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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shù)房。后腳就有警察登門,要求調(diào)查事情經(jīng)過,并希望格瑞西夫人配合筆錄之類的。 在c國這樣的禁槍國家里,涉及到槍械的無疑都是大案,尤其狙擊更是難得一見。不說案件本身的相關(guān)問題,就算是狙擊手弄到槍械的渠道,在警察們眼中都是需要重點關(guān)注和調(diào)查的問題。 但是就如同葉霜預(yù)料的那樣,格瑞西夫人絕對不可能安靜配合的接受調(diào)查。 在她還沒有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早和醫(yī)生一樣等在別墅里的律師就已經(jīng)站起來了。接下來從法律條款到外籍身份,律師侃侃而談寸步不讓,堅決的把所有警察都擋在了別墅外……以格瑞西夫人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再有已經(jīng)準備好的律師收尾補漏,想要裝個昏迷拖延時間什么的,條件簡直相當充分。 警察痛恨離去,只能回頭仔細勘察現(xiàn)場,可惜現(xiàn)場也就能一再確定有人在這里被狙擊的事實,而其他可以找到的證物又沒有什么特別指示性…… …… “身為一個守法公民,其實我不應(yīng)該看著你們兩個歪果仁在我國境內(nèi)為所欲為的?!?/br> 葉霜嘆息,站在別墅二樓看著刑警們鎩羽而歸的背影,忍不住就覺得有些別扭。 塞瑞弗撇撇嘴:“那你想怎么樣?我最討厭這些不停給人找麻煩,但關(guān)鍵時刻……比如說你真想要抓誰的時候……卻又半點用場都派不上,只能折騰幾天又把人乖乖放走的稅金小偷了!” “總有抓到馬腳的時候嘛,起碼人家精神可嘉,總不能因為暫時沒有頭緒就眼睜睜看著壞蛋橫行吧?!比~霜正義凜然。 塞瑞弗皺眉看霜哥:“你居然如此有正義感?” “主要是看見逍遙法外的壞蛋,尤其我現(xiàn)在還站在這個壞蛋的陣營里。所以格外的感覺不痛快罷了?!比~霜聳聳肩,離開窗邊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過塞瑞弗,我真的很驚訝,你居然會主動去救格瑞西夫人。” 按照葉霜以往的認知和判斷。塞瑞弗對自己的親人,應(yīng)該是從渴望期待到失望忿恨的。 原本有多么的盼望著找到家人團聚,在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后就有多么的絕望。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不說報復(fù)敵對,將自己的后半生都致力于給親媽添堵的事業(yè)。但至少也會冷眼旁觀,在看到對方遭遇了什么倒霉的事情后。大感安慰的幸災(zāi)樂禍一句“報應(yīng)”……在今天的事情發(fā)生之前,至少塞瑞弗一直是這么表現(xiàn)的。 “果然是血濃于水?我原本真沒想到你是這么善良感性的人?!比~霜不可思議的下了一個結(jié)論,看著塞瑞弗覺得自己要重新對其做出判斷了。 塞瑞弗卻顯然并不認同葉霜的說法,他在聽到這番話后,條件反射的立刻做出了一個被惡心到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想說我還在意她?別開玩笑了!” 對。就是這個語氣!就是這個態(tài)度! 之前葉霜就是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如此之堅決,所以才會果斷的判斷塞瑞弗對格瑞西夫人是沒有抱持任何善意的。但是后來發(fā)生的事實卻正好相反…… 葉霜沉思好半晌才切換中文開口:“口嫌體直……” “嗯?”塞瑞弗沒聽懂這么帶有時代氣息的網(wǎng)絡(luò)用語。 葉霜壞壞一笑,正要為對方詳細解釋一番的時候,正好“泰西”就從外面打開房門進來了:“葉霜先生,塞瑞弗先生,夫人要我來為二位安排客房,請跟我來吧?!?/br> “不必了,我回酒店去住?!比鸶サ谝粋€拒絕對方的好意。 葉霜沒動沒說話。她知道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泰西”平靜的看了塞瑞弗一眼,語氣毫無波瀾的再次開口:“塞瑞弗先生也在當時的咖啡廳中。雖然那附近沒有攝像頭,但我想警察應(yīng)該也能從其他現(xiàn)場目擊者口中問出些什么……你的名氣并不算小,之前也還有一樁剛剛撤銷的案底,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依然堅持回酒店?在警察隨時可能過去找你問話的現(xiàn)在?” “……” 塞瑞弗正要離開的動作果然頓住,而后低聲詛咒了幾句。冷著一張臉再轉(zhuǎn)回身來:“我住下來!” “泰西”點點頭,再看向葉霜。 霜哥攤手無所謂道:“我也住下來?!弊约哼@張臉也是太有代表性。雖然不是外國人,但辨識度也并不比外國人低多少:“不過只有一晚。明天我朋友會幫我請律師解釋的?!?/br> 韓哥手眼通天,一晚上時間大概也能協(xié)商出結(jié)果來了。再不濟的話,大不了切個性別避避風(fēng)頭,否則就算住在格瑞西夫人這里,葉霜照樣有秘密曝露的危險……除非她愿意去親吻這里唯一的女性。 …… 黑人大塊頭將兩個客人安頓好后,接下來的衣食起居自然有保鏢照顧。 格瑞西夫人的麻藥效果過了兩小時就退去,等她恢復(fù)清醒之后,雖然并不能馬上站起來處理事情后續(xù),但至少也已經(jīng)可以處理些簡單的問題了。 格瑞西夫人清醒時“泰西”就在旁邊,看了一眼自己的忠心下屬,格瑞西夫人有些冷淡:“把這件事情查清楚?!?/br> 黑人沉默點頭,表示這個問題自己會去處理。 將事情交代了這么一句之后,格瑞西夫人似乎就不再關(guān)心詳細的情況,也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下屬會不會查不出來,而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皺著眉艱難挪動了一下身體。 “泰西”依舊沉默的上前,幫格瑞西夫人活動了一下身體并且按摩僵硬的肌rou。 格瑞西夫人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感覺舒服多了之后才沉吟著慢慢的開口,第一句話卻并不是詢問她向來關(guān)心的葉霜,而是在這次表現(xiàn)中出乎意料的塞瑞弗:“那個小偷……你覺得他到底是什么人?” 塞瑞弗在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yīng)太令人意外了,就算當時情況緊張。格瑞西夫人一時想不到那么多。但是現(xiàn)在閑下來之后,之前的問題自然就無可避免的重新浮現(xiàn)了出來。 “他對我控訴時的忿恨不像是作假,我看得出來。但是既然如此,那么他后來又為什么要幫助我?” 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格瑞西夫人是在自言自語。她根本不指望自己的面癱屬下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下意識的在整理思緒:“刻意的接近葉,又在我的威脅之后那么憤怒……我感覺當時他的心情很奇怪,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屈辱,又或者像是極度的失望……” 似乎有某個答案在腦子里將要浮現(xiàn)出來,格瑞西夫人皺眉,聲音漸漸低下。將之前自己覺得矛盾的地方重新拿出來反反復(fù)復(fù)回放。 “接近葉霜,卻不是為了盜竊……” “和我一樣有和彼此交流的意愿,但卻不明目的……” “既厭惡又無私……” “既排斥又靠近……” 格瑞西夫人喃喃許久,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