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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但在宋陵城內(nèi)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覷的。 “蘇大人,別說是我們武國侯府看不起你們蘇家,本來這親事還是我親自來求的,但現(xiàn)下出了此等有辱名聲的事,我武國侯府怕是容不下人了?!?/br> 侯夫人冷眼看著面前的蘇欽順,說話毫不客氣。 現(xiàn)在是蘇府的蘇惠苒出了事,壞了名聲,他們武國侯府沒有將事做絕,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本官不稀罕,退親便退親,明日里本官上朝就與皇上提?!痹捔T,蘇欽順抬手道:“送客?!?/br> 侯夫人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姿態(tài)高傲。 秦科壺站在一旁,略思片刻之后上前道:“蘇大人,其實下官認(rèn)為此事怕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解決的?!?/br> “何出此言?”聽到秦科壺的話,蘇欽順皺眉。 “其實,其實下官剛才在蘇府門口碰到了刑大人,聽說刑大人是為攝政王來求娶貴府二姑娘的?!?/br> “哼。”一聽秦科壺提到陸朝宗,蘇欽順立時就拉攏下了臉。 “下官聽聞攝政王不近女色,卻唯獨對貴府的二姑娘情有獨鐘,下官認(rèn)為,攝政王感興趣的不是二姑娘,而是您的蘇府?!?/br> “這是什么意思?”蘇欽順瞪眼。 “下官的意思是,現(xiàn)今朝廷風(fēng)起云涌,陰家勢力再次崛起,這攝政王怕是想以迎娶貴府二姑娘之事,來拉攏您的蘇府。” “陸朝宗那小兒休想,禍亂朝綱的jian賊!”蘇欽順一把掃下面前的茶案,胸膛大力起伏。 上好的檀木茶案落地,被砸的稀爛。 朱大夫看到這副模樣的蘇欽順,趕緊上前道:“蘇大人,您不可再動氣了?!?/br> “無事,你下去吧?!碧謸]開朱大夫,蘇欽順一腳踢開地上的茶案。 白玉茶碗皆碎裂,清冽茶水浸漫而出,淌了大堂一地。 朱大夫小心翼翼的避開腳下的碎渣子,躬身退出了大堂,停頓片刻之后匆匆往芊蘭苑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蘇欽順:哼,休想拉攏我蘇府!就算是娶了二姐兒,我蘇府依舊和你勢不兩立! 小宗宗:老丈人別想太多。 ☆、68獨發(fā) 芊蘭苑內(nèi), 蘇阮聽到蘇欽順要見她的消息,正滿面愁容的在彩繪紗屏后換衣裳。 “二姐兒, 朱大夫來了。”平梅伸手撩開珠簾, 將面色匆匆的朱大夫帶進內(nèi)室。 “朱大夫?”蘇阮穿戴好衣物,從彩繪紗屏后走出, “您怎么會來尋我?” “二姑娘?!敝齑蠓虮持幭? 臉上滿是急趕過來的熱汗,“剛才那刑大人來替攝政王求親來了?!?/br> “求親?”聽到朱大夫的話, 蘇阮瞪圓了一雙眼,手里繡帕一緊, 攥出幾條褶痕。 竟然真的來了? “送來了庚帖, 還給大老爺看了什么彩禮單子, 大老爺盛怒,把茶案都給砸了?!敝齑蠓蛎嫔棺频目聪蛎媲暗奶K阮,輕搖了搖頭道:“還有那秦大人, 說攝政王來求娶二姑娘,是為了拉攏蘇府?!?/br> 蘇阮不知那陸朝宗求親, 到底是為了蘇府,還是為了她,她只知道, 現(xiàn)下的蘇欽順定然氣不順的很,她不能就這樣毛毛躁躁的撞上去。 “那秦大人是誰?”提著裙裾坐到繡墩上,蘇阮讓平梅給朱大夫倒了一碗茶。 平梅上前,小心翼翼的接過朱大夫手里的藥箱置于一旁, 給他倒了一碗茶水。 “小人聽大老爺問他禮部之事,應(yīng)當(dāng)是禮部的人?!敝齑蠓虍吂М吘吹慕舆^平梅手里的茶碗道了一聲謝,然后繼續(xù)道:“看上去是個挺年輕的小官,說是來提親的。” “提親?提誰的親?”蘇阮感興趣的往前湊了湊。 “是三姑娘?!敝齑蠓蛞宦放苓^來,口渴的緊,一會子便將那茶水吃完了。 “二姑娘,小人知曉您向來是個心善的,大老爺平日里雖不看重您,多有責(zé)罵,但好歹未短缺吃喝?!?/br> 一邊說著話,朱大夫一邊放下手里的茶碗,“依小人看,此事是大老爺偏頗了,他心中一直對攝政王存有偏見,認(rèn)為攝政王乃jian佞賊子,是個禍亂朝綱的逆賊,所以聽聞他來求親,盛怒之下便說了些不好聽的話?!?/br> “我知曉的。”蘇阮對于蘇欽順的脾性,早已知曉。 “父親剛正,卻也迂腐,只要是他認(rèn)為對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倍似鹈媲暗牟柰胼p抿一口,蘇阮垂下眉眼,姿態(tài)纖弱。 看到這副模樣的蘇阮,朱大夫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不再言語。 內(nèi)室靜默片刻,朱大夫又道:“剛才那武國侯府鄭家的侯夫人也過來尋大老爺了,說是要退親,大老爺應(yīng)了,說明日就去求皇上?!?/br> “既如此,那什么秦大人不就正巧能娶了嗎?”蘇阮的臉上輕顯一抹嘲諷笑意,對于這未見過面的秦大人印象十分之不好。 蘇惠蓁的名聲爛成這副模樣,這秦大人都能上趕著往前湊,真是不知道是腦子缺根弦,還是上趕著要攀蘇欽順的馬屁。 “現(xiàn)下大老爺怕是已然也將三姑娘喊去了,二姑娘就索性晚些去,待大老爺消氣些再去也不遲?!?/br> “好?!睕_著朱大夫點了點頭,蘇阮笑道:“勞煩您特意過來?!?/br> “不必不必,二姑娘自個兒小心些,小人就先去了?!敝齑蠓虮称鹚幭?,急匆匆的出了主屋,蘇阮坐在繡墩上又吃了一碗茶,然后才慢吞吞的起身道:“平梅,帶把傘,咱們?nèi)セ◤d?!?/br> “二姐兒,大老爺在前廳,不在花廳。”平梅從圓角柜內(nèi)取出油紙傘,神色奇怪道:“您怎么要去花廳呢?” “那蘇惠蓁怕是會被父親罵的狗血噴頭,我先躲在花廳里瞧瞧熱鬧再說?!?/br> 話罷,蘇阮伸手撥了撥自己頰邊的碎發(fā),指尖不經(jīng)意的輕撫過耳上的那只玉兔耳墜。 夏末初秋,西風(fēng)高樹,殘螢懶蟬,軟柳意衰。 蘇阮打著油紙傘,出了芊蘭苑,坐上馬車朝花廳去。 花廳與前廳只一墻之隔,蘇阮坐在花廳處,透過面前的碧紗櫥往外看去,只見蘇惠蓁面色慘白的跪在蘇欽順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狼狽模樣。 “蓁兒,我一向可憐你無父,對你有求必應(yīng),你竟然做出此等事來。”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蘇欽順支開了秦科壺,正坐在前廳首位上教訓(xùn)蘇惠蓁。 “大哥,蓁兒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您一手將她帶大,難道還不清楚她的秉性嗎?”李淑慎跪在一旁,手里的繡帕都哭濕了。 “我就是知曉她的秉性,才如此大怒。”蘇欽順猛力的拍著茶案,顯然被氣得不輕,“我自問從小對你嚴(yán)加管教,哪知你竟養(yǎng)出了這種脾性,偷了二姐兒的檀香木吊墜不說,還死不賴賬?!?/br> 對于蘇欽順來說,蘇府的名聲,是頭等大事。 蘇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