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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先把他們給活剮了。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徐步云自己坐在桌邊靜靜地坐了一個時辰,并沒有說什么,直到晚間皇上讓蘇文全帶著他和地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并去了顏妃的鸞儀宮里頭。楊妃自然也在,此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恒德帝坐在主位上,顏妃站在他旁邊,對著多福道:“去把外面的花橋帶進(jìn)來?!倍喔5昧睿言谕饷嫜褐幕蚪o帶進(jìn)來,那花橋在司辛署呆了兩天卻已經(jīng)是完全沒有人樣了,嘴唇脫了一層皮,面色蠟黃,唇色也顯得有些發(fā)白,然而似乎身上并沒有什么傷,可花橋自己卻知道,這司辛署里的人,折磨人的法子可從來不僅僅是在皮rou之苦上。進(jìn)來被扔麻袋一樣地往地上一摔,抬頭卻看見跪在自己前頭的徐步云,眼里有一瞬的喜悅?cè)欢鴧s瞬間面如死灰,果然他還是被抓著了嗎?自己在司辛署里頭咬緊了牙關(guān)死不開口也保不住他嗎?第19章第十八章花橋與徐步云之間的事情,其實不過也就一個星期,正是徐步云自己主動與花橋開始了這般的聯(lián)系,他也不過是看準(zhǔn)了這丫頭平日里對他的心思,稍稍動了點手段便就成了,只是這樣想來他還是把這丫頭給帶至絕路了啊……徐步云沒有看她,身子跪得直直地看向恒德帝,心里思慮著是否還該為花橋求個情。恒德帝今天下午知道這件事時內(nèi)心里憤怒震驚多過心疼,就算是他極為疼愛的男寵,然而這件事關(guān)乎皇家臉面,自己的男寵與宮女私通,這事何止荒唐!簡直要將恒德帝氣得一佛升天?,F(xiàn)下坐在鸞儀宮里,他還算是壓住了火氣地問道:“如今證據(jù)確鑿,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下面無人敢講什么,只有徐步云一人冷靜地說了一句:“皇上,是鄧生的錯,是鄧生不知好歹犯下此等大罪,現(xiàn)在只求皇上賜鄧生一死,以正宮紀(jì)?!?/br>恒德帝冷笑一聲道:“朕自然成全你,做出此等穢亂宮闈之事,你就該知道后果,”又看向楊妃對著她道:“楊妃認(rèn)為花橋該如何處置?”楊妃自然不敢再有什么求情的話要講,畢竟自己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只是也實在不舍這跟了自己這么多年的丫頭,只得說道:“這花橋跟著臣妾這么多年,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臣妾自然認(rèn)為她應(yīng)當(dāng)重罰?!闭f來說去,到底說不出“處死”那兩個字。花橋在下面不發(fā)一言,眼睛卻始終看著徐步云,心里只想著既然這人也要死了,自己又受了這么多天的罪,看人眼色也實在看夠,就算茍且活著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心里只也一心想著要求死,何苦再留在這世上活受罪呢?想到這里干脆一狠心咬著自己舌頭,牙關(guān)使了全勁在上面狠狠一帶,竟是咬舌自盡去了。而徐步云卻還在想著如何為她求一條生路,只怕自己求情反而會讓恒德帝更加生氣而干脆成全他們,讓這一對“苦命鴛鴦”一處死去,卻沒料到這丫頭也是個對自己狠的,居然就這樣咬舌自盡了……下頭立刻鬧哄哄亂作一團(tuán),恒德帝再也不想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一個星期下來整日里被這些事情搞得心里很是煩躁,朝堂上半年都沒見有這么多事,(你又不管當(dāng)然沒事)。心里只道后宮果然是個是非之地,甩了袖子勃然大怒:“顏妃,這件事就全部交于你來處理,朕希望看到一個讓朕滿意的結(jié)果?!狈愿劳瓯阒苯与x開。“恭送皇上。”等恒德帝走了,顏妃涼涼地看了一眼楊妃一眼,楊妃被她這個眼神看得心里驀地一驚,然而顏妃卻什么都沒說,之對著旁邊的多福道:“帶下去,處理掉吧?!?/br>然后又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徐步云:“鄧生就先回葳蕤閣里等著吧,今日可得好好休息,明日,本宮會讓人給你送酒過去的。”說完也不看身后的楊妃,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內(nèi)室,楊妃本來還想和她說些什么,見此情況只好自己也離開,喚了自己身邊的宮女回了自己宮中。回去的路上本來還想去瞧瞧花橋,后來一想她還能被處理到哪里去?只得也打消了這個打算,吩咐自己的宮里的管事公公,去打點打點花橋在宮外的家人的生活。卻說徐步云自回了葳蕤閣里頭,把身邊的人都遣走了,只剩自己一人,晚膳也沒用,只是時不時地往四周看看,又注意著窗外的動靜,似乎在等著什么人一樣。果然到了晚間,四周燈光都熄得差不多了,徐步云自己一人到了葳蕤閣的側(cè)門處,立刻就瞧見了有人在那等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顏妃身邊的蘭溪,見是徐步云過來了,她匆忙地行了個禮就把手里的一包藥粉給了他,“娘娘說了,這個要預(yù)先一個時辰吃下去,午時會把鴆酒給您送過來,那個時候兩種藥藥效正好同時發(fā)作,會造成人假死十二個時辰的假象,到時候您醒了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娘娘會替您送到離宮門最近的亂葬崗的?!?/br>說了最后幾個字突然覺得有些不妥,然而徐步云似乎并沒有在意的樣子,只是將手里的一個小包裹遞給她,對她說道:“蘭溪姑娘,這里是我平日里的一些細(xì)軟,若有機(jī)會煩請你將她兌成銀票去照顧些花橋的家里人……”又對她道:“其中的蘭溪姑娘也自己討些辛苦費可好?這件事還是要麻煩蘭溪姑娘,另外,也請?zhí)m溪姑娘替我與顏妃娘娘說一聲,此次我出宮,多謝她的幫忙,也希望顏妃娘娘能夠圣寵不衰,在后宮中諸事如意。”蘭溪看著手中分量不輕的包裹,自然是連連點頭:“您言重了,您吩咐的事,要帶的話,奴婢一定全部給您帶到。”話已至此,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要說的了,蘭溪瞧著四下無人,連忙悄悄回了鸞儀宮,而徐步云也是自己回了臥房,把身上的所有飾品幾乎全卸了下來,只留了一些貼身好帶的和一塊極小的玉墜子。又提前收拾了一套常服出來,這才準(zhǔn)備著休息。第二日午時,顏妃自己也親自過來了,她自己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是最后一步,萬一有什么差錯當(dāng)真是壞了全局。然而一切都是出乎意料地順?biāo)?,徐步云看到顏妃自然知道她是因為不放心,他自己卻很是坦然,畢竟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自己盼著這一天……太久了。一口喝下準(zhǔn)備好了的鴆酒,果然不過多久便開始嘔血,一刻鐘的時間就昏死過去。旁邊看著行刑的蘇文全和多福,輪流上著去探了鼻息,確定已經(jīng)完全沒有呼吸了,蘇文全對著顏妃行禮道:“娘娘辛苦,奴才奉皇上的令過來看著,既然事情結(jié)束了,奴才也就先告退了,剩下的事情還要麻煩娘娘?!?/br>顏妃點頭道:“蘇公公哪里的話,本宮分內(nèi)之事罷了?!碧K文全退下后,顏妃對著多福使了個眼神,多福立刻招呼了其他幾個小公公,用黑布蓋了徐步云的臉,抬著便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