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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稍嫌快了點——他撫摸著孫建軍,意猶未盡的,充滿渴望的;他舔弄吸吮著他,尤其是在孫建軍的脖頸邊又好好地大力地呼吸了一通。于是,沒過十分鐘,孫建軍驚恐而憤恨地發(fā)現(xiàn),陳紀衡又硬了。這一次陳紀衡更加輕車熟路、按部就班,他把孫建軍掉了個個兒,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慢慢地玩弄他的臀縫之間。孫建軍羞恥得渾身發(fā)抖,雙腿幾乎跪不住。陳紀衡插進去,一邊緩緩地動,一邊揮起巴掌拍打?qū)O建軍挺翹的臀部——啪啪啪啪。“真結實?!彼锌卣f,“真他媽耐草!”孫建軍把臉埋在枕頭里,臉紅得像涂了血。陳紀衡嘴里嘟嘟囔囔的,他平時沉默得像塊石頭,在床上沒完沒了地像頂機關槍,上面下面都像:“你他媽還想干我?嗯?我看你就該被干,被我干,只被我干……啊太緊了,你他媽夾得這么用力干什么?”說著又狠狠拍了孫建軍屁股一巴掌。孫建軍悲憤莫名,殺人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挺到陳紀衡終于加快了速度,這一次他不只顧著自己發(fā)泄,還順便握住了孫建軍半硬半軟的小弟弟。孫建軍這一次得到了極好的照顧,陳紀衡手上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強,笑話,那可是練了十年啊,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孫建軍腦子混沌了,這男人不服輸不行,就算心里再難受再別扭再羞憤欲死,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小弟弟。孫建軍就在這半推半就半草半擼之間,社了!這一晚上孫建軍被陳紀衡擺弄來擺弄去,再名牌的情趣用品也架不住這么折騰,更何況它用途在那兒擺著呢,肯定沒有警察叔叔逮逃犯的手銬結實。于是,孫建軍的雙手稀里糊涂松開了,可他也沒力氣反抗了,他的力氣像蠶寶寶包裹自己的絲,一縷一縷全被陳紀衡從下面抽走了。孫建軍整個攤在床上,雙目無神,隨著陳紀衡不知道第多少次地頂弄,從塞口器里發(fā)出嗚嗚嗚的含義不明的呻吟。別說陳紀衡了,他都xiele三次,可憐的小兄弟總算蔫頭耷腦,沒精打采,最后哆嗦著,吐出一點點可憐的白沫,仿佛晾在沙灘上被暴曬了很久的螃蟹。陳紀衡把guntang的精華社在孫建軍體內(nèi),順著臀縫又流了出來。他終于過癮了,有一種世界豁然開朗心胸陡然開闊的饜足感。他回身平躺在床上,渾身的汗水濡濕了床單。整個人是虛脫的,卻虛脫得踏實、幸福、與世無爭。他恍惚想起了那十年的歲月,多傻啊,他失笑,為什么要離家出走?為什么要賣命地去活?這樣多好?早他媽該這樣了,一直就該這樣!人是什么,說白了還是欲望的驅(qū)使,一旦得到滿足,周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都可以舍棄了。要不怎么說,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呢?陳紀衡躺了一會,瞅一瞅目光呆滯的孫建軍,把塞口器從他嘴里費力拉出來。起身去洗澡,流水嘩嘩的,從未有過的暢快。這邊孫建軍想跑,動一動又癱在哪兒了,別說下床,他能不能起來都是個問題。不會殘了吧。孫建軍膽戰(zhàn)心驚,后面像被捅出個大窟窿,嘴卻因為長時間的擴張而閉不上,兩股冷風一上一下嗖嗖地往里灌,怎么填也填不滿。孫建軍哭了,哭得嗚嗚的,不顧形象歇斯底里,眼淚鼻涕在臉上劃出一道道丑陋的痕跡,都沒力氣抬胳膊擦一把。孫建軍從沒有如此狼狽過,索性放開了,左了也不過如此,他的難看全被陳紀衡看到了,還遮遮掩掩干什么?陳紀衡絞了一把熱毛巾,披上睡袍走過來,跪在床上給孫建軍擦臉、擦身子、擦屁股,含情脈脈而又動作輕柔,他說:“別哭了,挺大個老爺們哭什么?”“去你媽的!敢情被cao的不是你!”孫建軍抹一把鼻涕。“你剛開始不就是想cao我么?只不過被我反cao了而已?!标惣o衡平靜地說出了事實。事實總是傷人的。孫建軍愣了愣,看著陳紀衡從睡袍縫隙中露出的沉甸甸的胯間,忍不住又哭了。嘴里罵:“你他媽給我等著!陳紀衡你個混蛋王八蛋,你等著!我他媽早晚干死你!”陳紀衡眼里閃著光,低低地道:“我等著。”34、過生日孫建軍旋風一般卷入羅赫的辦公室,把門口的小秘書嚇了一跳,失驚站起來喚道:“孫總,你……”“沒你事!”孫建軍嘴唇是紅的,鼻尖是紅的,眼睛眉毛全是紅的,這張臉不知怎么就平添了一種風韻,拿眼睛一橫,“沒你事!我找羅赫!”氣勢倒是迫人的。小秘書一噤,呆呆地又坐下了。孫建軍和羅赫關系不是一般的鐵,里面沒有她插言的余地。孫建軍進去的時候羅赫正在打電話,似乎還挺重要,一臉鄭重:“還有什么樣的?……嗯,他喜歡藍色,深藍,穩(wěn)重……淺藍好像也不錯,活潑,還是該活潑點吧……深藍,不,就淺藍吧…算了,還是我親自過去一趟……”孫建軍就沒見羅赫這么磨嘰過,什么深藍淺藍,他“砰”地一拍桌子,惱怒地彰顯了一下自己的存在。羅赫瞅他一眼,嘴里不緊不慢地道:“嗯,我親自去挑,就這樣?!彼畔码娫挘瑔?,“怎么了你,跟被驢踢了似的。”“我他媽被狗咬了!”孫建軍憋了一肚子氣,吭哧吭哧往沙發(fā)上一坐,指著羅赫興師問罪,“我說你怎么能幫著外人耍我?!”“外人?誰?”“陳紀衡啊!”“陳紀衡怎么能算外人?正經(jīng)鐵哥們,那時候的朋友還能剩下幾個?應該珍惜。”羅赫說得還挺感慨。“行行行,說正經(jīng)的,你怎么幫著他騙我?”“騙你?騙你什么了?”羅赫弄得一頭霧水。氣得孫建軍一拍茶幾:“你少裝傻充愣,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陳紀衡有錢!”“他是有錢哪,他這十年闖出名頭來了,還辦了個公司,效益不錯?!绷_赫一攤手,“我什么時候說他沒錢了?”“我……你……”孫建軍這才發(fā)現(xiàn),不只是羅赫,連陳紀衡都沒用說過任何他混不下去的話,敢情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廂情愿。孫建軍樂了,笑,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回沙發(fā)里,連連點頭:“好,好,這回他媽讓狗給耍了!”“怎么了你這是?”羅赫問,“你沒事吧?”“沒事,沒事。”孫建軍面容詭異,“我能有什么事?”他長吸一口氣,“羅哥,以后你別在我面前提到陳紀衡!我跟他徹底絕交!”羅赫皺起眉頭:“這樣不好吧,大家久別重逢,這也是緣分,更何況他如今功成名就,兄弟之間以后也有個照應?!?/br>“拉倒吧,照應?我跟他?哼!”羅赫瞅瞅他:“你今天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