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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可能天天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在屋子里叫得哀戚,最后居然帶了點哭音在悲壯地呼嚎。“你跟他睡了多久?現在換了份好工作,也是睡來的吧?每回卻在蕭哥面前裝可憐,他一看你跟我不對勁,總要狠狠罵我,你還要當好人!現在好了,我已經把所有事都告訴了他?!?/br>香山一震,他一點都不想牽扯到蕭哥。“好了,來,現在你當著我的面給姓顧的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肯停手。”見香山沒有動作,刀又往他脖子上劃了道口子:“快啊!”香山趁他不備,狠狠打了他一手肘,刀落下的空檔,又補了他一腳,沈斌被他踢撞到墻上,慢慢跌坐在地上,歇了一刻鐘才踉踉蹌蹌爬起來。他手指著香山,說不出話,最后只得獨自走了。香山呆在屋里半天,無論天天怎么來蹭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脖子上的血若有似無滴下來,天天急了,站直了身子就要舔他。香山回過神,覺得這事不能耽誤,他最近被顧汐攪得心神不寧,而且總是反應失常。迅速喂好了天天,香山擦干凈脖子上的血跡,決定還是立刻去找顧汐。香山不知道他今晚在別墅還是市區(qū)的公寓,就打電話給何平。對方顯然很意外:“李工,你要找顧董?”香山在公交站臺上來回走動,風刮得猛烈,又夾了點冷雨,讓人很不好受。“對,我找他。昨天提上去的報告他不太滿意,時間比較緊,我想當面跟他談?!?/br>事實上,他只說了一半實話,何平也不是傻子,香山和顧汐之間的曲折關系,他能窺探出一兩分,所以也就順水推舟:“顧董今天請了幾位總公司的高層吃飯,現在應該去了別墅?!?/br>香山道完謝,直接上了開往郊區(qū)的公交。下車之后憑著記憶走了很長一段路,天色已經黑得厲害,所幸雨停了,路上只是有些泥濘難走而已。香山加快腳步,還沒到大門口卻給人攔住了:“對不起先生,您不能進去?!?/br>現在黑燈瞎火的,他們都站在暗處,其實攔路的保安認識香山,他曾經在這里住過短暫的兩個日夜,顧汐叮囑過他們所有人要小心謹慎,不要打擾到香山休息。兩人走到正門下,那人一看是他,猶豫片刻,道:“要不我進去告訴顧先生一聲?”話剛說完,就聽到顧汐的聲音遠遠傳過來:“不必了?!?/br>香山知道他打完那個電話之后,何平一定和他通氣了。顧汐身上只穿了單薄的一件白襯衣,繞過長廊走到香山面前,卻先問他:“冷不冷?”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捉住他的手就包在自己掌心里輕輕揉搓。香山抽回手,默默插進上衣兩側口袋中。“我找你有事,給我?guī)追昼??!?/br>顧汐伸手把他頭發(fā)上的水珠抹干:“什么事這么重要,不能在電話里說?剛才還下著小雨,你身上都濕了。”香山經他這么一說,才突然發(fā)覺自己的確是饑寒交迫,又累又渴。“先吃飯,然后咱們再談?;蛘吣阋部梢砸贿叧燥堃贿呎f給我聽,好不好?”香山垂下眼睛,低聲說:“既然你不急著應酬,那咱們就在這里談?!?/br>顧汐不同意:“你再跟我別扭,我就在這里親你?!?/br>香山抬頭,又窘迫又尷尬,他沒想到顧汐現在把無賴話說得這么順溜。香山的臉瞬間又紅又燙,顧汐望著他,心里就像被貓爪子輕輕撓過一樣,他拉著香山往里走,四下無人的時候,趁香山不備,顧汐迅速湊過去親了親香山的側臉,香山來不及反應,兩個人都很青澀,簡直回到了十多年前。經過小樓飯廳的時候,里面熱氣騰滕,里外溫差使玻璃蒙上了一層水霧,公司高層們正到酒酣處,說話聲音也很大。“咱們換個地方,不跟他們一起?!?/br>顧汐知道香山的性格,進去之后難免尷尬,況且他自己也想跟香山獨處,機會難得。香山跟他來到小飯廳,飯菜很快被端上桌,顧汐先給香山盛一碗湯:“來,喝了暖暖胃?!?/br>香山接過來,埋頭喝的空檔,顧汐繞到他身后,像大型貓科動物那樣抱住了他,雙手從他的后腰摸到了肚子。動作很輕,香山不覺得難受,只是特別癢,他最禁不得癢,這點顧汐再清楚不過。香山咬緊牙關不說話,只要他一松口,肯定要笑出聲,顧汐以前經常撓得他喘不過氣,哭笑著求饒。顧汐喜歡看他這樣的反應,就像快高潮的時候,香山刻意壓抑自己,最終徹底崩潰一樣,這個人總是讓他目炫神迷。38、開誠布公...顧汐的手慢慢上移,香山屏住了呼吸,身體僵直。“那個沈斌,有沒有這樣碰過你?還是他也像我一樣知道你身上的每一個弱點?”男人的嫉妒心一旦上來,往往會口不擇言,顧汐現在就是這樣。香山愣了愣,一口就要咬在顧汐胳膊上,被他止住了:“你好兇,一定是跟那只惡狗呆久了,動不動就要咬人?!?/br>顧汐有意逗他,說話雖然不好聽,手上動作卻異常溫柔:“把外套脫掉,都濕了,待會兒再泡個熱水澡?!?/br>手才碰到香山的脖子,就被他使了力氣一把推開:“我是來跟你談事情的,不是送上門給你……給你……”香山說不下去,顧汐卻眉頭緊皺:“你這里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我家里里外外都裝了攝像頭,怎么會不知道?”香山經歷了六年牢獄生活,警惕性很高,而且他又是應用物理的出身,怎么天不知道顧汐做的這些手腳,只是沒說破。“你住在那種地方,周圍什么人都有,我不放心?!?/br>香山聽了,嘆一口氣,自嘲地笑道:“我住的地方很好,以前還有更糟糕的,那才真叫什么人都有,可你也沒來瞧我一眼?!?/br>這話對顧汐來說相當致命,今天香山開誠布公說了,他只是靜靜地聽,像要把自己的血rou撕裂開來,但是他不阻止。香山以為他再也不會跟任何人提這件事,他覺得自己已經從舊事里平復了,然后這些話一旦起了頭,情緒也被徹底渲染,完全失去控制。“顧汐,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不清不楚算什么?做人不可以這樣,不是只有你才能做抉擇,翻云覆雨地把人玩弄在手掌心里?!?/br>顧汐手握成拳,指甲陷進rou里,疼痛使他清醒一些:“不是這樣,香山……”香山搖頭:“我只問你一件事,如果不是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