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 “唔……”翻滾出羅漢床上的蘇阮單手軟綿綿的扒在羅漢床的邊緣處,使勁的蹬著自己酸軟的腿想起身。 “放手?!蓖蝗?,一道隱忍的暗啞嗓音從旁響起,蘇阮迷迷瞪瞪的抬起頭,醉眼朦朧之間就看到眼前恍惚惚的飄著兩顆色澤紅潤的櫻桃rou,正放在一只玉盤里打轉。 其實那哪里是什么櫻桃rou和玉盤,只是陸朝宗手里捏著的兩顆老紅色花中花而已。 “rou,rou,櫻桃rou……”大著舌頭的蘇阮就像是剛剛會呀呀說語的孩童一般,她睜著一雙醉眼,緊緊的盯著陸朝宗手里的兩顆花中花。 陸朝宗低頭,看著那死命抱住自己小腿不放手的蘇阮,眸色微動道:“起來。” “櫻桃rou,嘻嘻嘻……”蘇阮一手抱著陸朝宗的小腿,一手使勁的去夠那被陸朝宗拿在手里的一對花中花。 盤著手里的花中花站在原處未動,陸朝宗看著蘇阮用手一點一點的拽著他身上的花衣蟒袍搖搖晃晃的起身,然后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他手里的一顆花中花。 “咬不動……”抱著陸朝宗的手,蘇阮紅著一雙眼,吃醉了酒的身子歪歪扭扭的根本就站不直。 “唔……”腳下一個踉蹌,蘇阮咬著嘴里的那一顆花中花摔在了地上。 蘇阮蜷縮在地上,嘴里還卡著那顆堅硬的花中花,她使勁的舔咬著,雖然覺得味道不太對,但卻依舊不放棄,腦子里頭都是那一盤子軟糯糯香酸甜的櫻桃rou。 躺在地上的蘇阮歪著小腦袋咬著嘴里的花中花,舍不得吐出來,卻又吃不下去,只貪食的流著口水,就像是饞嘴的襁褓孩童一般。 看著這副模樣的蘇阮,陸朝宗突然冷笑一聲道:“怕不是要給你兜個虎圍嘴。” 蘇阮縮在地上,好似沒有聽到陸朝宗的話,還在哼哼唧唧的咬著嘴里的“櫻桃rou”。 花萼相輝樓的靡靡樂音響了一夜,當蘇阮醒過來的時候,她只感覺頭疼欲裂,渾身就像是被什么碾過似得酸痛。 “啊唔……”下顎處酸脹的厲害,痛的連嘴都合不上,蘇阮伸手一撫,突然摸到嘴里的一顆硬實物件。 使勁的伸手想把那硬物從嘴里摳出來,但無奈蘇阮將這東西咬了一夜,下顎處早已酸脹的連再張開一絲縫都做不到。 “嗬嗬……”撫了一手的唾液,蘇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只見那里不知何時被圍上了一塊明黃色的虎圍嘴,這虎圍嘴做工精細,布料扎實,緊緊實實的箍在她的脖子,但是上頭不知為何黏膩膩的被濡濕了一大半。 而且聞起來臭烘烘的實在難聞,蘇阮嫌棄的隨手一扔。 “都是自個兒吐出來的東西,嫌棄什么?!笨吭诹_漢床上的陸朝宗換了一身鴉青色常服,單腳屈膝搭在羅漢床上,正顛著手里的一顆花中花,姿態(tài)慵懶的垂眸看向坐在地上的蘇阮,神色睥睨。 “這可是皇上用的虎圍嘴,昨夜割愛借與阿阮姑娘,阿阮姑娘不謝恩便罷了,竟然還敢如此褻瀆圣物?” 陸朝宗斜睨了一眼那被蘇阮扔在地上的虎圍嘴,細薄唇瓣輕勾。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大張著小嘴,趕緊把那虎圍嘴恭恭敬敬的鋪平放在陸朝宗的腳邊,然后伏跪下身子朝著陸朝宗指了指自己的嘴。 “阿阮姑娘不問自取了本王的花中花,本王甚是不悅,阿阮姑娘說,本王該如何罰你呢?”捏著手里的那顆花中花,陸朝宗將視線落到蘇阮的嘴上。 ☆、第十二章 “唔唔……”蘇阮瞪著一雙驚惶眼眸,被陸朝宗一嚇,殘存的醉意一瞬便散的一干二凈,并開始渾身抖顫。 