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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擔心他墨才不會離開,何況,墨在身邊照顧他真的讓他好過很多,連一直不停的惡心都緩和了不少…舒服地放軟身體,摟住季斐墨的腰,滿足地呢喃出聲。看著這樣的玉燁天,最后一絲火星也被澆滅,季斐墨也忍不住輕笑,掌心扶在他后腰減輕了玉燁天的負擔,寵溺的心情在玉燁天放松的輕哼中迅速發(fā)酵,怎么能不愛他……御輦停下時,玉燁天幾乎要睡著了:“墨…”對熟悉的人扯出笑容:“到啦?”“嗯?!奔眷衬珤咭谎凼虖?,大多是欽安殿得力的老面孔,也就不避諱地將玉燁天抱下輦來,迅速回了寢殿。在宮門口玉燁天要他“暫代”兵部侍郎一職的舉動看似隨意,其實是要把秦政方手中一千余人的京城守衛(wèi)兵力收回他們手上,看來玉燁天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衡量局勢,做出了最有利的決定,而只是令秦政方“閉門思過”,即使有人求情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輕撫玉燁天單薄的身子,季斐墨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強大,倘若自己不在他身邊,即使他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不堪負荷,也一定會堅持到最終獲勝的那一刻再倒下吧。所以那一年的自己,聽到燒得迷迷糊糊的孩子仍堅持說“我不會病?!钡哪且豢蹋活櫼磺械卣镜剿磉?,努力擴大勢力,期待著有一天,能夠讓他依靠…“燁,”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低頭吻上微涼的唇:“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病倒也沒有關(guān)系,以后,我都會在…七年前諾言般的話語是記憶中永不能忘的珍寶,多少次,想著只要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季斐墨溫暖的笑顏是他掙扎著從無邊黑暗中醒來的唯一力量。想要成為墨那般優(yōu)秀的存在,想要擁有和他并肩站立的能力,想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帶著這樣的念頭走到今天,而他一直都在,如同此刻…“當然記,記得…”癡迷地回應(yīng)著季斐墨的吻,在唇齒交纏的間隙里回答。一吻完畢,在玉燁天迷離的眼神里抽身:“不鬧了…我去拿藥…”玉燁天急促的呼吸漸緩,看著季斐墨克制地起身去外間的背影垂眸苦笑,這破敗的身體真是不中用啊…根本不能讓墨…恨恨地捶了下床…過了片刻才端著藥回來的季斐墨卻不知他的心思,見他不說話只當他累了,在床頭坐下詢問:“很累?”有些氣悶地搖頭,就著他的手喝藥:“墨,我,我很快就…會好…”“嗯,那就好…”季斐墨收了藥碗才發(fā)現(xiàn)玉燁天臉上不正常的緋紅,再想到方才的情境,哪里還能不懂他的心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你,你這個笨蛋…”難道他臉上刻著“欲求不滿”四個字么,這個家伙竟然暗示他可以為所欲為…再次吻上那微微啟著的唇:“看來陛下不想那么早休息啊…”纏綿的吻一路蜿蜒著點燃玉燁天的肌膚,停留在他圓潤的腹上,他們的孩子,延續(xù)了他和他的血脈,融合他們的孩子…玉燁天格外敏感的身子在季斐墨的誘惑下輕顫,手臂自動環(huán)上他的背迎向他。“燁…”一手護著他,一手不忘繼續(xù)開發(fā)敏感的身體,見玉燁天漸漸控制不住地情動,欲望也漸漸抬頭,便扯過軟枕墊在他腰下,自己俯身在他腫脹的欲望上輕舔,唇舌逗弄,溫潤的感覺包裹著guntang的漲大,時快時慢地吞吐輕舔??吹接駸钐烀宰淼纳袂?,賣力地逗弄著。“墨,別…這樣…不,不要…”玉燁天急著要推開身下的人,在他固執(zhí)的認識中,季斐墨超出世間所有美好的總和,不愿讓他受到絲毫折辱,所以甘愿委身身下,想要給他所有最好的而為他逆天孕子,因此即使當他懷孕前的歡好中,也不愿讓墨這樣做,又何況是現(xiàn)在…“啊,不要…墨…你…”被心心念念的人這樣挑逗,玉燁天不能自已地激昂,漲痛的欲望爆發(fā)在季斐墨口中。大口喘著氣…吐出口中的白濁,季斐墨也已忍得滿頭大汗,還是不忘幫精疲力盡的愛人清理下身,調(diào)整好他的姿勢,充斥著情欲的聲音低?。骸盁钐?..”“墨,…我我可以的...”“不可以?!碑敿眷衬脑捄喍痰街挥凶詈唵蔚脑~匯時便意味著不容更改,玉燁天卻不肯放手:“那...我也可以像你...”像墨剛剛那樣…雖然沒有試過,但如果是季斐墨,怎么樣都可以的..“不行...”縱然想把眼前的人狠狠壓在身下,但他絕不容忍因此讓燁受傷:“不許胡思亂想...”壓緊被角,依舊是輕敲額頭的動作,很多憐寵和愛護,很多珍惜和尊重。“墨…”愣愣看著季斐墨走出內(nèi)殿,一室的纏綿的氣息也漸漸散去。為什么還可以這么溫柔,我還值得你這樣的對待么?玉燁天將臉埋入枕中,愛你,比任何人都要愛有你就好美人當前卻不得不克制再克制的季斐墨也只好在冷清的外殿靜心打坐平息,待到氣息平定又讓內(nèi)息游走了一周天,思量著玉燁天該睡著了,便抽空去審昨日拿下的刺客,后半夜才回到欽安殿。玉燁天被太醫(yī)押著休息了兩天便見好轉(zhuǎn),孩子穩(wěn)定下來,孕吐的反應(yīng)也過去了,又有季斐墨三餐定時地盯著,腰腹也大了一圈。季斐墨要他多休息,晚膳后陪他走了片刻就把他塞回床上,自己到外殿處理些事。卻不料迎來了意外的訪客。“臣參見太后娘娘,娘娘萬福。”依禮參拜,動作規(guī)范準確,這位周太后是玉燁天生母,卻不常踏足欽安殿,母子感情并不十分親厚,即使季斐墨幾次勸說,玉燁天也不過每隔幾日應(yīng)付般到慈安殿請個安而已。“皇兒呢?”先皇在位時,這位周妃體弱多病,郁郁不樂,實實是個默默無聞的妃子,若不是后來玉燁天嶄露頭角也不會得到妃子封號,玉燁天繼位后自然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身體也漸有起色。但卻極少主動來見皇帝,季斐墨暗揣她大約是聽到玉燁天遇刺一事才會來探望,遣了殿外伺候的伏安去通知玉燁天,躬身回道:“娘娘不必擔心,陛下前日只是受了驚,太醫(yī)說并無大礙,此刻在內(nèi)殿休息。”“嗯,你先下去吧。”周氏雖不管前朝之事,卻也認得季斐墨,知道他是兒子重用的人,語氣親和。“臣還有軍務(wù)呈報皇上,在此恭候皇上,不敢擅離?!奔眷衬烙駸钐煨褋矶ㄒ獙に?,何況他也放心不下那個愛逞強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