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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床欄桿,隨著律動咚咚撞得發(fā)痛,可他此時神智混沌,意識不清,只能張著嘴巴啊啊地叫喚,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陳紀衡攤開孫建軍,把他上上下下又吃了個遍,發(fā)現(xiàn)他目光渙散,再玩下去非暈倒不可,只好暫且放過。翻身靠在床頭,揪起孫建軍的腦袋按在自己兩腿之間,挺立著的物件直戳到他的鼻子上:“來吧,最后一次用嘴讓我舒服了,今天就饒了你?!?/br>孫建軍趴在床上,委委屈屈地探出舌尖,一點一點舔弄。他哭了大半宿,聲嘶力竭,嗓子眼發(fā)干,吞下那玩意難度太大。陳紀衡隨手抄起本來孫建軍想系在他脖子上的領帶,啪地一下抽在孫建軍后脊上,陰森森地道:“專心點,不然一會干死你!”孫建軍抖了一下,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嚇的,只好乖乖含住前后吞吐。陳紀衡舒舒服服靠在床頭,看著孫建軍身上青青紫紫,聳起的臀尖點點白濁,一副剛剛被蹂躪完的凄慘模樣,心情大為愉悅:“對,舌頭化圈……嗯,挺好……就這樣,左邊舔舔,啊他媽的你前后一樣緊啊,吸一吸,啊對啊……真爽啊,他媽的夠勁……”陳紀衡猛地揪住孫建軍的頭發(fā),不管不顧在他口中拼命抽插,又深又狠,刺激得孫建軍連連作嘔,直翻白眼,發(fā)出唔唔的呻吟。陳紀衡掄起領帶又抽他一下,命令道:“舌尖立起來!對,就是這樣……啊啊……過癮,啊……真他媽的……啊你個賤貨!”他陡然加大力度橫沖直闖,孫建軍一張臉緊貼著陳紀衡下身濃密的毛發(fā),憋得通紅,只覺得那玩意直戳到嗓子眼,幾乎都要刺穿他一般。刺到極處戛然而止,一股熱流直噴入口中。孫建軍含著那玩意吐不出來,只好咽了下去,滿嘴腥膻的味道。陳紀衡閉緊雙眼停頓好一陣,一口氣這才緩緩吐出來,收回物件瞧一瞧,上面干干凈凈的,都被孫建軍無意識之中給舔了。陳紀衡微微一笑,拍拍孫建軍的臉,道:“挺棒,你上面和下面一樣棒?!?/br>孫建軍翻身攤在床上,上下都像被戳露了似的火燒火燎地痛,小手指頭都動不了。陳紀衡俯身抱住他,貪婪地呼吸那種情欲和體息混合的味道,自言自語:“還是真人好,比那件破衣服好多了?!边呎f邊在孫建軍身上東吻一口西親一口,仿佛他是個了不得的珍貴的寶貝。倆人在地下室里玩了一天一宿,連飯都是陳紀衡做好后在床上吃的,只是他吃得比較多,孫建軍根本沒吃到什么,被陳紀衡干得連餓的感覺都沒有了。陳紀衡瞧他雙眼發(fā)直的可憐樣,又有些心疼,倒了一杯水,扶起孫建軍給他灌下去。孫建軍如飲甘霖,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杯,這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將臉埋在枕頭里,嗚嗚地哭??缮ぷ油吹脜柡?,哭得像副破鑼。陳紀衡抱住他低聲哄勸:“好啦好啦,下次不欺負你了行不?別哭了,真難看?!?/br>孫建軍傷心欲絕,哭得沒完沒了。陳紀衡哄了半天不見效果,他本來也不是心慈的人,皺緊眉頭喝道:“你哭夠沒?我又不是把你強jian了,至于嗎?!”孫建軍雙眼含淚瞅瞅他,轉身趴在枕頭里,哭得更大聲了。