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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上的大浴缸里,兩個人又做了一次。沒有下午那種火急火燎的狂熱,倒是多了幾分難得的溫情。浴缸的按摩功能打開了,溫?zé)岬乃恢背掷m(xù)晃動翻滾著,像是不停用羽毛sao動著身體一般。何喻覺得有些癢,同時又覺得很舒服。他趴在浴缸的邊緣,喬慕冬從身后進(jìn)入他,這種方式讓何喻覺得很放松,他將頭枕在手臂上,閉著眼睛,鼻腔里發(fā)出小聲的哼哼聲。喬慕冬動作許久,不知怎么來了火氣,用力拍了何喻屁股一下,“不要發(fā)出貓叫春的聲音!”何喻緩緩“嗯”一聲,抬起眼皮,“你聽過貓這樣叫春?”喬慕冬挺起腰,重重撞了進(jìn)去,聽到何喻發(fā)出難耐的喘息,才覺得滿意了,從身后一把抱住他,輕輕吻他的頭發(fā)和耳朵。何喻微微笑著,又閉上了眼睛。☆、第26章何喻后來發(fā)現(xiàn),在浴缸里做這種事情其實是個體力活,身體攀至巔峰的時候,自己險些暈了過去。從浴缸里爬出來,只拿了張浴巾將身體擦干,何喻一頭栽進(jìn)喬慕冬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喬慕冬后來才過來,拉開被他裹住的被子,自己也鉆了進(jìn)去。溫?zé)峤Y(jié)實的rou體將何喻禁錮住,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胸前,何喻眼睛都睜不開,翻了個身立即就睡著了。早上天一亮,何喻就被自己無比精準(zhǔn)的生物鐘喚醒,他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喬慕冬壓在他胸口的手臂,那只手壓了他一整晚,害得他時不時就覺得呼吸困難。其實何喻覺得喬慕冬挺神奇的,凌家人從凌強(qiáng)到凌芷露,都不是那種高頭大馬的體格,偏偏喬慕冬這個從小過苦日子的私生子長得跟歐美人似的身材,肩寬腰窄,一雙長腿,再加上俊朗立體的五官,拉出來就可以直接上T臺,所以何喻一直覺得他不去當(dāng)模特可惜了。不過喬慕冬是個對自己全無自覺的人,無論是凌家少爺?shù)纳矸?,還是出眾的外形,他都不看在眼里,他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過著隨心所欲的生活。何喻覺得這樣的喬慕冬也挺好的,至少還算可愛。他掀開喬慕冬的手臂下床,喬慕冬立即就醒了,伸個懶腰然后抱著被子躺在床上,大大方方欣賞何喻的裸體。何喻翻出床頭柜下面那盒新內(nèi)褲,上回他穿了一條走,現(xiàn)在還剩一條。穿上內(nèi)褲又打開柜子找衣服穿。喬慕冬說:“你上回那套,在右邊最下面的柜子里?!?/br>上次那套衣服濕了之后就丟在喬慕冬的家里沒有帶走,何喻打開右邊柜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洗干凈了整整齊齊疊放在里面。何喻當(dāng)然不會以為是喬慕冬給他洗的,大概是請來打掃清潔的鐘點(diǎn)工做的。何喻穿衣服的時候,喬慕冬問他:“黎唐不是叫你今天不用上班嗎?”何喻低著頭正在扣牛仔褲扣子,聞言“嗯”一聲,“是不用,怎么?”喬慕冬一只手撐起上半身,一只手去拉他,想將他拉回床上,“那今天別走了?!?/br>何喻抓起床上的枕頭朝喬慕冬臉上砸去,“你有完沒完!”穿衣服整理洗漱,何喻從二樓下來,看到自己的手機(jī)還丟在沙發(fā)邊上,一整晚沒關(guān)機(jī),電池顯示已經(jīng)變紅了,上面還有兩條短信,都是付晨山發(fā)來的,一條說:“好,知道了?!钡诙l卻緊接著又問:“你在哪里?喬慕冬那里?”何喻看了,沒有回復(fù),把手機(jī)收回褲子口袋里。喬慕冬家的冰箱里空空蕩蕩的,連雞蛋都找不到一個,何喻關(guān)上冰箱門的同時,聽到喬慕冬下樓梯的腳步聲。喬慕冬一邊走一邊打領(lǐng)帶,身上西裝筆挺,又恢復(fù)了那人模狗樣的一身打扮。何喻問:“你要上班?”喬慕冬說:“你陪我我就不去上班了。”何喻笑了笑,“那你還是上班吧?!?/br>喬慕冬問他:“你要去哪里?”何喻說道:“我去看看黎哥,不太放心他一個人?!?/br>喬慕冬“哼”一聲,“你不放心他?當(dāng)年在城北十幾個人打他一個都打不死他,你還不放心他!”何喻聞言,略有些驚訝,問道:“黎哥這么厲害?”喬慕冬不說話了,走到門邊換鞋子,過了一會兒才道:“那時候他才二十多歲,換了現(xiàn)在,我一個人也能解決他?!?/br>何喻只當(dāng)作沒聽到。喬慕冬轉(zhuǎn)頭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站直了瞪著他,沉聲道:“何喻,你看上他了???”何喻蹲下去穿鞋子,喬慕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說:“你管不著我?!?/br>喬慕冬一把抓起何喻手臂起身,把他抵在門上,“你想都不要想!黎唐不會cao你屁股的,整個城北的人都知道黎唐喜歡女人!”何喻卻只注意到了最后那句話,“喜歡女人?什么意思?”黎唐喜歡女人并不奇怪,可是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會鬧到滿城皆知,何喻倒是挺感興趣的。喬慕冬無意和他再聊黎唐,丟開他的手去拿鞋柜上的車鑰匙,“你自己問他,反正別讓我知道你跟他搞在一起,否則打斷你的腿!”何喻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仍是那句話,“關(guān)你什么事?”喬慕冬開車把何喻送到仁信街,停在街口沒有進(jìn)去。何喻下車時跟他說:“等一下?!比缓笞叩浇挚谀羌野愉?,買了兩個包子一杯豆?jié){從車窗遞給他,“記得吃早飯?!?/br>喬慕冬伸手接過來的同時,一手?jǐn)堖^何喻肩膀,重重親上他的嘴唇。何喻用力把他推開,可是嘴已經(jīng)被他咬紅了,“滾蛋吧!”何喻憤然說道。喬慕冬手一揚(yáng),頗為瀟灑地將車調(diào)頭走了,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容。何喻站在原地看他將車朝對面凌云開去,不由也笑了笑。抬起頭時,見到街口那家賣羊rou湯的老板娘正坐在門口看他,見他注意到自己,老板娘說:“小伙子不錯嘛,每天都是名車接送,還來這里打工,體驗生活?。俊?/br>何喻聞言,笑著答道:“是啊,我大學(xué)生打工來的?!?/br>老板娘真信了,點(diǎn)著頭說:“哦,大學(xué)生啊?!?/br>已經(jīng)二十七歲的何喻低頭微笑,心情不由變得愉快起來。食有味的大門緊閉著。何喻站在街邊,仰起頭大聲喊:“黎哥!”足足喊了三、四聲,樓上窗戶被猛然推開,“砰”一下撞在墻上反彈回去,黎唐頂著一腦袋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探出頭來,罵道:“放假不回去睡覺,大清早的喊什么喊!腦子有病吧?!”何喻笑了,有些傻氣,“我來看看你?!?/br>黎唐仍然怒氣未散,“又沒死,有什么好看的!”說完,縮了一半頭回去,“等著,我給你開門。”黎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