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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幸福?!嚴靜雯知道嗎?她的“希望”、她的“驕傲”、她的“小王子”跟他老子一樣是個同性戀!還有那個小鬼!你可別被他騙了!你以為他真是他表現(xiàn)出那種善良勇敢的人嘛!他不是!他就是個……”他話還沒說,就被秦浩銘一個眼神噎在懷里,秦浩銘只是瞪了一眼,然后毫不在意的開口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如果你企圖在我面前說我哥一個字壞話,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小鬼難纏’。我看出來了你不怕勝敗名裂,所以我也只能用武力威脅下你是吧?你只要再說我哥一個字的壞話,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爬不上你那個講臺!”聽到他的威脅,馮遠林反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壞話?你想不想知道你這位哥哥都干了什么?他……”他話沒說完,秦浩銘就一本正經(jīng)的指了指他的下丨體,眼神認真,冷聲說道:“我可以預告一句,我絕對會從那里開始廢了你。而我哥的任何事,我只需要從我哥的口里聽到,不需要別人多言?!?/br>然后終于也忍不了這個人的拉著嚴冬,頭也不回的往家走。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本書中的唯一一個反派馮遠林他真的是個變態(tài)盛春秋不算反派他只是單純的是個人渣修了一下,然后雖然沒人看我也說下,我明天開始到周一可能不能保證更新第52章黑暗的秦浩銘一路牽著嚴冬,兩只手緊牽著,好像同剛才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一路上,兩人再也沒人說話。嚴冬覺得自己最近大概過的太快樂了,從而有些得意忘形,忘了人生本就是這樣,它給你一點點甜頭,讓你放松警惕,再把你狠狠的踩進泥里,然后你努力的爬起來,等你覺得自己終于熬過去了,它才會再冒出來,讓你老老實實的滾回泥潭里。但能怪誰呢?他莫名的有點想笑。只能怪他自己啊,他那么蠢,總是在做最錯誤的決定。我真的已經(jīng)準備告訴你了,我真的……他看著秦浩銘的背影心想。然而這話現(xiàn)在說出來,換成他自己也無法相信。他其實隱隱有這樣的信心和期待的:即使知道了那件事,秦浩銘也不會離開他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是隱瞞,是欺騙,是……背叛。他緊緊攥著秦浩銘的手,感受著秦浩銘略高于他體溫的溫度,想著秦浩銘說,他們還沒分手呢,他是他男朋友。不由得苦笑,嗯,這樣算起來,他還出軌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被人背叛的感覺,閉上眼睛,他還能回憶起他mama顫抖的肩膀,和充血的眼睛,他能聽見他mama正在怒吼的那句:“我呢?那我呢?我算什么?”。他那時曾經(jīng)在心里發(fā)誓,絕對不讓他mama再受到傷害,可他卻背叛了她,明知道她對自己的期待,卻……而現(xiàn)在,他又一次讓他重視的人因為他受到傷害。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蠢?總是做最錯誤的決定,把悲劇帶給每一個人?你究竟憑什么認為自己能夠獲得幸福?馮遠林說的有什么錯?你是個虛偽的,陰暗的,卑鄙的垃圾,你根本沒有資格幸福,你才是那個應該放棄掙扎,蹲在地獄里到死的人。手上傳來的、原本讓他安心的溫度,忽然燙的讓他握不住了,他掙扎著,好想緊緊攥著的是一塊燒的火紅的碳,可他不想松開:再一會兒就好,就再給他一點時間,讓他能記住這個溫度就好。然而心里卻響起另一個聲音:你想把他也拉近地獄里嗎?想把他也拖下水嗎?還不夠嗎?他為了這樣的一個人等了十年,你難道還不放過他么?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太對,但他無法控制。他看著兩人相握的手,覺得他就要把秦浩銘拖進泥潭里了。他連忙松開了手想要從秦浩銘緊握的手里抽出來,生怕遲了一秒,就要把自己滿身的污穢沾染到他的身上。秦浩銘卻緊攥著,感受到嚴冬要掙脫,他忽然停下了腳步,嚴冬措手不及撞到了他背上,嚴冬驚慌失措,用那只自由的手想要給他擦擦,但是抬手的瞬間,卻覺得會越擦越臟的,他滿眼都是驚慌,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著。秦浩銘回過身看他這幅樣子,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更陰暗了幾分,他用平日里從未對嚴冬用過的語氣道:“我跟他說的話,對你一樣有效,我是不能打你,但是如果你敢說我哥一句壞話,我就……”秦浩銘想了下,居然想不出任何他能做出來的威脅嚴冬的事,只好嘆了口氣說:“我就把你關起來,辭職信我直接幫你批了,不管誰來找你我都不會放你出來,直到…直到你再也不會冒出這種念頭為止?!?/br>嚴冬愣住了,他幾次想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出聲,但心里那個原本叫囂著,怒吼著,不停質(zhì)問著的聲音卻全都停止了。他明明什么都沒說,但秦浩銘卻好像什么都明白。他躁動不安的靈魂再次平靜下來,他無法說話,只好用力的點頭。秦浩銘也點了下頭,然后還是緊緊的拉著他繼續(xù)往前,回家。到了秦浩銘家里,嚴冬馬上就要開口,秦浩銘卻搖搖頭,把他按進沙發(fā)里,從臥室給他找了一條薄毯蓋在他身上,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讓他捧著,才把單人沙發(fā)拽到他對面,坐了下來:“……好點了嗎?”嚴冬的體溫從剛才就沒恢復過來,滿手的汗,卻涼的嚇人。嚴冬沒有反抗,他捧著杯子,隔著杯子的感受那溫度,但他很清楚,讓他溫暖過來的,并不是熱水。他點點頭,說:“浩銘,我們,我們得談談……”秦浩銘點頭:“好?!?/br>只要是嚴冬說的,其實他就很少有說不好的時候,嚴冬組織了下語言,他故作鎮(zhèn)定的笑了下說:“……這件事,林葉和我姐都不知道,呵,我這輩子全部的演技,大概都用在這件事上了。”他再次遇到馮遠林,是在他“痊愈”三年后,他已經(jīng)不再在深夜用圓規(guī)給自己懲罰,也不會每天從床上爬起來吐的昏天黑地,雖然不再擅長,但他已經(jīng)可以和人往來,他甚至還與許飛交起了朋友,還和江潮有來有往,連林老師都終于放心的從學校辭職,去做自己想做的工作,嚴麗麗也不再每天一個電話的查崗。是一切都變得好起來了的時候。馮遠林,到他們學校辦了一個關于國文復興的講座,嚴冬應同宿舍一個同學的請求去幫忙:他是原本定好的接待人員,結(jié)果當天忽然起了水痘。任務其實很簡單,結(jié)束后,給教授獻花就好。嚴冬臨危受命,也沒太打聽是什么教授,他甚至在結(jié)束前都沒進場,而是卡這點才帶著花趕來。以至于,他直到上臺,才發(fā)現(xiàn)那位粉絲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