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喬慕冬走過來,“你不問付晨山的情況?”何喻搖搖頭,只說:“你去過了?”喬慕冬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去過了?!?/br>何喻說:“那我就不問了?!?/br>喬慕冬聞言,揉了揉他的頭頂。何喻踢了踢他的腳,“快去洗澡了?!?/br>☆、第69章第二天早上,喬慕冬早早起床說今天有事,可以開車先送何喻上班,讓他快點去洗漱了出發(fā)。何喻在衛(wèi)生間里刷牙,突然便聽到了敲門聲,有些驚訝地探頭朝外看,“誰呀?這么早?”喬慕冬也覺得奇怪,披上外套去打開房門,見到兩個男人站在門外。他們先向喬慕冬出示了證件,說:“我們是南城區(qū)派出所的警察,請問喬慕冬是不是住這里?”喬慕冬不由微微皺起眉頭,“我就是,有什么事?”那個警察說道:“是這樣的,昨晚發(fā)生了一起傷害案,想請你跟我們回派出所協(xié)助一下調(diào)查?!?/br>何喻已經(jīng)急急忙忙從衛(wèi)生間出來,吃驚道:“什么傷害案?什么調(diào)查?“警察說道:“沒事,就是支持一下我們工作,做一個詢問筆錄。“喬慕冬跟何喻都是坐過牢,跟這些警察打過交道的,聽他說的輕描淡寫,卻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么簡單。何喻下意識就抓緊了喬慕冬手臂,“到底怎么回事?可不可以說清楚?”喬慕冬拍拍他的手背,“沒事,我跟他們?nèi)タ纯础!?/br>“不可以,”何喻想攔住他,他緊張地看著喬慕冬,害怕喬慕冬這一走,自己就再見不到人了。喬慕冬心里也拿不穩(wěn),對何喻說:“有事找黎唐,讓他找洪閔航幫忙,你別太擔(dān)心。”何喻仍是不敢放手。喬慕冬摸了一下他的頭,把手臂抽出來,跟著那兩個警察一起走了。原來昨晚喬慕冬把呂晉聰丟在路邊之后,呂晉聰出事了,他不知被什么人打成了重傷,顱內(nèi)血腫,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而警察之所以第一時間找到了喬慕冬,是因為昨晚有人見到喬慕冬從海灣街那邊開車帶走了呂晉聰。喬慕冬在派出所做筆錄。他承認昨晚開車將呂晉聰從海灣路那邊帶走,到了城南大道附近把呂晉聰放下來了,但是兩人只是簡單爭執(zhí)了幾句,并沒有動過手,更不可能把他打傷。警察告訴他:“有人看到你動手打他了?!?/br>喬慕冬覺得不可思議,“看到我動手?我根本沒有動手,怎么可能看到我動手?”警察便不愿向他透露更詳細的信息了。反復(fù)做了幾次訊問筆錄,都是一模一樣的回答,被送去看守所的時候,喬慕冬知道這回可能麻煩了。在喬慕冬剛被帶走的時候,何喻就第一時間給黎唐打了電話。“被警察抓?”黎唐很是驚訝。何喻道:“我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些警察也沒有說清楚,突然就上門來把人帶走了。”黎唐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別著急。”何喻抬手捂住額頭,“黎哥,我沒有辦法不著急。我坐過牢的,我知道看守所的日子有多難熬,我不能眼看著喬慕冬就這樣不明不白被關(guān)進去?!?/br>黎唐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你等我找人打聽一下,有了消息再商量接下來怎么辦好不好?”何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了,我也會想辦法打聽的,謝謝你了,黎哥?!?/br>與黎唐、喬慕冬相比,何喻的社會關(guān)系太單純,他根本沒有辦法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是后來,有警察將他請去派出所做了筆錄,警察問他,10月17日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正是喬慕冬被警察帶走的前一天,何喻說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大概晚上快十點,接到電話,酒吧的工作人員請他去接付晨山,后來他讓喬慕冬幫他去了一趟,喬慕冬大概是十一點半回到家的。那兩個做筆錄的警察,其中年輕一些那個問他:“你跟喬慕冬一起???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何喻說:“朋友?!?/br>“朋友?”那小警察笑了笑,有些曖昧。從派出所出來,何喻還有些恍惚,他想要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警察不肯告訴他詳細情況,只說那天晚上從酒吧離開之后,喬慕冬打傷了人。喬慕冬根本就沒有提過跟別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又怎么會無端端打傷了人。何喻一個人站在路邊,有些愣神,這時候黎唐的電話打了過來,黎唐告訴他,原來是因為那天晚上,有一個叫做呂晉聰?shù)娜吮蝗嗽诔悄洗蟮栏浇虺闪酥貍?,送到醫(yī)院之后一直昏迷不醒。而呂晉聰之所以出現(xiàn)在城南大道,是喬慕冬把他從海灣街那邊開車帶過去的,當(dāng)時有人親眼見到呂晉聰上了喬慕冬的車,后來又有人在城南大道那邊看到了喬慕冬對呂晉聰動手,然后開著一輛黑色越野車走了。何喻緊張起來,“有人看到他打人?”黎唐道:“其實沒有看到是他,只說是個背影高大的男人,旁邊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警方推斷應(yīng)該是喬慕冬,所以將人拘留了。喬慕冬是有前科的,警方肯定會辦理延長拘留,在看守所關(guān)上他一個月再報捕檢察院?!?/br>何喻說:“一定不會是他?!?/br>黎唐沉默一下,“喬少脾氣不怎么樣,之前也是因為故意傷害入獄的,現(xiàn)在警方咬著他不放也是正常?!?/br>何喻說:“不是他,我不相信喬慕冬會在外面打了人之后,回家能夠那么平和地對著我說話。我比誰都了解他?!?/br>黎唐聞言,說道:“我相信你。不過你知道那個呂晉聰是什么人嗎?”“呂晉聰?”何喻道,“我不知道,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黎唐說:“我找人打聽了一下,這個男人常年混跡于海灣街的酒吧,是那里gay圈的名人,私生活非常混亂。不過比較奇怪的一點是,他今年曾經(jīng)在凌云短暫地工作過一段時間,不到兩個月吧,就離開了?!?/br>“凌云?”何喻靜靜聽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上回跟公司同事一起唱歌,喬慕冬來接他,當(dāng)時遇到的那個順路搭車的男人,喬慕冬曾說過,他是凌云的員工。黎唐道:“我懷疑,是有人想整喬慕冬,很有可能跟凌強脫不了干系。”掛斷電話,何喻覺得很荒謬,事到如今凌強還是不肯放過他們?為什么?就因為喬慕冬不肯留下來繼承凌云?所以他要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逼上絕路?何喻覺得不可能,世界上不該有這樣的父親,就算毀了喬慕冬,他也不會有另外一個兒子,他不會這樣做。那是誰?何喻突然整個人僵住,付晨山!對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