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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個……關(guān)于我的事,你都打聽到了什么呢?”“噗——咳咳咳咳”原本以為已經(jīng)把話題叉過去的秦浩銘,被嚴冬一個回馬槍打的措手不及,被酸梅湯嗆的直咳嗽。嚴冬看著微笑著他手忙腳亂了一會,還遞了一張紙巾給他,然后做了什么大決定的深呼吸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其實,關(guān)于你說的游戲的事情,我自己已經(jīng)想到了,拜托,秦總,我已經(jīng)27快要28歲了,又不是什么應(yīng)屆生,沒有那么天真的。我當時確實因為這個事情很激動,但是后來,真正去做的時候,我想過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樣子的呢?我想了半天,它不可能比現(xiàn)在更差了,也覺得即時它后來面目全非,也比現(xiàn)在的樣子要好吧。所以,你根本不用道歉?!?/br>“我……”“所以,如果今天,你想跟我談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么我想談?wù)?,我想跟你談的事情?!?/br>“……什,什么事?”“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其實,想了很久。想的最多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我,到底值不值得你這樣喜歡,我,配得上你的喜歡嘛?”“哥!你……”“你先聽我說,嗯?”嚴冬安撫的拍了拍有些激動地秦浩銘的手背,這其實是個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動作,但是秦浩銘卻很神奇的覺得自己真的被安撫了,他很聽話的點點頭坐了回去。“這把年紀說喜歡,真的有那么一點尷尬哈?”嚴冬調(diào)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當初喜歡的那個盛夏,是什么樣子的。我現(xiàn)在自己回過頭去看,也會覺得那是個非常招人喜歡的男生。”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這話說出來確實十分的自戀,但是對于“盛夏”,他回想的時候也忍不住心生羨慕,陽光、驕傲、意氣風(fēng)發(fā)。如果路上走過這樣的少年,現(xiàn)在的他都會忍不住回頭看上一會吧。“可我,不是那樣的?!彼冻鰝€有點勉強的微笑:“我現(xiàn)在,不再是那樣的?!?/br>隔著玻璃杯里紫紅的液體,看著那雙手。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不再是那樣的,盛夏了?!?/br>“……”“道歉的話,似乎再說什么都顯得無用,我能想象,我所做的帶給你的傷害。我很抱歉,算我欠你的?!?/br>“……”“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切去彌補我?guī)韨??!?/br>“……”“如果說這么多年,我比那時學(xué)會了什么,那就是,不再擅自替別人做決定。”“……”“所以秦浩銘,我會告訴你現(xiàn)在的我,是什么樣子的,嚴冬是什么樣子的?!?/br>“……”“如果,你還能接受的話,請準許我追求你。”接下來的時間里,嚴冬語氣平靜,盡量中立的說了當年的事,從那場巨變,到那一年高考失利,再到他如何給自己“治療”,和到后來,終于解脫出來。那些事再說起來時,嚴冬有些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真的很平靜,并不像揭開創(chuàng)口般難受,好像只是描述一個故事。但他深刻的明白,那些事情已經(jīng)曾經(jīng)真實的發(fā)生,并且真實的改變了自己。他現(xiàn)在多疑又敏感,自卑又懦弱,滿腦子都是陰暗想法,遇到問題最先想的就是躲避。虛偽掛著一幅好相處沒脾氣的假象,深諳社交守則,但其實對于人相處滿是恐慌。他沒有當初那么好,甚至沒有現(xiàn)在假裝出來的那么好。他逼迫自己,也逼迫秦浩銘明白一件事:他不是盛夏,再也不是了。秦浩銘喜歡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第23章第23章嚴冬所說的大多數(shù)事,秦浩銘其實這一周來都打聽的差不多了,當年是因為年齡太小沒有能力,后來終于長大后,盛夏這個人又漸漸被人遺忘很難打聽。而如今從兩個方面入手,其實當年大概發(fā)生了什么,并不難打聽。畢竟“艷照”這么有爆點的事情,即時十年過去,也不難知道。他也想過,一定是經(jīng)歷了很多痛苦才會讓人完全變了樣子。但親耳聽嚴冬說出來,他還是覺得被人掐住喉嚨一樣的難受。聽他說那些所謂的“治療”方案,他覺得那些圓規(guī)戳在心口一樣尖銳的疼痛。等嚴冬終于全部說完,秦浩銘才半跪過來,試探的去觸碰嚴冬的手臂內(nèi)側(cè)。他的皮膚很滑,即時手臂外側(cè)都摸起來都是滑嫩細膩的。可是手臂內(nèi)側(cè),雖然看不出來,但摸上去,有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小小疤痕。秦浩銘甚至有點怨恨起自己來,怨恨自己怎么能怨恨他呢?他所經(jīng)歷的痛苦,遠比自己要多的多啊。怨恨自己當初只是個讓人不放心的小屁孩,不能在那樣的時候給他倚靠陪在他身邊。怨恨在他最痛苦的時候,自己一無所知。大概那樣摸了有一分多鐘,他才聲音有點哽咽的問:“是不是很痛?”嚴冬舔了舔下唇回答:“其實還好”。真的不是很痛,如果真的很痛,也不會戳的快沒地方戳了也沒能“治好”。秦浩銘顯然不信,他還是跪在那,讓嚴冬有點心慌,所以自己說了那么多,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兩個人正各自安靜,那個看起來不太伶俐的服務(wù)生端著炸醬面上來了。他看著眼前的情況有點愣,沒頭沒腦的問:“銘哥,要不要拿兩瓣蒜?”也索性有人這么一打岔,那種空氣中環(huán)繞的憂郁氣氛分分鐘就散開了。秦浩銘干咳著坐回去,把小桌板放下來,揮手讓沒眼力見的服務(wù)生快走。嚴冬也有些啞然,他幫忙拿了下茶幾上的杯子和酸梅湯,心里有點沒著落,老實講,他慫了這么多年,剛才那段看著挺鎮(zhèn)靜的話,和剛剛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全是裝出來的。秦浩銘坐回去,低頭戳著碗里的面條說道:“首先,我要坦白,我私下里查了你,所以有些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次,我不同意。你最后說的,我不同意?!?/br>嚴冬被他這句話說的手抖,他有些茫然的想,啊,這不是很正常嘛。但內(nèi)心里又泛著一點委屈和不甘心。以至于他覺得自己實在矯情的夠嗆,既然想好了要讓他來做決定,又在不滿意什么呢。話是自己說的,憑什么人家不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不高興呢?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秦浩銘就繼續(xù)接口道:“因為,當初你沒說過分手,我也從來沒有同意過,所以根本就沒什么追求不追求的。我是你男朋友,這茬還沒過去呢”“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看我喜歡你這件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也許當初我就是喜歡你特別的耀眼,特別的自信。誰都喜歡那樣的你??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