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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走廊上遇到了迎面走來的付晨山。付晨山是一個人從走廊對面過來,只要微微仰起頭就能看到下頜的淤青。喬慕冬冷眼看他,并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打算。付晨山卻在走近喬慕冬的時候,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姓喬的,我們走著瞧?!?/br>喬慕冬不由腳下一頓,印象中這還是付晨山第一次明面上來挑釁他。在知道何喻與他的關(guān)系之前,付晨山在喬慕冬眼里,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存在,非要說有什么印象的話,大概就僅限于凌芷露的男朋友。付晨山要挑釁,喬慕冬自然不會退縮,他站定了,微揚起頭,目光朝下看向付晨山,“走著瞧?瞧什么?”付晨山冷笑一下,湊近了喬慕冬耳邊,低聲道:“瞧凌云,瞧何喻?!?/br>喬慕冬臉色陡然變冷,“你信不信我敢在這里揍你?!?/br>付晨山道:“有本事你就動手,耍嘴皮子沒意思?!?/br>喬慕冬抬手一拳打在付晨山鼻梁上,那一拳打得又快又恨,付晨山身體往后跌去,坐在了地板上,鮮紅的鼻血嘩啦便流了下來。旁邊兩個辦公室的人都被驚動了,幾個男人連忙從辦公室出來,或者阻止喬慕冬,或者幫忙攙扶起付晨山。付晨山仰起頭,鼻血似乎止不住一般,有女人捂了嘴輕叫,“快送醫(yī)院吧。”喬慕冬冷哼一聲,伸手指了付晨山,“我說了,你再招惹何喻試試。”付晨山抬手捂鼻子,鮮血從他的指縫間往下滑落,兩個扶著他的人勸道:“別耽誤了,快去醫(yī)院?!?/br>付晨山點了點頭,隨著旁邊人的攙扶,進(jìn)了電梯。喬慕冬也揮開了剛才過來架住他的人,整了整衣襟,朝著另一架電梯走去。下午快五點半時,何喻正在看老龐泡泡菜,他心里想著要不要給喬慕冬打個電話,問他晚上吃什么。突然,身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何喻掏出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是付晨山打來的,不由一愣,遲疑著接了起來,“晨山?”“小喻,”付晨山的聲音有些沙啞沉悶,“你現(xiàn)在有空嗎?”“怎么?”何喻問道。付晨山道:“你方便的話,可以來一趟市一醫(yī)院嗎?”何喻站直了身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付晨山道:“沒事,我做了個小手術(shù),我媽在這邊我不放心,你幫我送她回家好不好?”何喻睜大眼睛,“手術(shù)?什么手術(shù)?”付晨山說:“沒什么,就一個小手術(shù),不嚴(yán)重,主要是不想讓我媽cao心?!?/br>何喻輕輕吐出一口氣,“我馬上過來。”☆、第38章何喻匆匆上了出租車,坐下來之后,想起應(yīng)該給喬慕冬打個電話。喬慕冬這個時候還沒有下班,接到何喻電話時心情不錯,以為他是約他吃晚飯的。不料何喻的第一句就是:“付晨山出事了?”喬慕冬心情一下子垮了下來,冷聲道:“出什么事了?”其實何喻本來以為喬慕冬多少曾聽到一點消息,于是問道:“你不知道嗎?”喬慕冬心情更壞,“我為什么要知道?”何喻無奈道:“他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做了一個小手術(shù)?!?/br>“小手術(shù)?”喬慕冬有些疑惑,突然想起了中午付晨山被他一拳打得鼻血橫飛的模樣,遲疑著說道,“我中午揍過他一頓。”何喻伸手按住額頭,低聲道:“喬慕冬!”喬慕冬道:“是他先招惹我的?!?/br>何喻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就算他招惹你,你就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嗎?”喬慕冬哼一聲,“是男人就拿拳頭說話?!?/br>何喻嘆一口氣,“你做事不要那么沖動?!?/br>喬慕冬頗為不屑,片刻后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何喻道:“我去醫(yī)院看付晨山?!?/br>喬慕冬怒道:“不許去!”“你打傷了人還不許我去探視?”何喻又好氣又好笑,“喬慕冬你不要太霸道了。”喬慕冬對著電話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他余情未了,不許去!”何喻覺得額頭一陣陣跳動,平靜應(yīng)道:“我現(xiàn)在去看看他,你晚上自己去吃飯,吃了飯乖乖回家,不要再惹事了。”喬慕冬說:“不行!你敢去我就去醫(yī)院揍付晨山!”何喻對他吼了回去:“你來??!你來了我先揍你一頓,有本事你也把我打到醫(yī)院躺著去!”吼完,干脆地掛了電話。何喻坐車到了醫(yī)院,一邊給付晨山打電話,一邊坐電梯上樓。付晨山的病房是個小單間,他倚靠在病床上,手上打著點滴,鼻子上包著厚厚幾層紗布。坐在病床旁邊的,是付晨山的母親。付晨山的母親是個溫柔勤勞的普通婦人,讀書的時候,何喻經(jīng)常去付晨山家里玩,這個總是笑瞇瞇的阿姨給何喻做過不少好吃的東西。他們兩個在房間里玩,付mama就會將水果削皮切成小塊給他們送進(jìn)來。何喻一直很喜歡這個溫和的阿姨,后來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聽付晨山說起他母親心臟不好,大概是得了冠心病,這些年就一直病怏怏的,人也蒼老了不少。何喻走到病房門前,從她身后看去,覺得她似乎更瘦了,頭發(fā)也已經(jīng)花白了。何喻敲了敲門,看到母子兩人一起朝他看過來,于是點了點頭,喊道:“阿姨,好久不見了?!?/br>付母立刻站了起來,“這不是小喻嗎,好多年沒有見過了,你過得還好嗎?”何喻當(dāng)年坐牢的時候,這些街坊鄰居都是多少聽到些消息的,不過付母并沒有提及,害怕傷了何喻。何喻笑了笑,“我還好,阿姨你身體好嗎?”付母點頭,“好,挺好的,你快過來坐。”何喻走到病床前面,看著付晨山。因為有個老人在這里,很多話不方便講,何喻只能問道:“到底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就出事了?!?/br>付晨山似乎也在瞞著他母親,只說道:“不小心在辦公室摔到了,鼻梁骨折了。問題不大,已經(jīng)動了復(fù)位手術(shù),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保ㄗ?)何喻不好多問,只點了點頭。付晨山對他母親說道:“媽,小喻來了,他可以陪著我,你先回去休息吧。”付母嘆了一口氣,“我怎么能放心呢?”付晨山道:“你身體不好,在醫(yī)院待久了我才不放心。你就回去,明天再給我熬點湯過來,后天說不定就能出院了?!?/br>何喻也幫忙勸道:“是啊,阿姨,我在這里呢,你放心吧?!?/br>付母想了想,說:“那我去菜市場買雞,就是不知道這么晚了能不能買得到?!?/br>付晨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