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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掐了掐蘇阮的腰肢道:“阿阮姑娘現(xiàn)下怕是沒弄明白自個兒身在何處,你在本王的掌心里?!?/br> 聲音低啞的說著話,陸朝宗特意咬重了那最后的一句話,抵在蘇阮腰肢處的指尖輕動,暗掐入了她的腰rou。 “阿阮姑娘的腰真細,自古有楚王愛細腰,朝臣皆以一飯為節(jié),脅息后帶,扶墻而后起之事,阿阮姑娘這細腰,莫不也是為了本王所練?” 蘇阮雖已知曉這陸朝宗不要臉起來連鬼都怕,但卻不知道這廝能不要臉成這樣。 氣呼呼的鼓起了臉,蘇阮瞪眼盯著面前的陸朝宗看,直被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阮姑娘如此看本王,可是看上本王了?” 垂眸對上蘇阮那雙沾著水漬的柳媚眼,陸朝宗眸中隱現(xiàn)笑意。 蘇阮抿著唇瓣不說話,白膩雙頰更鼓起了幾分,活像陸朝宗養(yǎng)在水池子里頭的那只紅鱗錦鯉。 溜在手里的時候滑膩膩的帶著凝脂觸感,你一抓緊,它就順著指縫溜達著跑遠了。 只給看,不給吃,真是勾人心癢的緊。 抱著懷里的蘇阮,陸朝宗慢條斯理一步一緩的繞路走,還專挑那些人多的地兒走,硬生生的將小半個時辰的路拖成了一個半時辰。 日頭很大,蘇阮被陸朝宗抱著在日頭下走了許久,到芊蘭苑的時候身上的裙衫都曬干了。 “二姐兒?!逼矫返妊诀叩玫较ⅲ缇蛡浜昧藷釡韬蛟谲诽m苑門口,一眼瞧見那被陸朝宗抱在懷里的蘇阮,面色詫異的候在原處未動。 陸朝宗大搖大擺的帶著蘇阮進到芊蘭苑,然后將人置于美人榻上道:“阿阮姑娘這屋子里頭的擺設(shè)真是不錯?!?/br> 蘇阮垂著眉眼沒有說話,只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羅袖,那“啪啪”揚起的扇風聲顯示出了她現(xiàn)下的心緒和對陸朝宗的不耐。 她這屋子里頭哪樣東西不是這廝派人送過來的?現(xiàn)下在這裝模作樣的做個什么勁…… 蘇阮的心里頭還對陸朝宗存著幾分氣,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從泉水池子里頭撈出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給攝政王請安?!逼矫芳贝掖业念I(lǐng)帶著主屋外的大夫進到內(nèi)室珠簾處道:“大公子帶的大夫來了?!?/br> 陸朝宗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那肩背藥箱的大夫,然后慢條斯理的側(cè)身擋住了他的路。 半干的細薄中衣貼在陸朝宗肌理分明的身體上,黑發(fā)半濕,小臂微露,根根分明的青色經(jīng)絡(luò)自手背蔓延至手肘處,襯在白皙之下,清晰非常。 由于常年練武,陸朝宗的身體線條十分好看,肩寬腿長,腰肢勁瘦,渾身氣勢迫人,直把那大夫壓的連臉都抬不起來了。 “如此年輕,醫(yī)術(shù)定然不精。”緩慢開口吐出這句話,陸朝宗側(cè)眸朝著一旁的平梅道:“去尋刑修煒,讓他將宋宮內(nèi)的姚太醫(yī)帶過來。” 平梅抬眸,略微驚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陸朝宗,然后又轉(zhuǎn)頭擔憂的看了一眼那披著陸朝宗的寬袍衣物,蜷縮在美人榻上的蘇阮,聲音干澀道:“可是二姐兒她……” “怎么,你在懷疑本王的話?!标懗诎挡[了瞇一雙眼,眸色晦暗,看上去危險至極。 平梅白著一張臉趕緊伏跪下了身子,嚇得渾身抖如篩笠。 