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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用很多年來消化這個結(jié)論。但是沒有人知道,在一審結(jié)束之后,他等在關(guān)押香山的監(jiān)獄外,從黎明到黃昏,黑夜白天幾經(jīng)循環(huán),最后顧汐平復(fù)心情,要進去找他。結(jié)果香山的面沒有見著,只收到那枚玉石。當(dāng)初顧汐送給他的時候,香山答應(yīng)他,會一直貼身帶著。顧汐沒見過自己的母親,只知道那塊玉是她留下的,所以寄托在此的感情不言而喻。香山一句口信都沒有,只是把東西還給他,這意味著什么,顧汐每次細想就夜不能寐。變質(zhì)的感情不一定是冷淡、無視,也有可能由一個極端,跳轉(zhuǎn)到另一個。窗外天光已經(jīng)大亮,顧汐依稀夢到了這些陳年舊事,本來心情郁結(jié),但是慢慢睜開眼,看到香山還躺在他身邊,不禁輕輕呼出一口氣。夢里再紛亂苦痛,回到現(xiàn)實,有沉重如生命的愛人靜靜躺在身邊左右相伴,顧汐低下頭笑了。顧汐等香山睡醒了,跟他一塊兒吃了早飯,誰都沒有提起齊氏,以及香山的研究成果。天天趴在香山腳邊,今天它總算吃到了最美味的牛rou拌飯,滿足地抱著肚子,大尾巴搖來晃去,快樂極了。“顧汐,陪我去趟療養(yǎng)院吧,好久沒去看看了?!?/br>其實一個月還不到,但是香山最近工作太忙,換個環(huán)境,就算只待一天,人也會心曠神怡。顧汐欣然同意。他們驅(qū)車過去,依然帶了小胖狗。顧汐在車上摸出一個信封,遞給香山:“拆開看看。”是一把鑰匙,香山抬頭看他。顧汐笑道:“你拆遷的那套房子還沒有動工,估計得再等個三五年,我自作主張,換了套離我們工作都近的,到時候把媽接過來,咱們一塊兒住。”不過到了療養(yǎng)院,顧汐發(fā)現(xiàn)自己又失算了,周禮已經(jīng)到了,在跟李mama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作者有話要說:還是預(yù)告一下,下一章有rou~~77、袒露心跡顧汐和香山在療養(yǎng)院一直呆到快天黑才離開,中途林新打電話過來,告訴顧汐,申請延緩開庭已經(jīng)獲得批準(zhǔn),讓他這兩天好好休息,不必趕著回來。小胖狗坐在車上,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偷偷用長嘴巴親親香山,大尾巴搖個不停,看起來非常興奮。“玩了一天還不累?”香山使勁摸它的腦袋,小狗溫順地趴下來,尖耳朵也垂著,相當(dāng)害羞的樣子。回到家,香山忙著把天天弄干凈了,顧汐在廚房做飯。因為很久沒嘗到顧汐的飯菜和大骨頭湯,小家伙不小心多吃了幾口,結(jié)果晚上躺在客廳的大墊子上爬不起來。小胖狗抱著肚子,無力地望向門邊。香山一直坐在書桌前整理資料,他除了工作以外,很少戴眼鏡。從顧汐的角度看過去,一盞昏暗的小臺燈,一堆紙質(zhì)發(fā)黃的舊書,還有十年如一日的那么一個人,總有種時空錯亂的美。“還不睡?”顧汐從后面抱住他,手覆上他的臉,要幫他把老舊眼鏡摘下來。“現(xiàn)在還早,想再看會兒,你先睡。”顧汐站著,兩個人有高度懸殊。他俯下身輕嗅香山的頭發(fā),一時間心猿意馬,沒有說話。香山把手上的數(shù)據(jù)算完了,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顧汐還沒離開,他愣了愣,然后被一把扔到床上。等顧汐走到床邊,兩個人反而生澀起來,面對面若有似無地接吻,總是輕輕觸碰到了,很快就分開,就像初戀時候那樣小心翼翼。在顧汐一個試探性深重纏綿的吻之后,兩個人才漸入佳境。顧汐抵住香山的額頭,笑他:“很緊張嗎?你真可愛。”事實上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碰到香山,他平時的精明鎮(zhèn)定全都不見了。香山摸了摸他衣領(lǐng)上的扣子,明明不是挑逗的眼神,只是認認真真看他,顧汐卻覺得幾乎窒息,抱著他慢慢躺下來。“小香山……”顧汐像他的大狗一樣蹭他,香山忍不住笑意,摸了摸身上人的腦袋。顧汐慢慢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脫光,越來越有一種隱秘的美,無遮無掩橫陳在自己面前。兩個人很快就裸裎相對,香山故意不去看顧汐,被他擋住了視線:“香山,親親我?!?/br>香山曲起腿,微笑著猶豫片刻,然后湊過去,在他側(cè)臉親了一口。宛如送上門的美食,顧汐這時候才正式開動。他下身反應(yīng)如何,兩個人都一清二楚。顧汐吻住香山,從眼睛眉毛一直流連到下巴,然后是優(yōu)美的脖頸、柔韌的腰身,吻到大腿內(nèi)側(cè),香山不出所料,執(zhí)意并起雙腿,這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地帶。顧汐欲擒故縱,繞開那一處,繼續(xù)往下,親吻他的膝蓋,然后咬住香山的小腿,像餓狼叼住向往已久的美味那樣,瞇著眼睛,唇舌并用。香山用手遮住眼睛,但是也掩飾不了接下來腳被從頭至尾親吻一遍的羞赧。他驚呼出聲,顧汐已經(jīng)湊到他耳邊:“小香山,你有反應(yīng)了。”香山只覺得自己被一個溫?zé)崂p綿的所在含住,滑膩柔軟的觸感,不斷落在漸漸不能自已的地方。顧汐在給香山koujiao,他喜歡香山的東西,秀氣漂亮,尺寸可觀。香山一向為人清心寡欲,所以動情的時候落差更鮮明。顧汐盡量把東西完完全全包含著,深喉的不適被內(nèi)心充實的喜悅所替代,他輕輕舔弄頂端,香山就會一陣喘息,他惡作劇一般地用牙齒小心觸碰,再看香山的時候,他眼睛里霧蒙蒙的。顧汐把東西輕輕吐出來,男根受到冷落,香山難受地呼一口氣。“啊?!鳖櫹俅魏∠闵?,他灌了一口放在床邊的熱水,放置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不燙了,但絕不是尋常熱度,香山輕輕抬起腰,又重重落下。顧汐伸出指尖撫摸他的雙丸,沉甸甸的,極有分量,他用手包住,緩緩揉捏,嘴上卻依舊不停取悅愛人。那東西炙熱堅硬,頂在喉嚨口,香山只覺得前面空氣稀薄,前端一陣陣酥麻,柱身經(jīng)絡(luò)被一道道舔過。最后顧汐退出來,含住雙丸,微微啃咬,那模樣活脫脫要把人拆骨吃rou,熾熱的鼻息噴灑在香山胯間,他再受不住,當(dāng)顧汐用側(cè)臉磨蹭香山時,徹徹底底射了。顧汐笑:“你射了我一臉。”香山很不好意思,起身要給他擦干凈,被他攔住了:“我來。”顧汐讓香山翻過身,一只手撫上他的臀。“香山,你在為我開路,引我進去?!?/br>他把粘稠的jingye涂抹在香山臀間的隱秘之地,做了充足的潤滑之后,剝開臀瓣,香山以為他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