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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很好了,哪里還肯為他所用。“過幾天我?guī)闳ヌ烁铩币娝氖忠恢北吃谏砗蠓鲋?,季斐墨摟過他在他腰上按摩:“別擔心,他們沒有怪你?!?/br>……在玉燁天和幾個親王明爭暗斗的來往中,新年已只有半月之遙,即使是沒有幾個主人的后宮,也開始熱鬧起來,周太后帶著眾多命婦開始布置宮宴,往來宮中的人多了許多,玉燁天干脆除了上朝外不出欽安殿,午后的政議也改在欽安殿書房進行。季斐墨自然陪著他,偶爾回將軍府處理一些事務也會盡量趕在宵禁前回來,隨著嚴冬第一場鵝毛大雪,除夕宮宴也拉開帷幕。“真是麻煩…”玉燁天揮手讓伏安退下,對著一旁看書的季斐墨抱怨:“晚上的宮宴墨你又不參加…”除夕宮宴,除了自午后起的大宴群臣外,還有晚間的宮廷家宴,天下間最尊貴的“一家團聚”,天知道他想要團聚的只有眼前這人罷了。屋內置了暖爐,溫度宜人,玉燁天只穿了織錦中衣,近六個月的肚腹墜在腰間,中衣已經遮不住隆起的弧度。季斐墨起身扶住撐著腰走動的玉燁天:“誰說的?我可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去應付你那一堆居心叵測的‘家人’?!?/br>看進玉燁天疑惑的臉,笑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計?!狈鲋拢眷衬嫠嘀梗骸澳阕约阂惨喈斝囊恍?,別喝得過了?!?/br>“嗯,我知道…啊…”孩子的一記重踢讓玉燁天抱著肚子痛地彎下了腰,季斐墨眼明手快地把他抱住,安撫著躁動的孩子:“這孩子也太皮了,還有四個月不知要怎么折騰你…”心疼地吻著玉燁天一瞬慘白的臉,季斐墨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孩子的好動。“我們的孩子健康嘛,動動有什么打緊?!庇駸钐齑瓌蛄藲夥吹拱参恐骸拔覜]事的,我們走吧?!?/br>披上厚重的冬衣和披風,玉燁天的身形被很好地掩住了,只要保持平常的行動姿態(tài),就看不出有什么異常。“待會兒我要先去那邊,你自己也小心。”玉燁天讓季斐墨扶上御輦,小聲囑咐:“防著些他們,早點脫身回來?!?/br>“放心,他們還傷不了我…”季斐墨笑著打趣:“微臣先過去恭候陛下?!?/br>“啊,愛卿去吧。”季斐墨的身手自然不必懷疑,玉燁天也玩笑著放下簾子,斜倚著閉目養(yǎng)神。大宴上,玉燁天喝完開宴的第一杯酒,接受了群臣的朝賀就借口要赴太后的家宴而離開了,季斐墨與眾人糾纏了一會兒也抽身離席,換上侍衛(wèi)服裝,替下近身侍衛(wèi)中的墨音閣影衛(wèi),取出自家娘親的寶貝在臉上抹了幾下,掩去俊朗的眉目,頂著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默默站到玉燁天身后??吹剿Φ霉P直的身體不免有些擔心,掌心在衣物的掩飾下貼上他的背。玉燁天驚詫地回身,眼神中的凌厲卻在頃刻間消散,不著痕跡地動了動身子,借著季斐墨的扶持放松了一直繃緊的腰腹,唔…舒服了很多…勾起無暇的笑容繼續(xù)應付著叔伯兄弟的寒暄。“皇兒過了年也已二十有四,該立后了,今日哀家邀請了京中頗富才名的幾位小姐前來,陛下可有中意之人哪?”周太后一邊問著,一邊示意玉燁天“青睞”坐在下首的自家侄女。玉燁天卻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中意之人自然是有的,卻不是那群鶯鶯燕燕,那個人,是明明可以自由一身地四海笑傲,卻愿意收斂了光華在他身后溫柔守護,只為給他一個支撐的人…是他永遠不想放開,也放不開的人…“兒臣說過服孝三年不選新秀,下次大選前母后切莫再提此事。”周太后碰了軟釘子,臉色也不好看:“皇兒身為一國之君,后宮空虛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啊?!?/br>“母后莫非覺得兒臣沒有長壽之相?”玉燁天一句話堵了太后的口,卻感覺到身后的手微微一僵,知道季斐墨必是生氣自己不吉的話,心里暗自吐舌,臉色卻是持續(xù)鐵青著,環(huán)顧一周又道:“縱使朕當真福薄,幾位兄長幼弟都是安邦定國之才,母后不必擔憂?!?/br>將幾人臉色的變化盡收眼底,玉燁天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恢復了一派謙和:“今日合家團聚,朕倒是說些不詳之事,兒臣自罰一杯,母后請。”說罷一飲而盡,眾人也都熱絡地喝起酒來,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玉燁天起身在周太后席前一揖道:“兒臣給母后恭賀新年,請母后恕兒臣不勝酒力,先行回宮休息了?!狈惨シ鏊?,邊上卻有一只手快一步挽住他送到輦上。欽安殿也張燈結彩,一派辭舊迎新的和樂氛圍,許多侍從都已經在殿外等著看除夕的煙火了,伏安見玉燁天竟是讓方才的那名侍衛(wèi)伸手抱下輦來,正在驚訝著的時候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伏總管也去和他們熱鬧下吧,我會照顧好皇上?!闭f著抹去了臉上的化裝,顯出劍眉朗目的熟悉笑顏。“老奴告退?!?/br>原來是季大人哪,難怪陛下一反常態(tài)…惦記著玉燁天的身體,也無心去看已經四下騰空的煙花,季斐墨照料著玉燁天洗漱一番在床上躺好,才在他身邊坐下,替他按摩著身體:“好在你沒多喝,累嗎?”玉燁天搖頭挺身吻他,帶著一絲酒氣的舌迅速地掠進他的唇齒,季斐墨溫柔地接過主導,回應著他,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wěn)才放開,驚訝于他的熱情,修長的手指撫過他的眼:“怎么了?”玉燁天隔著隆起的腹抱著他,仰起臉迎上他的觸碰:“抱我…”眼里除了略帶羞意的迷醉還有著堅持。“燁天….”季斐墨摟著他試圖平復竄起的□:“你…”玉燁天卻更加貼近了他,甚至伸手去解他的衣袍:“斐墨…”季斐墨輕嘆了一聲,終于任由他動作,細細吻著他的眉眼,一手拂去他披著的單衣,細碎的吻蜿蜒而下,輕盈地落在玉石般光潔的身體上,一手護著他隆起的腹,扯過軟枕墊在他腰下:“不舒服要告訴我…”歸途被摯愛的人連續(xù)的吻輕易挑起□,玉燁天急切地點頭,動了動身子尋找到舒適的姿勢,竟是忍著羞意稍稍打開了腿,一手環(huán)著季斐墨。盡管如此誘人的摯愛之人讓季斐墨情不自禁想要放縱自己,滿足欲望,卻仍是先挑弄著玉燁天,讓他發(fā)泄在自己口中,才伸手去取暗格中的瓷瓶,將潤滑的液體倒在指尖,按揉玉燁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