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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應著,之前給你介紹沈斌是我看走了眼,你自己要是有適合的,不妨說出來,男女都行,我跟你嫂子給你參謀參謀。兩邊香山都沒應,他拿自己親手做的拌飯喂給天天,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石斛對以前顧汐做過的東西沒有半分留戀。“連你都快忘了他,我也可以?!?/br>43、各自生活顧汐猜錯了,宋豫不是無期,是死刑。他最后去看了宋豫,回來又沉默很久。顧汐在看守這里問他:“為什么要害香山?”宋豫笑了,他一點都不像將死之人:“如果是你,有一樣喜歡了太久的東西,始終得不到,你會怎么做?”顧汐心底涌起了一層涼意。“其實最大的受害者是你,你從中失去了一切,不是么?”宋豫說的沒錯,顧汐在這場無妄之災中失去了二叔,也失去了香山。他從看守所回來,同時帶回了香山以前在牢里托宋曉南賣掉的幾件玉器字畫。他把這些落了灰的老古董擦干凈,小心放在書房里,只是這時候看上去心情才好一些。“顧先生,他5點半離開研究所,沒有直接回宿舍,去了趟超市,買了新鮮蔬菜和rou骨頭,才出來?!?/br>暗啞的聲音響起,連顧汐自己聽都陌生:“等他回宿舍之后,你就不用跟了?!?/br>香山在樓下就看到天天,小家伙跟以前一樣,把腦袋伸進陽臺最底下鏤空的地方,尖耳朵都被壓扁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看到香山回來,天天立刻來了精神,剛想抬頭就碰到了腦袋,委屈地嚷嚷兩聲。香山已經(jīng)上了二樓,開門進來,天天“嗖”地從陽臺沖到客廳,看到香山就含蓄很多,慢慢踱步進來,用腦袋親你蹭了蹭香山,又踮起腳仰頭聞他手里拎的菜。香山用大塑料袋輕輕砸了砸它的腦袋:“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大rou骨頭今天來不及煲湯,明天吧?!?/br>天天倒在地上,躺得筆直筆直的,這是讓香山給他抓背作補償呢。“那還是給你熬骨頭湯吧。”香山覺得小家伙也越來越無賴了,不知道在哪里跟誰學的,有時候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做晚飯的時候,瀟灑故意在桌上放了一小把奶油花生。去廚房做菜,在出來的時候,小家伙果然站直了,前爪搭在桌上,一顆顆嚼得津津有味。看到香山來了,不好意思地跑到一邊,過半天又忍不住過來舔舔香山的手心,那上面還有奶油花生淡淡的香味兒。“你越來越貪吃了?!毕闵桨阉那白ξ赵谑掷铮嗣谋?。小家伙睡覺的時候喜歡愛著香山,現(xiàn)在天氣冷了。一人一狗倒挺暖和。有時候香山給他抓癢,小家伙會瞇著狐貍眼裂開嘴對他笑,真跟天使似的。香山有天天陪著,以后再把李mama接過來,他覺得生活完滿了。雖然香山離開了顧汐的機械公司,但是前段時間經(jīng)過他的設計改良之后的新機器,剛投入市場,就取得驚人的業(yè)績,顧氏股票也因為大漲了還幾個百分點。業(yè)內(nèi)對此評價很高,主要集中在新機械的性能上,大幅度提升了生產(chǎn)效益率,但是需要的人力資源更少,而且能耗非常低,響應了國家環(huán)保節(jié)能、科學發(fā)展的號召。因此不僅外商好看,頻頻詔顧汐談合作,連政府都十分關注這個項目,給顧氏投資補貼,以及其他優(yōu)惠政策。周末,幾位政府官員,業(yè)內(nèi)人員,包括BAND在內(nèi)實力雄厚的外商,以及顧氏的高層,全聚集在顧汐郊外的別墅內(nèi)。他們稱呼顧汐是“實業(yè)家”,不是戲虐,也有幾分但真的意思。重工業(yè)一向是國家最終使得產(chǎn)業(yè),它不是朝陽,但是絕不會沒落。自從翔宇機械倒臺之后,除去國企不談,顧氏一直是國內(nèi)重工業(yè)的領頭羊,如果能把握好這幾年,創(chuàng)新發(fā)展,加上國家的重視,前途不可限量。但是這其中,地方政府的態(tài)度相當微妙,顧汐知道,重工業(yè)這東西其實很敏感,它是一個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顧汐自己的情況跟BAND不好比,畢竟不在同一片土地上,他的朋友比他更自由,有很多發(fā)揮的空間。國內(nèi)的宏觀調(diào)控是好事也是壞事,他目前只能適應這種經(jīng)濟環(huán)境,國有企業(yè)站在制高點,其優(yōu)勢也是他無法比的,他的很多經(jīng)營理念,創(chuàng)新模式都無法完全施展開。應酬這些人,除了借交流大談國家政策的走向,顧汐還想知道政府對她的企業(yè)究竟抱什么態(tài)度,是觀望還是支持到底,這對他今后的決策和工作重心影響很大。“怎么沒看見香山,如果沒猜錯,你們公司的新平都是他設計的?!蓖盹堖^后.BAND跟顧汐走到二樓的露天陽臺上,冷風吹得人更加清醒。“他走了,我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過他,沒跟他說上一句話。”顧汐鼻音很重,不過在秋冬季節(jié)里,現(xiàn)在又吹著風,也許不會有人在意他的失常。“他應該走的,你總是對他說刻薄的話,又口是心非?!盉AND的每一句話都能精準地說道顧汐的痛處。“他現(xiàn)在似乎過得不錯,可能這對我們都好。”雖然顧汐沒跟BAND說過自己跟香山的事,但是他的朋友早在那次德國之行就看出端倪了。“我說了,你總是喜歡口是心非?!盉AND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望向顧汐。顧汐這邊觥籌交錯的時候,香山帶上天天去了周禮家。小家伙到了老先生家變得格外老師,在這位老學者面前動也不敢動,黏著香山趴地上。“孩子,你也不小了,以前的日子被耽誤了,現(xiàn)在不遲,還能重新開始,研究所里難道沒有合適的?”香山只要一過來,周禮必然跟他談這件事。“老師,我給你帶了剛包好的餃子,現(xiàn)在還熱乎著,趕緊吃。”天天聽了這話,仰起頭望桌上的芹菜大rou餃子,口水都要留下來。“別打岔,你說說,是你看不上人家,還是人家嫌棄你?!?/br>“老師,我單身慣了,一個人過得挺好的。以后再把我媽接過來,這輩子也就夠了?!毕闵矫嗣焯炷X袋,低聲說。“你這孩子,怎么跟顧汐一個樣兒!”周禮每次次一說成家的問題,顧汐就免不了要被拿來做反面教材。“對了,你倆見過面嗎?”一聲招呼也沒打,突然讓香山去研究所工作,周禮知道顧汐心里肯定有想法。“沒有,我跟他現(xiàn)在……沒什么聯(lián)系?!毕闵秸酒鹕?,慢慢開口。“他倒是來看過我一次,也沒說什么話,剛坐下就走了。”香山聽了,點頭。“他是這個脾氣?!?/br>周禮笑道:“你倒是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