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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他以前年近三十,正是能羨慕別人到嫉妒的年紀,偶爾也會幻想有這么一個人對他好,愛他、護他、給他擁抱,但是夢醒時分他都懷疑這樣的人是不存在的。“庭宇……”“嗯。”“庭宇……”“嗯。”“庭宇……”“我在?!?/br>祁言凡剛才精神緊張,擔(dān)心這小破屋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擊,又被季庭宇的懷抱弄得心猿意馬,現(xiàn)在又被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腦,躺在被窩里時他還覺得輕飄飄的。但身體還沒恢復(fù),精神一旦放松下來就覺得困倦,甚至于在季庭宇上床前他就睡過去了。睡意朦朧當中,他還嘿嘿嘿地發(fā)出了幾聲滿足的笑。季庭宇把人抱進懷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沒良心的……”第二天起來,又是一個大晴天。祁言凡趕緊把雞籠里的雞放出來一數(shù),十只倒是一只沒少,但是都個個成了落湯雞,羽毛濕答答地粘在一起,著實可憐。他趕忙往雞圈里扔了一些木頭和干草,好讓這些小可憐們能踩在上面晾晾干。小鴨子們呆頭呆腦地在大雞們的羽翼下倒是幸免于難。地里的蔬菜經(jīng)過一場大雨的洗禮,長得飛快。絲瓜和黃瓜藤蔓上的花掉了滿地,但都還神采奕奕,而青菜、白菜、蘿卜這些蔬菜葉上掛著水珠,顯得更清新可人。祁言凡摘了一波新鮮的豆角,正拿著筐子在屋檐下?lián)?,掐住豆角的一端,一掰一拉,就把?cè)面的莖去掉了,這樣吃起來口感更好。祁言凡看見季庭宇從屋里出來,忍不住揚起自己的嘴角。季庭宇也回他一個笑,過來蹲在他旁邊,他的膝蓋就貼著祁言凡的。兩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相互之間卻涌動著溫暖,連掰豆角這樣的事都叫人流連。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太忙了,字數(shù)上不去,好糾結(jié)……好了,好了,在一起吧在一起吧,時刻甜下去!第21章打算咸菜可以算是一中國文化。白蘿卜、紅蘿卜、胡蘿卜,菜葉子、菜竿子、菜心,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被腌成咸菜。黃瓜、生姜、大蒜、豇豆也可以當做一個壇子里的主角。而且,每個地方每家每戶做出來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腌好幾個小壇子的菜,祁言凡去地里挖了一些帶纓子的小蘿卜,用調(diào)配的鹵汁浸泡好,再靜靜等待微生物的發(fā)酵。待開壇啟封時,腌成后寸把長的小纓子還是碧綠的,一口咬下去,極嫩、微甜、汁水飽滿。夏日食物多不宜久放,家里新鮮的rou食還是需要隔三差五地去鎮(zhèn)里買。季庭宇跟祁言凡知會了一聲,想去鎮(zhèn)里再走一趟。祁言凡從屋里跑出來,家里沒有草帽,他拿出唯一的雨傘遞給季庭宇,讓他在路上遮太陽。“水帶了嗎?不著急趕路,熱就找個樹蔭多歇歇?!逼钛苑膊环判牡囟诘?。兩人相對而立,季庭宇眼里噙著笑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等我回來?!?/br>及至季庭宇走遠,祁言凡搓了搓微微發(fā)燙的臉頰,歡快地哼著歌回屋。屋里張著紗布蚊帳的床仍舊是那么突兀地立在墻邊,祁言凡左看右看都覺得不大好。以前兩人坦坦蕩蕩,對外人也不設(shè)防,只要是來他們家的話,不用進門,就能看到這張床。但現(xiàn)在,畢竟他們是有了“關(guān)系”的人,被別人看見也怪不好意思的。總歸是羞恥心在作祟。祁言凡邊看著小鴨子邊琢磨起來。這次出發(fā)得早,季庭宇趕在午飯前就回來了。“言凡,快過來?!?/br>當季庭宇從竹簍里抱出一只小羊羔來的時候,著實嚇了祁言凡一跳。祁言凡急忙把羊羔接到手里,擼羊的手感新奇得很,小羊羔咩咩咩奶聲奶氣地叫著,聽起來像在叫祁言凡mamamama。看,這不是很形象嗎,跟小時候過家家一樣,一個是爸爸,一個是mama,還有許多雞雞鴨鴨、咩咩羊做小孩……祁言凡甩甩腦袋,趕緊把這種荒誕的想法給拋開。他有些不解地問:“為什么買羊……”話還沒說全,季庭宇掏出這羊不算,只見他又從里頭拿出了一個封口系了紅綢的罐子,道是蜂蜜。另外,還拿出一個大紙包,里頭是一些紅棗、赤豆什么的。祁言凡瞥瞥他,問道:“路上撿錢了?”季庭宇笑著搖搖頭,又從懷里掏出兩個銀元寶放到祁言凡手里。“這,這……”祁言凡一手抱著羊羔,一手拽著銀元寶,樣子傻透了,他驚訝地抬頭看看對方又低頭看看銀子,腦海里長久不用的計算能力試圖把這兩錠銀子等于多少銅板又等于多少人名幣有多大的購買力給算清楚。“這些錢你收著。”季庭宇道。“哪來的呀?”祁言凡迫切地問,他怕季庭宇去做了什么吃力傷身的活計。“聽我說,這次去鎮(zhèn)里我當了點東西,”季庭宇看著祁言凡的眼睛認真道,“把過去的束縛都算拋開了,以后重新開始生活?!?/br>祁言凡剛想說話,懷里的小羊羔不滿地掙扎了兩下彰顯了自己的存在感,季庭宇道:“先把羊安置好,你再問我也不遲?!?/br>“噢。”祁言凡只得先去找了一根結(jié)實的繩子,把羊拴在小池塘邊的樹底下,去林子里隨手揪了幾把青草胡亂塞給羊吃了,好奇,好奇得抓心撓肝的。他拍了拍身上的碎草葉,也顧不上青草汁沾上了衣裳,又匆匆忙忙地跑回家里,來不及止步,一頭撲進了正從廚房出來的季庭宇懷里。他害臊得想退出來,但季庭宇卻抱著不撒手了,他的聲音里都帶著笑:“看把你急得,想問什么?”祁言凡就就著這個靠在他懷里的姿勢,清晰感受著對方說話時胸腔的震動,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叫你,賣,賣關(guān)子?!?/br>他強自鎮(zhèn)定了一會兒,抬頭問道:“你當了什么呀?”季庭宇拿出一塊玉佩給他看:“我把這上頭的穗子給當了?!?/br>祁言凡接過來一看,這是一塊手掌心大小的圓形玉佩,中間是一個季字,周圍雕著一些纏枝花紋。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只覺得這玉一定是塊好玉,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的,更何況它的穗子都能當二十兩銀子呢。祁言凡現(xiàn)在也算是懷揣兩萬巨款的古人了,想想一般一戶農(nóng)家一年到頭可都見不著銀子哪。季庭宇解釋道:“想來你都不記得了,這是象征我身份的玉佩,實在沒法拿出去,所以我只能把上頭的兩個玉葫蘆給摘了下來?!?/br>他緊了緊擱在祁言凡腰身上的手,輕聲問道:“以后我們就過我們的小日子,可好?”祁言凡聽了他的話,心里的浪頭呼啦一下子蓋過來,暗道不好了不好了,這下要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