62、meimei來了孫建軍心情又郁悶了,一小半因為反攻沒有成功,倒被陳紀衡吃得干干凈凈一滴不剩,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發(fā)現(xiàn)沒戲,不只現(xiàn)在以后反攻都沒戲,陳紀衡這種變態(tài)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至少以孫建軍的小身板小伎倆,要反攻絕對沒戲。孫建軍十分失望,他得承認,跟陳紀衡做的確爽,但如果在上面的那個是他,必定會格外爽??上?唉——他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憂傷地吐出一口煙圈。眼瞅著三個月的約定過去一半,算了拉倒吧,嘴邊上的肥rou也不見得能吃到,帶了套的槍也不見得就能插菊花,咱天生就沒享那個福的命,還是留著插別人去吧。孫建軍這才算是徹底死了心,但此時此刻的他當然不曾預料到,他身上的這桿槍,這輩子算是與菊花無緣了。孫建軍吸完一根煙,趿拉著拖鞋往客廳里走,見陳紀衡對著手提電腦,噼里啪啦不知在和誰聊天,頭也不抬,只道:“來,過來瞧瞧?!?/br>“不瞧!”孫建軍還堵著氣,繞過茶幾要進臥室里。只是陳紀衡一句話就把他釘在地上:“是我meimei和妹夫的照片,來瞧瞧?!?/br>孫建軍驚喜地道:“?。空业嚼?!”立刻把昨晚那點憋悶不愉快拋到九霄云外,屁顛屁顛過來盯住電腦屏幕。上面放大了一張照片,陳馨和一個外國青年并肩而立。陳馨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漠然地望著鏡頭。那位外國青年卻很開心,笑得一臉燦爛。孫建軍對陳馨印象不深,僅限于那個十六七歲的黃毛丫頭,瘦骨伶仃永遠低著頭,戴著寬大笨重的眼睛,背著個大大的書包行色匆匆。如今的陳馨,少女時的青澀早已褪去,一襲水藍色長裙把身姿襯得婀娜勻稱,只是太冷,跟冰雕出來的似的。孫建軍不得不承認,陳家遺傳真是不錯,兄妹倆長得都挺帶派,氣質一流。陳紀衡鼠標輕點,輪到下一張,陳馨長發(fā)挽起,臉上線條柔和了些,懷里抱著個混血男娃娃。小孩眼睛又亮又大,懵懵懂懂地看過來,小胖腿露在外面,腳丫高高地舉起。孫建軍撲哧笑道:“都有孩子了?”“是啊?!标惣o衡一邊打字一邊道,“兩個,一個四歲,德語英語中國話,說得都挺溜;還有一個一歲半。”他輕吁口氣道,“過兩天他們會來,和我一起去看媽?!?/br>孫建軍撓撓腦袋,其實他覺得陳父去世時陳馨也不在,沒準陳母對這個女兒一樣心有芥蒂。再說陳馨性子本來就冷,不見得能幫上多大的忙。但有變數(shù)總比現(xiàn)在毫無進展強,他拍拍陳紀衡后背,道:“挺好的,我看挺好的。家庭幸福,還有孩子,宋姨瞧見了,一準兒能原諒你們?!?/br>陳紀衡向后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隱在燈光的暗影里,看不見表情。那種孤寂的感覺讓孫建軍心頭一軟,道:“慢慢來吧,會好起來的?!?/br>陳紀衡偏過頭看向他,慢吞吞地道:“你這是安慰我?”“啊……”孫建軍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陳紀衡身子前傾,眸子里的光暗昧難明:“只用語言沒多大用,不如實際行動……”孫建軍不等他說完,針扎似的一躍而起,捂著屁股往書房里躥:“我生病了,我咳嗽,我拉肚子,我痔瘡……”陳馨的丈夫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德國人,個頭不高,和陳馨差不多少,職業(yè)是作家。當年和陳馨同在一所大學就讀,追陳馨可謂費盡心機絞盡腦汁,自學五年漢語,還起個中文名字叫何極,取自張九齡的“馨香歲欲晚,感嘆情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