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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下面還有個評論。【錢二】:冬冬真好看,怎么看都好看。高冷的秦總一條也沒有回,實力表現(xiàn)自己很忙。在下一條,是一條單純的文字,時間是今天早上:有事勿聯(lián),今日忙,給我哥搬家。再下一條是周五晚上:明天忙,有事勿擾,給我哥搬家。他平時本來也不怎么愛發(fā)朋友圈,再上一條已經(jīng)是上周末:靠,煩。有好幾個人在下面關(guān)心: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啦?要不要幫忙啊。秦浩銘整體回了一條:我哥太忙,沒時間搬家。還是【錢夫人江宋氏】評論:你們就多余問他,何苦給他這個機會?再之前就是兩個人他同意跟秦浩銘同居那天。高冷的秦總配了一張圖,是他十一的時候給他做的那碗蔥油拌面,配的文字是:他同意了。期間有些零零散散的,每隔一段日子都有一個莫名奇妙的一句:在北京。還是在深圳。在深圳。還在上海。這一串報地名開始的第一條是:在上海,只有人在。言下之意,人在上海,心不在。等一下張帶圖的就是那張蔥油拌面了,時間是10月3日,應該是當天拍的,也配了一句話:我哥做的,好吃,我哥真厲害,想每天都吃。底下也是形形色色的評論,有個人問你是想同居,還是想讓人家給你做飯。秦浩銘只回了這一條:我做也行。他一步步退出來,無意間瞥見秦浩銘朋友圈里,有誰也發(fā)了那張他今天下午的照片,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備注是mama的賬號發(fā)了那張圖,配字是:我兒子,我孫子,我兒子家。似乎是有誰評論了什么,秦母自己在朋友圈下面補充道:沒長變,我兒子的男朋友。她可能是不知道可以單獨回某個人下一條對答似的說:人家是男孩子,我總不能說是我兒媳婦吧?嚴冬看著她的頭像,發(fā)現(xiàn)正是在秦浩銘的朋友圈下面,夸真帥的那人。嚴冬翻著,忽然覺得心里有點發(fā)酸的,他從來未奢望過家人的祝福和理解,而看著這一條,才忽然意識到能被家人祝福和理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他看著秦浩銘,也想讓他能感受到這種幸福啊。秦浩銘還在低頭給他捏腿揉腰,嚴冬把手機放下沖他伸手:“來,給哥抱抱?!?/br>也想讓mama看看,我有一個,相愛的很久的戀人,他愛我,如同我愛他…為了這一天,得更努力的,幸福。秦浩銘沒覺出他的異常,美滋滋的抱過去,給他一個擁抱,然后順勢靠在他身后,讓嚴冬躺在他懷里,兩只手從他背后攬過來捏著嚴冬的手指頭,才想起來問:“誰打電話?”嚴冬調(diào)整了下姿勢靠的更舒服一點:“江潮,約我們明天吃飯…”他無意提起江潮說慶祝他搬家的事轉(zhuǎn)移話題道:“……他和宋凱文?”秦浩銘點頭:“嗯……應該是好了,據(jù)說鬧了好大動靜,宋凱文那個…”秦浩銘把就要脫口而出的臟字咽下:“好像干了不少蠢事,現(xiàn)在生怕別人不知道,微信名都改了,簽名特別自以為是:走開,我有男朋友!”秦浩銘學著宋凱文的語氣,又浪又正經(jīng)的說,說完和嚴冬一起樂了起來。肥肥被他倆吵醒了,很不見外的也跳到沙發(fā)上窩了一會,發(fā)現(xiàn)其實地毯更暖,又跳了下去,在地攤上窩成一個完整的圓。嚴冬背靠著秦浩銘,看著肥肥。心想:我的貓,我的男朋友,我的,家。第60章番外二宋凱文和江潮(上)宋凱文那次大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幾乎整整睡了24個小時,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宿醉還是睡了太久,頭疼的厲害。他應該爬起來,去沖個澡,現(xiàn)在應該是淺藍客流量最高的時候,他卻只想躺在床上。他酒品算不上好,但好在倒是什么都記得,記得自己差點就和江潮睡了,記得自己和陳三夜打了一架,記得自己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哭,也記得嚴冬勾著一抹奇怪的神色微笑,問他:為什么?他已經(jīng)酒醒了,除了頭疼意外算的上神清目明,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那個問題:為什么?他甚至清楚的想起了那個服務生看江朝的時候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氣,甚至不用回憶,他光是現(xiàn)在想想那個服務生一臉癡迷的看著江潮渾身赤丨裸的身體,他就氣的要炸了。他有些不解的錘了錘疼的要裂開的頭,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來想問題。為什么想起江潮笑著說:你不就是想睡嘛么都會生氣?為什么不肯睡了他之后坐回朋友?這不是本來就是他的意愿嘛?一直纏著不放,不就是因為江潮跟他不遠不近,不肯給他睡嗎?為什么?為什么有些事秦浩銘可以,而江潮不可以的?為什么?他模模糊糊的得出一個結(jié)論:因為江潮和秦浩銘不同。可他還是想不明白有什么不同,是江潮不同,還是秦浩銘不同?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宋凱文,做了一個讓他日后后悔不已,無比愚蠢,宛如智障的決定。他決定把所有“別的人”拉出來見一見,試一試,到底有什么不同。他群發(fā)了一條消息,給他之前的曖昧對象,他的‘前任’,他固定的,不固定的‘炮友’:嗨,要不要出來坐一坐。這個坐一坐,寫作坐一坐,讀作做一做。正在KTV包間里看著人唱歌的江潮,仰頭喝盡一瓶啤酒,聽見旁邊一個短褲還不到大腿一半,打著鉆石的耳釘?shù)哪猩Φ溃骸把剑琄even出山了?”旁邊正在等前奏的男生順口問:“什么?”鉆石耳釘?shù)哪猩α似饋恚骸澳悴恢烂?,之前我約他。他說最近不行正追人呢,讓我等等的。這一等就等了半年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收心了呢,結(jié)果!喏!問我要不要‘做一做~’哈哈哈哈看來是追成功了。也不知道是哪個良家婦男被傷心咯,可憐吶~!他就不能留點好苗苗給我們么真是的~哈哈哈哈?!?/br>整屋子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江潮原本安靜的跟著聽著,忽然笑了一聲,然后就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樂不可支,捂著肚子倒在沙發(fā)上,要打滾。那個男生看他樂的高興,順勢趴在他倒在沙發(fā)上的身上,跟著笑問:“吶~錢二爺,你怎么看……”江潮直起腰來坐著,摟著那個男生,用另一只手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平息了好一會兒還是帶著笑聲道:“哈哈哈哈,我能怎么看,我傷心著看,你人還在我這兒呢,心都要跟人家走了。”那男生心思一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