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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揚笑著解釋:“不是一塊兒的,我去文印室,他去拿材料,剛才在路口正巧碰見,就一起回來了。”“那行,你們先回去吧。”顧汐說完轉(zhuǎn)身幫香山收拾實驗用具,天天搖著大尾巴跟前跟后。到了車上,天天一臉委屈地趴在車后座,被香山抱過來:“小家伙這是怎么了”顧汐拍了拍它的腦袋,心想小呆狗今天真配合,就順著話題說下去:“你摸摸它的肚子,早餓扁了?!?/br>香山伸手去摸,小家伙更憂郁了,頭擱在香山腿上,耳朵一縮一縮的,似乎在表達傷心不滿。“天天,都怪我?!毕闵胶茏载煟?/br>“下次我早點出來,不讓你們等了。”說完,親了親大天天的尖耳朵。“不止是不讓我們等,以后工作也不能到這么晚了,你以為還是十年前嗎,身體吃不消的。”顧汐難得苦口婆心,香山也覺得不好意思,只得點頭。~~~~~作者有話要說:【天天小劇場】顧汐:天天,圣誕快到了,想要什么禮物?天天:汪汪汪~~(翻譯:想要香山的親親,或者很多很多牛rou拌飯~~)顧汐:我給你準備了秘密武器,香山看到了會更喜歡你的~~天天:汪汪汪~~(翻譯:真的嗎?)顧汐:試試看~~香山回來了:咦,你是圣誕老公公送過來的新年禮物嗎,可是我的天天呢~~天天:嗷嗷嗷~~~(翻譯:該死的顧顧,香山不認識我了!?。。?/br>最近評論好少,捂臉,做了天天小劇場依舊好冷清,姑娘們還是上不來晉江嗎~~72、聚首...顧汐一路驅(qū)車到BAND暫住在市郊的家,香山抱著天天坐在車里,都有些昏昏欲睡。BAND已經(jīng)等候多時,因為是老朋友的關(guān)系,可以毫不避諱地數(shù)落顧汐兩句:“怎么這么晚,林律師下午就帶著材料過來了,已經(jīng)在客廳等了你們好久?!?/br>香山實在抱歉,趕緊替顧汐解釋:“都是我不好,為了趕一份報告,讓大家久等了?!?/br>顧汐向來守時,只是沒想到那位華裔律師會這么早過來,看來對方對這件案子很上心。他們穿過小花園,來到客廳,天天很興奮,小胖身子一搖一晃,歡快地跟著香山往前走。林新已經(jīng)站在客廳門口等著,BAND給他們互相介紹:“顧汐,這位是林律師?!?/br>顧汐上前跟他握手,BAND又笑道:“林律師,這位是你的委托人,顧汐。旁邊這位是李香山,他的……朋友?!盉AND猶豫了片刻,最后決定輕描淡寫地解決這個棘手問題。他們進屋,林新發(fā)現(xiàn)香山后面還跟著一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立刻停下來,摸了摸天天的腦袋:“小家伙,你叫什么”天天出人意料表現(xiàn)得非常友好,搖了搖尾巴,尖耳朵豎起來,沖著林新笑。“它叫天天,是我和香山一起養(yǎng)的?!鳖櫹嬖V林新。香山被BAND叫到一邊說話,上次他應(yīng)對方邀請接受了BAND和顧汐的共同項目,成效顯著,BAND要好好感謝他。林新又俯下身,嘗試著把小胖狗抱起來,他明白顧汐剛才回話里的意思:“養(yǎng)的真好。”大天天伸出前爪,搭在林新肩上,歪著腦袋,一副嬌羞表情。“好了,快下來,這么重還趴在人家身上,小胖狗。”顧汐拍了拍小家伙的腦袋,天天跳下來,鉆到香山身后去了。晚飯開始了,BAND特意讓人到地窖拿了一瓶珍藏許久的紅酒,依次給他們倒?jié)M了:“這是我從德國帶來的,各位嘗嘗看。”香山偷偷望了一眼顧汐,苦惱地摸了摸趴在他腳邊的大天天。顧汐也在看他,他太清楚香山喝酒之后的醉態(tài)了,但是偏不給他解圍。天天搖搖尾巴,抱住香山的小腿,瞇著眼半睡半醒。這時候BAND忽然來了個電話,他示意大家繼續(xù),然后看了一眼屏幕,起身走遠了去接:“對,他在這里?!?/br>“……”“是一宗反傾銷案,給我朋友幫忙的。”“……”“我們正在吃晚飯,要不要我把電話給他什么你也到中國了來了!”BAND深吸了一口冷氣,朝林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好,等你過來再說?!?/br>回到座位上,BAND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先跟林新報備一下,喬抑聲給他打電話,并且很快就會過來的事,沒想到他已經(jīng)開口問:“剛剛喬打電話給你了”BAND只好點頭:“他問你在不在我這里。”林新皺了皺眉,心里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BAND不好再多說,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就對香山笑道:“喬是我的朋友,他跟林律師交情很好,所以這次我才能做個中間人,請林律師為顧汐打這場官司?!?/br>香山笑道:“讓您費心了?!闭f完又跟林新道謝。飯吃到一半,喬抑聲就到了。林新毫無防備,他望了望喬抑聲,又低下頭。直到對方徑直走過來坐下,才壓低聲音問:“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在美國走不開嗎”雖然同坐一張桌子,但是他們說什么香山這邊完全聽不到。只知道從喬抑聲進來那一刻,連天天都繞開桌腳偷偷去看他。這個男人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臉部輪廓深邃,有著西方人高大挺拔的身型,也有東方人細膩美好的肌膚,他是個混血。喬抑聲漫不經(jīng)心喝了兩口紅酒,然后低聲告訴林新:“我早上去了你家?!?/br>“什么”對方顯然一時無法接受,但是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發(fā)作,只好低聲質(zhì)問:“你瘋了!我們在美國呆得好好的,為什么回來不告訴我一聲,反而自己做主,到我家里去!”喬抑聲笑了笑,湊到他耳邊說:“這個我們晚上再談。”香山看得一頭霧水,只知道兩個人起了爭執(zhí),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連BAND都一副甩手不管的樣子,大概很快就會解決了。林新不再理喬抑聲,轉(zhuǎn)頭跟顧汐他們說話。“顧先生,我讓你準備的材料都弄好了嗎”顧汐點頭:“都差不多了,不過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缺少經(jīng)典案例。”林新沉默了,反傾銷這類案子一般都很耗時,是持久戰(zhàn),所以能扳回局面的中國商人很少,林新自己都不確定能走到哪一步。香山在一邊聽著,覺得疑惑,就開口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