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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身上,準確說是甩在了自己身上,喬慕冬連伸手幫他把被子拉好都不愿意,就又上樓去了。何喻在黑暗中默默嘆一口氣,自己動手把被子蓋好,閉上眼睛陷入柔軟的沙發(fā)中,睡了過去。第二天,何喻得去上班了。黎唐給他放的兩天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管是不是打算去歐韻嘉那里工作,黎唐這邊只要還沒交代好,他就得繼續(xù)回去做事。喬慕冬還在和他冷戰(zhàn),不過早上仍是等著他一起出門,開車送他去食有味。何喻在仁信街下了車,喬慕冬沒有立即倒車離開,而是按下車窗看著他。何喻回過神來,去街邊早餐店買了兩個包子一杯豆?jié){遞給喬慕冬,他這才開始打倒離開。不過這回就沒有熱吻了,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對何喻多說。何喻抓了抓頭,孩子氣的喬慕冬實在是讓他覺得費勁。食有味已經(jīng)開門了,燈光柔和明亮,食物的香味從里面飄了出來。夏小霞打了一盆水在擦玻璃門,見到何喻來了,笑著打招呼,“早??!”何喻也笑著點頭,“早?!?/br>時間還早,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吃早飯,黎唐自己占了一個桌子,一邊吃面一邊看電視。何喻去廚房,招呼龐哥幫他煮碗面,然后回來在黎唐身邊坐下。黎唐看他一眼,抬手招呼夏小霞,“小霞,幫我沖杯咖啡。”何喻有些驚奇,“什么時候還賣咖啡了?”黎唐說:“私人珍藏,非賣品?!?/br>何喻伸手抽了一雙筷子,突然聽到電視里的新聞開始播報一起爆炸事件,女主播語氣平靜,講起前天發(fā)生在本市的一起汽車爆炸事件。何喻一愣,猛然想起了在醫(yī)院見過的洪閔航。黎唐也放下了筷子,認真看著電視屏幕。果然就像何喻預(yù)料的那樣子,當時爆炸發(fā)生時,媒體并不知道受害人的身份,只是有許多猜測,直到現(xiàn)在才確定了爆炸案受害人是洪閔航。主持人又簡單介紹了一下洪閔航身后的帝洪集團,最后說警方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而洪閔航的具體傷勢不明,本臺將繼續(xù)關(guān)注。老龐把何喻的面端上來,何喻道了謝,見到黎唐還是盯著電視機,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他忍不住喊了一聲:“黎哥?”黎唐回頭看他一眼,“嗯,先吃飯?!?/br>何喻聽他語氣平靜,總算是稍微放心,猶豫了一下說道:“前天晚上,我和喬慕冬在醫(yī)院遇到了洪閔航?!?/br>黎唐“嗯?”一聲,坐直了身體。何喻道:“本來沒想告訴你的,他看起來傷得不輕,當時好像就送去搶救了,據(jù)說他兩個叔叔都到了醫(yī)院??墒瞧渌唧w情況,我也不清楚了?!?/br>黎唐點頭,從衣服口袋里摸出煙來,同時對何喻說:“你先吃東西?!?/br>夏小霞幫他把咖啡端過來,黎唐卻一口沒碰,就坐在凳子上不停抽煙。何喻匆匆把面吃完,看黎唐吃了一半已經(jīng)涼掉的面,說:“我叫龐哥幫你重新煮一碗。”黎唐搖頭,“不用了,我不想吃?!闭f完,端起咖啡一口喝了下去。何喻無奈,端起兩個碗送進廚房,回來時見到黎唐已經(jīng)坐在坐位上抽煙,走過去問道:“黎哥,你是不是擔心洪先生?”何喻對洪閔航的印象其實還算是不錯。黎唐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淡淡說道:“他是我弟弟。”何喻沒有去問黎唐過去和洪家人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他只是想,不管別人怎么以為,黎唐和洪閔航自己心里還是拿對方當兄弟的。黎唐的焦躁大家都看出來了。他是個感情內(nèi)斂的人,他不會大聲宣泄,只會沉默地坐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上午十點多,當何喻幫忙清點新送來的瓶裝酒的時候,黎唐抬手招呼他。“怎么?黎哥?!?/br>黎唐說:“何喻,你幫我個忙,我想找喬少?!?/br>何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讓喬慕冬幫你打聽洪閔航的情況?”黎唐道:“我想讓喬少幫我安排,能不能見一面洪閔航。”何喻的第一個電話打過去,喬慕冬沒有接到。因為喬慕冬一大早剛來上班,就被請去了凌強的辦公室,不只是喬慕冬,付晨山也被請了過去。兩個人并排坐在凌強的大辦公桌前,喬慕冬面無表情,付晨山則還沒從宿醉的痛苦中緩過神來,不時抬手揉揉額頭,下頜的淤青也沒散去。凌強神色冰冷,二話不說將一摞照片丟到兩個人面前。喬慕冬只是抬起眼皮掃了一眼,付晨山則伸手拿了幾張照片起來仔細看,那些照片都很模糊,是從KTV的監(jiān)控錄像里截取的。從何喻和付晨山從包間里出來,付晨山走過去按住何喻肩膀,然后后來喬慕冬出現(xiàn),喬慕冬打了付晨山一拳,然后人群散去。照片雖然模糊,卻能清楚將兩個人辨認出來。付晨山不由抬手按了按額頭,他昨晚實在是喝多了,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自己在KTV包間里面喝酒的畫面上,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自己都記不清楚了?,F(xiàn)在看到這些照片,后背竟然起了一身冷汗,幸好那時沒有做出更加奇怪的舉動。喬慕冬則一臉坦然,“怎么了?”凌強冷冷看著他們,“你們兩個,就是這樣在外面丟凌云的臉的?你知不知道那天多少凌云的員工親眼目睹了兩位經(jīng)理打架?”付晨山說道:“對不起伯父,我實在是喝多了?!?/br>“喝多了你也該記得自己的身份!”凌強喝道。付晨山又說了一次:“對不起?!?/br>“到你了,”凌強指了喬慕冬,“為什么要對晨山動手?”喬慕冬漠然道:“想打就打了,需要什么理由?”凌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喬慕冬!”付晨山連忙勸阻道:“伯父別生氣,慕冬可能是跟我有什么誤會?!?/br>“沒有誤會,”喬慕冬道,“就是想打他?!?/br>付晨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坐在座位上不再說話。凌強用手指指著照片上何喻的臉,問付晨山,“這個是什么人?”付晨山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語氣平靜,“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老同學(xué),昨晚大概是偶然遇到的。”凌強聞言,點了點頭,忽然轉(zhuǎn)了話題問道:“芷露還好嗎?”付晨山愣了一下,說道:“她心情不是太好?!?/br>凌強說:“你好好勸她,別跟個小孩子似的,不知道分寸?!?/br>付晨山道:“我知道?!?/br>凌強說道:“這件事情,你下去好好反省一下。公共場合醉得不省人事,凌云的人沒有這樣丟臉的?!?/br>付晨山應(yīng)道:“我知道了,對不起?!?/br>凌強揮揮手,“關(guān)于芷露的事情,我過后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