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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灌進去也是必醉不可。 葉霜含糊了一聲。敷衍:“我來前吃了點兒東西,大概吸收了一部分。” “……”你當(dāng)這是海綿?胃里食物還能把液體吸收進去再添加個緩慢釋放buff的? 如此這般的胡編亂造將胃酸置于何地?? 韓初一瞬間有些無語,正當(dāng)他不知道該不該幫對方遮掩,更關(guān)鍵是如果遮掩要如何編造理由才顯得合理的時候,姚知行已經(jīng)恍然大悟的點頭了:“原來如此?!?/br> “……”好吧。這智商已經(jīng)不用cao心了。 韓初掩飾性的清了清嗓子,懶得去看小白癡忽悠大白癡,再次拿起另外一個盤子里屬于姚知行的松餅,咬下一口細(xì)細(xì)咀嚼,而后抬頭:“現(xiàn)在你先不用去管別的事情,許簡的問題要開始處理了。” …… 許簡的問題原本就是潛伏調(diào)查。但現(xiàn)在既然情況改變了,那么原本的計劃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洗錢組織內(nèi)情況不明,還有許河異想天開又與能力不符的野心。原本葉霜打算是等順著許河的線索挖出足夠的情報后再掃尾,但現(xiàn)在看來的話,如果她還要照顧許簡的心情。那就勢必不能讓許河再在西華集團待下去,否則萬一真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或者更加糟糕一點,許河真的鼓起勇氣想要自立門戶的話,到時候那個背后的組織會對許河有什么處理決定就真的難以預(yù)料了。 與其等事情到了難以收拾的那一步再出面,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動手。 早早下定決定放棄這條線,把許河有多遠(yuǎn)就送多遠(yuǎn)。一來免得組織里人事變動拿他開刀,二來也免得這蠢貨自己作死。 韓初的提醒很及時。葉霜從會所離開之后就直接給許簡打了電話說起這件事情。 許簡借著散步的理由出門接電話,靜靜聽完之后倒是并不怎么意外的樣子,嘆息一聲在街上頓了頓步子。腳步轉(zhuǎn)向街邊長凳坐下,半晌才開口:“我叔叔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已經(jīng)很好了,他既然走上這條路,那就早應(yīng)該做好了不得善終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能保下一條命已經(jīng)是不錯,所以……” “等等。我覺得你的臺詞怎么那么深沉?”葉霜詫異打斷:“我們現(xiàn)在正討論的是同一件事?” 只是說要把許河送走而已,又不是終身囚禁。至不至于給個這么哀傷的反應(yīng)? 許簡皺眉:“難道我理解的地方有什么不對?就算是為了殺雞儆猴,那組織也不可能放過一個叛徒在外面逍遙自在的。我叔叔如果真的逃跑話。運氣好就是找個偏僻地方平安終老,運氣不好說不定就是和官方或其他什么集體達成協(xié)議,以被監(jiān)視為代價,后半輩子都活在半囚禁狀態(tài)中。” 葉霜嘆口氣:“你真心想太多了許簡。沒錯,不法分子都有些囂張跋扈無視法紀(jì),幾條人命也不會看在眼里……但是要人家千里追咬也有個前提,首先得你叔叔真得有這個分量啊,否則人家憑什么耗費人力物力來追著他這么個殺了大家都不定知道是誰的小嘍啰來做示范?” 許簡:“……” “我這么說吧,你覺得你叔叔在組織里有地位嗎?”葉霜想了想,索性說得更明白些:“就是那種能夠獨立管理一個區(qū)域,或者能夠左右組織里某些決策的地位?!?/br> 許簡:“……”好、好像沒有。 “還有,你叔叔認(rèn)識的高層多嗎?”葉霜再問:“如果沒有高層,那么底層也行啊,好歹有個人緣不錯的加分。” 許簡:“……” “還還有……” 葉霜還想繼續(xù)數(shù)下去,許簡已經(jīng)再也忍不住的開口打斷:“好了我知道了,你說什么時候動手吧!” 第310章 扯呼 塞瑞弗最近比較低調(diào)。 先有失手落馬事件在前,再又有求安東尼斯在后。 然后大背景中是c國對非法勢力的大力度壓制,以及山林市中讓他忌憚的幾個棘手人物…… 難得如魚得水行走各國的塞瑞弗,在到達c國第一天就暴露行蹤并留下秘密案底的不利條件下,也不得不因此收斂鋒芒,乖乖做一個奉公守法……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的好游客。 順便一提,因為對安東尼斯還沒完全死心的緣故,所以被拒絕的塞瑞弗也并沒有馬上就離開這座城市的計劃,他打算至少在簽證到期前再留上段時間磨一磨,看看事情可不可能會有轉(zhuǎn)機。 而就在塞瑞弗難得什么亂子也不打算折騰,只想靜靜等待結(jié)果的時候,來自葉霜的電話就在不期然中打亂了他的全部計劃。 …… “hi!”自然熟稔的女聲輕快的在電話中打著招呼,毫不見外且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最近有空嗎?幫我偷個人吧。” “……” 亞麻發(fā)色青年的腦子當(dāng)機了幾秒鐘,為這個略顯新穎的詞組停頓片刻:“……我想你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表達偷情或者偷走誰的心?對不起,雖然我是個小偷,但這種關(guān)系到道德原則方面的問題卻是不會妥協(xié)的。” 聽說很多c國人都對英語的實用技巧不擅長,哪怕他們在考試的時候能獲得再高的成績……作為一個有風(fēng)度的男人,塞瑞弗決定大方原諒葉霜這次的口誤。 “別逗了,你個fbi長年關(guān)注檔案的小偷跟我談道德……”電話對面的女聲戲謔輕笑了聲,不等塞瑞弗開口反駁又接著道:“而且你誤會了。我說的偷人就是詞組字面的意思——幫我‘偷竊’一個‘人’,這樣說大概能明白了?” 塞瑞弗:“……人也能偷竊?” “當(dāng)然?!迸曅χ碇睔鈮训溃骸安幌刃懈嬷蜕米匀∽卟粚儆谀愕奈锲?,這種行為稱之為‘偷竊’。而無視對方意愿并在不予詢問的前提下就將其強行帶走,這就叫‘偷人’?!?/br> “……” 塞瑞弗感覺自己今天無語的次數(shù)真是格外頻繁,忍耐著太陽xue抽搐的無力感。亞麻發(fā)色青年決定最后一次糾正對方的英語實用錯誤,于是正色:“……你錯了,那叫綁架?!?/br> 不管偷人還是綁架,反正最后結(jié)果塞瑞弗還是去了。 人在屋檐下+有求于人=塞瑞弗不得不低頭屈服于命運的惡意。 再說他其實也挺好奇葉霜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抵達葉霜公寓的時候,塞瑞弗不僅愉悅的看見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安東尼斯,還順便看到了另外一個之前沒有見過的東方青年。 “先介紹一下。給你開門的人叫許簡?!比~霜正趴在安東尼斯的電腦椅背上看屏幕,頭也不回就從電腦屏幕的冷光反映中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塞瑞弗,于是介紹:“這次要偷的人是他叔叔,叫許河……我們預(yù)計將他扣留在國外一個星期,然后再接回國?!?/br> “能問問理由嗎?”塞瑞弗向許簡笑笑。態(tài)度自然的走進了屋子,向電腦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