跪在地上,蘇阮伸手使勁的去扣那還含在自己嘴里的花中花,但她的下顎實在是太酸了,而且僵硬的根本就張不開。 一只修長手掌從旁伸出,慢條斯理的一把掐住蘇阮的下顎道:“張嘴?!?/br> “啊啊……”蘇阮沖著陸朝宗搖了搖頭,一副淚眼汪汪的痛苦模樣。 陸朝宗伸出另一只手,然后用兩指擠入蘇阮的口中,把她的嘴撐大,將里面的花中花給拿了出來。 捏著手里那顆濕漉漉的花中花,陸朝宗嫌惡道:“不是還能張大嗎?” “啊……唔……”蘇阮捂著自己的嘴,只感覺火辣辣的疼,嘴唇兩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剛才那陸朝宗強硬的擠.進來兩根手指,直把她僵直的下顎又給撐開了幾分,可憐蘇阮被他箍著下顎,連轉頭都轉不了,只能硬生生的被他撐大了嘴。 嘴角兩側火辣辣疼的厲害,蘇阮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觸了觸,卻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只渾渾噩噩的感覺自己的嘴都被撐大了不少。 “阿阮姑娘,你弄壞了本王的花中花,可是該有些表示?” 陸朝宗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旁接過刑修煒遞過來的巾帕擦了擦手,然后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本王這花中花千金難買,現(xiàn)在這上頭卻都是阿阮姑娘的牙印子?!?/br> “我……”蘇阮一開口,便是醉酒后的沙啞之音,而且唇角兩側撕疼的厲害,她艱澀的吞咽著口水,喉嚨里面好似有只手在拉扯著喉骨一樣,刺骨的難受。 聽到蘇阮那活似黑烏鴉的粗嘎之聲,陸朝宗輕蹙眉目,突然抬手將手里的那顆花中花朝著蘇阮扔了過去。 蘇阮不防,被砸了個正著,她撐著身子跌坐在地上,看著那嵌在自己鎖骨處的一顆花中花,面色驚惶。 “三日后,本王要瞧見這花中花完好如初?!卑挡[起一雙眼,陸朝宗看著那扶趴在地上的蘇阮,眸色晦暗難辨。 花中花上黏膩膩的還沾著蘇阮的唾液,晶瑩剔透的貼在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上,暗沉的老紅色硬核上刻痕凹凸不平,更襯得那肌膚溫若滑水,素如皚雪。 蘇阮顫顫的伸手將那顆花中花從自己的鎖骨處拿下來,她不經意的觸了觸鎖骨處的肌膚,發(fā)現(xiàn)那里已然印上了幾分花中花上頭的刻痕,摸上去有些紅腫,也不知何時才能消下去。 陸朝宗靠在羅漢床上,看著蘇阮鎖骨處印上的那半條微紅八爪蟒,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唇角突兀便勾出了一抹笑。 蘇阮抬眸,恰好看到這副表情的陸朝宗,當時就被嚇得一陣魂飛魄散,只感覺自己差點暈死過去。 對于陸朝宗的害怕,是扎根在蘇阮骨子里頭的,因為她永遠記得上輩子時,那一劍穿心的劇痛。 看出蘇阮面色不對,刑修煒趕緊上前道:“蘇二姑娘?” 蘇阮伸手,緊緊的攥住刑修煒的公服長袍,額角處細密密的沁出一層冷汗。 陸朝宗步下羅漢床,視線先是在蘇阮那緊攥著刑修煒公服長袍的纖素手指上轉了一圈,然后才緩慢移到蘇阮的臉上。 那張原本艷色無雙的臉此刻慘白的嚇人,嫩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