陸朝宗的威名,宋陵城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就是個活閻王,從不管三更五更,只要想你死,你立時便能尸骨無存的死了去。 內(nèi)室之中的氛圍一瞬凝滯,那背著藥箱的年輕大夫跪在地上,臉上淌下來的汗珠子都能在地上積起一洼小水池子了。 “臭烘烘的東西,滾。”陸朝宗抬腳,直接就將那大夫給踢踹了出去。 平梅跪在一旁,能清晰的聽到那大夫被陸朝宗踹斷胸骨的聲音,當即就嚇得渾身一顫。 捂著胸骨的大夫從內(nèi)室滾到外室,垂順的珠簾被撞得“叮咚”脆響。 抱著破敗的藥箱子,那大夫連滾帶爬的趕緊離了主屋,連唇邊的血都沒來得及擦。 陸朝宗整了整衣襟,斜睨了一眼那縮跪在一旁的平梅道:“還不快去?” “……是。”平梅慌張應(yīng)了一聲,跌跌撞撞的退出了主屋去尋刑修煒。 蘇阮抱著陸朝宗的衣物坐在美人榻上,抬眸瞧見他覆著中衣的寬闊背脊,目光一頓,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 相比于蘇阮身上的羅袖紗衣,陸朝宗的衣物有些厚實不易干,所以那貼在他背脊后臀處的衣物就十分清晰的顯出了他的身形。 蘇阮面紅耳赤的扭過臉,使勁的攥住了手里的東西,呼吸微急。 聽到身后蘇阮的喘息聲,陸朝宗轉(zhuǎn)身,眉目輕皺道:“不舒服?” 蘇阮垂著眉眼,愈發(fā)縮緊了幾分.身子。 “二姐兒,奴婢帶您去沐浴吧?”半蓉大著膽子站在珠簾處道:“熱湯和姜茶都已經(jīng)備好了?!?/br> “唔……”蘇阮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拖著陸朝宗的寬袍往一旁凈室里頭去,那掩在漆發(fā)下的臉燥紅一片,粉腮春.色暗斂。 半蓉伸手撩開珠簾,跟在蘇阮的身后進了凈室。 陸朝宗皺眉,慢條斯理的撩起后裾坐到那美人榻上,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覆上一旁軟枕,鼻息間便陡然鉆進一股貼身媚香。 蘇阮站在凈室門口,偷摸摸的瞧見那陸朝宗大刺刺的陷躺上了自己的美人榻,當即就瞪圓了一雙眼。 “半蓉?!眽褐曇籼终羞^一旁的半蓉,蘇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道:“拿壺燒的guntang的水給攝政王送去。” “燒的guntang的水?”聽到蘇阮的話,半蓉歪頭,臉色困惑。 “不必多問,你自幫我送去就是了?!?/br> “是?!卑肴鬲q豫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躬著身子出了凈室往主屋側(cè)邊的茶室走去,片刻之后提了一壺茶水放置到陸朝宗的身旁道:“王爺,這是二姐兒讓奴婢給您送來的。” 陸朝宗仰身靠在鋪著細薄被褥的美人榻上,懶洋洋的斜睨了一眼那和田白玉茶壺。 茶壺上繪制著五頭瓣的小荷花,經(jīng)絡(luò)分明,顏色略緋,配上那光滑細膩的和田玉,尤其好看,特別是茶蓋上精雕細啄出來的灰褐蛤.蟆,做仰頭鳴喚之姿,與這荷香消匿的晚夏甚配。 “嗯?白水?”看了一眼那白清清的茶壺內(nèi)壁,陸朝宗輕挑眉眼。 “……是。”半蓉站在一旁,緊張的應(yīng)了一聲。 抬手將那茶蓋子合上,陸朝宗低笑一聲,“呵,滾開的白水……” 這是在讓他滾? 小東西的膽子愈發(fā)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菜色:紅燒錦鯉 小宗宗:哼,本王的小紅鯉魚是你們這些臭烘烘的東西能覬覦的嗎? ☆、獨發(fā) 當蘇阮從凈室里頭出來的時候, 那陸朝宗已然不知去向,反倒是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