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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離的看著你,看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br>“嗯?!奔窘俚皖^磨蹭管天任的脖子,說,“你今天去事務(wù)所嗎?”“不去?!?/br>“我昨天跟楊懷瑾約了在家里見面。”管天任手一抖,愣了,問:“要我走嗎?我、我去事務(wù)所待一天也沒問題。反正我有兩三天沒回去看了……好,等我做完飯就——”“你走什么?”季劫站直,松開摟住管天任的手,道,“就在家里待著,單位的事明天再說?!乙涯憬榻B給八槍?!?/br>管天任擦擦手,回頭看季劫,有些猶豫,問:“行嗎?”“有什么不行,”季劫道,“他也結(jié)婚了。我猜他會帶著他老婆一起來,讓我看看?!?/br>“他結(jié)婚了?跟誰?”“我忘了問了?!奔窘僬f,“沒事,反正以后就知道了?!?/br>管天任看著季劫,道:“忘了問……那你昨晚都跟他談了什么?”“沒什么。就講講他在國外生活的事兒?!?/br>“你沒問他為什么去國外?走之前為什么不跟你聯(lián)系?”“沒問?!奔窘俦凰麊柕挠悬c(diǎn)不耐煩,“你怎么這么多問題?你走之前不跟我聯(lián)系,到現(xiàn)在沒跟我說為什么走,怎么想著問別人?”管天任被季劫說得皺眉。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火了季劫,頓了頓,說:“我跟他,楊懷瑾,不是不一樣嗎?!?/br>然后背過身繼續(xù)做飯。季劫看著管天任,沒說話。十點(diǎn)鐘時楊懷瑾果然過來了,但只有自己一人。季劫接過楊懷瑾手上帶來的禮物,向后看,問:“弟妹呢?”“什么弟妹,叫嫂子好不好?!睏顟谚匆姽芴烊?,‘誒’的一聲,笑:“你好,你好?!?/br>管天任笑著回應(yīng),心里卻不是滋味。季劫和楊懷瑾許久不見,總是有不少話要聊。雖說是介紹管天任給楊懷瑾認(rèn)識,可席間兩人并沒怎么說話,大多是季劫跟楊懷瑾一問一答。管天任有一種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感覺。盡管現(xiàn)在家財萬貫、見識廣博,可仍舊是當(dāng)年季劫身邊什么都不是的管家小孩。只要有楊懷瑾的地方,管天任就覺得這種感覺格外明顯。尤其是席間楊懷瑾想挑起話頭,對季劫說:“你倆真行啊。怎么搞到一起了。是誰先追誰的?”“你猜呢?”季劫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猜是管天任主動追你的吧?!睏顟谚?,沒說季劫打死都不主動追人的別扭性格,反而說,“當(dāng)初他總是追在你身后,小跟班似的。”那三個字不輕不重地刺了管天任一下,管天任勉強(qiáng)笑著,說:“我吃飽了。”說完起身走到客廳,想冷靜一下。楊懷瑾說的沒錯,當(dāng)時管天任確實(shí)一直追著季劫,也是懷著喜歡的心情才去靠近。但同樣的話從楊懷瑾口中說出來就感覺不一樣。管天任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可以命名為‘嫉妒’。楊懷瑾右臉頰高高鼓起,是被季劫昨天揍得,因此此刻只用左邊牙齒咀嚼,他看著管天任從飯桌上離去的背影,問:“他怎么了?”季劫道:“不知道?!?/br>管天任越在家里待著,聽季劫和楊懷瑾談話,心里越不舒服。幸而楊懷瑾也比較忙,吃了飯就往外走。臨走前跟季劫悄悄耳語。因?yàn)樽蛲砑窘僖呀?jīng)把自己跟管天任的事情大概告訴楊懷瑾了,所以只聽楊懷瑾說:“季劫,你要是原諒管天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為什么走的事情。人家肯定有苦衷,你何必拽著他小辮子不放。要原諒就徹徹底底的,別回頭跟我說兩句又滿肚子氣?!?/br>季劫挑眉,道:“你管我?你是誰?。俊?/br>楊懷瑾哈哈大笑,說:“我不是你兄弟嗎,好了,以后別總耍小脾氣,踏實(shí)過日子。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明天還來找你?!?/br>“你怎么那么閑,滾吧,別總來蹭飯?!?/br>送走了楊懷瑾,管天任沉默了許久沒說話,家里格外安靜,季劫打開計(jì)算機(jī)工作,錄入數(shù)據(jù),還沒做完,只感覺肩膀一沉,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管天任摸季劫的脖子,摸到溫?zé)岬膾靿嫊r手上的動作一停,縮回手拽自己的領(lǐng)帶,壓低聲音問季劫:“季劫,你生氣了嗎?”“沒有?!奔窘俨粸樗鶆?,但伸手保存工作進(jìn)度。管天任皺眉,湊上前吻季劫的唇,用舌頭舔他的唇線、牙齒。季劫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管天任推到墻邊,摟住他的腰,扯開衣服,季劫的手指掰開他尾椎下的細(xì)縫,在管天任的嗚咽聲中,緩緩頂了進(jìn)去……管天任不停顫抖,渾身是汗,緊緊摟季劫的脖子,不知什么時候從后面把季劫脖子上的掛墜取下來,平復(fù)了一下,說:“你要是喜歡翡翠,明天我?guī)闳ベI一個?!?/br>季劫皺眉,看著管天任。管天任頓了頓,沒敢說接下來的話。‘我不喜歡你戴別人的東西’。對象如果是其他人,管天任還能試一試。如果是楊懷瑾,他就怎么都說不出口。管天任感覺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緊張地盯著季劫。季劫復(fù)雜地看著管天任,過了一會兒,把那塊吊墜從管天任手中拿過來,站起身走向浴室。身上還在發(fā)燙,管天任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里十分沒有安全感。過去自己一直強(qiáng)迫自己忘了楊懷瑾的存在,可當(dāng)他出現(xiàn),管天任又害怕季劫拿自己跟楊懷瑾做比較。只要有楊懷瑾,他就失去了理智和冷靜。管天任討厭這樣的自己。季劫感受到管天任的不安,可管天任越不安,季劫越是煩躁。讓他煩躁的是管天任明明說什么事情都告訴自己,可直到現(xiàn)在管天任對他還是遮遮掩掩。季劫性格別扭,讓他直面問管天任你當(dāng)初為什么走,這樣炒冷飯,打死季劫他都干不出來。他怕管天任忘了這件事,只好冷處理,希望他自己主動交代錯誤原因,避免日后再犯。至于那個翡翠吊墜。管天任不愿意看他戴就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