的魚rou到他面前,林安佑張嘴叼了,一邊吃一邊問,“你沒生氣???”高玄搖了搖頭,“我為何要生氣?”林安佑放下心來,沒生氣就成,苦rou計什么的,他還想多用幾天呢。高玄又添了一句,“你不是一直這樣?”“呵,呵呵……”林安佑捧著碗繼續(xù)笑。男人心,海底撈啊……程穆之和柳清言吃了這不中不晌的一頓飯,出來的時候又被喬安給攔住了。喬安在喬南來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時候,一直在那個地方盯著縣令和監(jiān)令兩個人?,F(xiàn)在他們回去了,喬安自然也要把打探好的消息回復給程穆之。“這么說,倭國那邊負責此事的是個大臣?”程穆之聽了喬安說的話,若有所思。“這樣才在情理之中?!绷逖韵肓艘幌胭羾那闆r,“倭國王室子女不多,一共也就一個王子和兩個公主,若是讓未來的王來直接負責此事,才是蹊蹺?!?/br>“那他們可有商量出什么具體的對策?”程穆之問喬安。“沒有,”喬安搖了搖頭,“那個大臣似乎也沒想到會出這么個意外。他讓那監(jiān)令和縣令先回來,他明日要去問一問他們王上?!?/br>程穆之和柳清言對視一眼,機會送上門來了。“行了,”柳清言點點頭,“既然那兩個蠢蛋回來了,那我們就先把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吧?!?/br>“是,主子今晚要親自過去嗎?可要屬下與喬南一起?”“不用,今天晚上高玄和林安佑會一起?!?/br>“屬下明白?!眴贪矞蕚潆x開,去找喬南。“對了,”程穆之叫住喬安,“最近喬南是不是很興奮?”“是?!眴贪搽m然覺得程穆之這話問得有些奇怪,依然認認真真地回答。“有件更加興奮的事情,你們想不想做?”程穆之手在喬安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喬安突然覺得自己肩上擔子千斤重。然而在暗翎,對于程穆之的一切都是絕對服從的,“主子吩咐便是。”“還記得之前那差點要了林安佑命的那一箭嗎?”程穆之提起的這件事,喬安如何不記得,這一筆賬是刻在他們只幾個暗衛(wèi)心上的疤。“屬下記得?!?/br>“我之前讓你們不要著急,我會處理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不如讓你們親自報仇?!背棠轮⑽⑿α诵Γ瑤Я藰O少見的殺氣。“那箭上刻著的雙頭鳥,是西域的一個組織,叫三足烏?!背棠轮Z氣不輕不重,然而下一句卻讓喬安背后一涼。“給暗翎發(fā)密令,江湖追殺令,三足烏的所有人格殺勿論,殺到他們背后的主子親自出面為止?!?/br>“是!屬下領命!”喬安的臉上露出了少見的嗜血神情,這種仇,到底是要親手報了才快意,一次差點禍害了暗翎的兩個統(tǒng)領,而另一次又直接挑釁到了家門口,呵,兩筆賬,沒人想慢慢算。看著喬安迅速離開的背影,柳清言有些不解,“殿下,暗翎的追殺令,臣還是第一次聽說?!?/br>程穆之和柳清言不緊不慢地往驛館走,“這是暗翎第一次發(fā)江湖追殺令。正好,我也想看看暗翎真正的實力?!?/br>“殿下,那個‘三足烏’背后的主人,應該就是尉遲庠了吧?”柳清言問道。“嗯,阿言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心?”“不會,”柳清言搖了搖頭,“既然已經(jīng)確定尉遲庠是敵人,今日不除,后患難平。尉遲庠還沒選擇最后到底是在朝堂還是在江湖,我們便替他選擇,暗翎和三足烏,江湖事,江湖了。”“阿言,尉遲庠三番兩次地惹我,最主要的可還是你?!背棠轮娏逖源翥躲兜貨]反應過來,只好自己說出來。果然,對待小孩子還是要直接一點啊。第119章第一百一十四章“什么?”柳清言不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不過是與尉遲庠見過一面而已。轉而一想,不對,尉遲庠昨夜里見到他的樣子,可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殿下是覺得尉遲庠會從臣這邊下手嗎?”柳清言開口。“呵呵,”程穆之有些無奈,笑著搖了搖頭,“阿言,我在吃醋,你之前會因為尉遲庠一句‘從小一起長大’而生氣,我可是明明白白地聽他講了好幾遍他對你有非分之想了?!?/br>“于公于私,我都不想再容忍他半分?!背棠轮缡钦f道。“臣明白了。”柳清言小聲應了一句,難得的臉沒有紅,最近已經(jīng)三番五次地被程穆之言語調戲,他都有了免疫力了。“臣一直都是殿下這邊的。”柳清言堅定不移的表明自己的立場。“我知道,畢竟阿言才是與我一起長大的,”程穆之用柳清言之前的話回答他,繼而又慢條斯理地開口,“阿言,來滄州的路上答應我的獎賞,似乎一直都還沒有兌現(xiàn)。”“……”柳清言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頭低下快要埋到自己的胸口,他為什么還記著這個事情!程穆之也不著急,和他一起往回走,也不說話,只是嘴角一直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不過最近也的確不是時候?!币娏逖砸呀?jīng)徹底成了悶罐子,程穆之只好自己主動開口。柳清言點點頭,松了口氣。“等過幾日,我將我一位熟人介紹給你。你們之前其實也見過一面,不過你可能對他印象不是很好?!背棠轮_始給孩子挖坑。“好。”柳清言有些疑惑,穆之的熟人?他還見過一面?為什么自己好像完全沒有印象。“下次再見到他時可要主動一些,好好跟他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