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開洪閔航,便就著這個姿勢,接受著洪閔航的親吻。這不是黎唐跟洪閔航之間的第一個深吻,然而黎唐仍能感覺到那種靈魂幾乎都被抽離的感覺。黎唐想自己大概真的很愛洪閔航,這種感覺沒有任何其他人能夠讓他體會到了。親吻過后,兩個人都微微喘著氣,洪閔航認(rèn)真看著黎唐。黎唐抓住他的手,摸了摸自己有了感覺的下身,說:“怎么來都行?!?/br>洪閔航雙眼似乎有些霧氣,他又一次問黎唐:“你是不是認(rèn)真的?”黎唐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抓住洪閔航的頭發(fā),吻住了他的嘴唇。洪閔航眼神發(fā)暗,抓住黎唐手臂的那只手使了很大的力道,幾乎抓得黎唐有些痛了,多年壓抑的情感需要找到發(fā)泄的渠道,就算黎唐一直嘗試著安撫他的情緒,但是效果并不那么好。于是黎唐默默忍受著,任由洪閔航將他的嘴唇幾乎咬出血來,然后抓著他手臂,將他翻個身,身體壓在他背上。黎唐沒和男人做過,但是也懂得該怎么跟男人做,洪閔航想要進入他的身體,他就盡量放松自己,盡管那種疼痛難以忍受,但是黎唐一聲也不吭,只是后來覺得實在太干澀了,恐怕兩個人都會受傷,他才拍了拍洪閔航的手臂,說:“用沐浴露,這樣不行?!?/br>洪閔航理智稍微恢復(fù),伸手去拿浴缸旁邊的沐浴露,擠了許多出來,然后用手指嘗試著潤~滑擴~張。雖然最后進去得依然不那么順利,但是哪怕不能體會到快~感,也無所謂了,對他們來說,尤其是對洪閔航來說,這更像是個儀式,他需要這個儀式,來確定黎唐對他的真心。至于更多的,他們還來日方長。洪閔航發(fā)泄在黎唐體內(nèi)的時候,張開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咬出了一絲血腥來。黎唐用手臂撐在墻上,額頭緊貼著手臂,也不停喘息,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洪閔航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不肯放開。最后還是黎唐輕輕拍著他的手臂,喊著“閔航”,轉(zhuǎn)過身去時,看到洪閔航通紅的雙眼。清洗干凈,躺在了床上,洪閔航一直伸手?jǐn)堉杼频难?,他仿佛才回過神來一般,說道:“對不起?!?/br>黎唐問他:“有什么對不起的?”洪閔航?jīng)]有說話。黎唐笑了笑,說:“睡吧,不早了?!?/br>后來,黎唐把他租的那套房子退了,抱著他的小貓搬過來跟洪閔航一起住。洪閔航床上那只大貓一直被擺在那里,不過洪閔航不需要晚上抱著它睡覺了。洪閔航設(shè)想中那個溫暖的家,終于還是完整了。黎唐番外完作者有話要說:先感謝bluefish和nightale的地雷=3=番外終于完了,關(guān)于黎唐,他對洪閔航的感情就是介于親情和愛情之間,我覺得不需要太分明,不管哪個重一點,他都是愛洪閔航的,也不會有人比他更愛洪閔航了。rou還是不敢放太多,主要是要避關(guān)鍵字,還擔(dān)心被鎖,V章節(jié)鎖了太麻煩。辛苦追文的讀者姑娘們,接下來是承諾的監(jiān)獄番外,應(yīng)該比較短,而且可能這之前會先開新文。等監(jiān)獄番外完了,打算開定制,加點甜蜜rou番外什么的,感興趣的姑娘可以到時候來看一下,準(zhǔn)備了一張漂亮的封面^_^☆、監(jiān)獄番外何喻很不安,從他進安府監(jiān)獄以來,就沒有試過這么不安過。其實從法院宣判,到被移送監(jiān)獄的這些日子,對何喻來說是一種解脫,比起在看守所里,每天什么都不能做,等待著一次又一次傳訊,現(xiàn)在確定了坐牢的時間,總還算是有點盼頭了。什么自尊什么驕傲,早就在被警察抓走刑拘那段時間就已經(jīng)給他磨光了,現(xiàn)在的何喻,只想著怎么能平平靜靜渡過這剩下的兩年多刑期。哪怕是要他低聲下氣,在監(jiān)獄里夾著尾巴做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本來日子過的好好的,卻被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打破了平靜。何喻最初注意到喬慕冬,是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知道有新入獄的犯人,不過他沒有去關(guān)心過,很突然的,那天中午,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了他的旁邊。何喻有些緊張,下意識縮了一下身體,頭也不愿意抬起來,認(rèn)真吃著碗里的東西。那個高大的男人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從他那里夾走了一小塊肥rou,那可能是何喻餐盤里唯一能找得出來的一點葷腥了。何喻自然沒有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吃完了飯,然后排隊離開。他是后來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喬慕冬。大概是喬慕冬高大的個子,在這種都是男人的封閉環(huán)境中很難不引人注意,何喻聽到同一個監(jiān)室里的人在議論他,說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因為什么原因進來的。這對何喻來說,只是個開始,很快,喬慕冬這個名字就成為了何喻的噩夢。喬慕冬在監(jiān)獄里是有些關(guān)系的,何喻在食堂里,看到過有獄警給喬慕冬遞了一根煙。監(jiān)獄里有超市,可以刷卡購買,但是買不到香煙和任何含酒精的飲料。對于監(jiān)獄里這些大老爺們兒,抽根煙的確是種奢侈。何喻倒不羨慕,因為他不抽煙,不過他這種大學(xué)畢業(yè)生,骨子里多少有些看不上喬慕冬,明明是個人渣,跑到監(jiān)獄里來作威作福,算得了什么。但是何喻絕對不會去招惹他。很多時候,你不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就不會來招惹你。何喻也記不清是哪個下午,工作完之后短暫的自由活動時間,就在三層的監(jiān)舍樓前,幾個人在打籃球,其他人都在旁邊圍觀。何喻向來是在旁邊圍觀的。突然,有人從場中把籃球砸向了何喻的方向,何喻甚至都沒有看清是誰丟過來的,他只是條件反射一把抱住了籃球,這時便聽場上有人喊他:“來打球。”何喻一愣,立即拒絕道:“我不會。”頓時有人笑起來,“你不是大學(xué)生嗎?不會打籃球?”這句話何喻常常在監(jiān)獄里聽到,一個監(jiān)室的人也總是說:“你不是大學(xué)生嗎?還犯法坐牢?”他已經(jīng)聽習(xí)慣了,并不覺得有什么,仍是想要拒絕。忽然,喬慕冬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拖上場,“扭扭捏捏的做什么?像個女人一樣。”何喻已經(jīng)被拖到了場地中間,那么多人的目光看著,就連獄警也朝這邊看了過來。他用眼角余光注視著身邊高大的喬慕冬,覺得還是不要違逆他的好,于是拍了一下手中的籃球,說:“那來吧?!?/br>何喻并不是完全不會打籃球,不過技術(shù)非常普通,也就是以前在學(xué)校里跟同學(xué)小打小鬧。倒是付晨山的籃球打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