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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起門口遇見羅橋的情景,問道:“你弟弟有女朋友了吧,我瞧著挺有戲。“有什么戲?!绷_赫滿臉的不以為然,“也不是女朋友,聽說是同事,年輕人在一起玩玩罷了?!?/br>“同事正好啊,日子長了感情就有啦?!睂O建軍睒睒眼,“我瞧挺好?!?/br>羅赫嗤地一聲:“你懂什么?!?/br>陳紀衡慢慢地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太膚淺,只顧著眼前的利益。羅哥你不該讓小橋開那么好的車,太招搖。又有錢長得又好看,女孩子自然而然往前湊合?!?/br>“要我說呀,羅橋也不小了,該結(jié)婚了,差不多就辦了吧?!?/br>羅赫皺緊眉頭:“那怎么行?怎么地也得再晚個三五年,談還得談個兩三年呢?!?/br>“兩三年?”孫建軍失笑,“拉倒吧,現(xiàn)在談戀愛哪有那么長時間的?你沒談過你不懂,我當年和婉婷,半年,半年登記結(jié)婚,現(xiàn)在怎么著,過得不是挺好?”羅赫瞅他一眼,沒吭聲。一旁陳紀衡道:“你結(jié)婚了?”“是啊。”孫建軍往嘴里塞三文魚,遞給陳紀衡一塊,“嘗嘗,挺新鮮。”陳紀衡瞥一眼他的手,道:“沒見你戴結(jié)婚戒指?!?/br>“誰戴那玩意啊?!睂O建軍笑,“多土啊。再說了,出去玩也不方便。”“嗯?”陳紀衡一挑眉,“玩什么?”孫建軍抬頭,對上羅赫的目光,彼此交錯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孫建軍笑嘻嘻地道:“還是羅哥明白?!?/br>“我怎么不明白,你都上我這里勾搭來了?!?/br>“哎呀你那個小職員長得太撩人,跟我那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吳稚差不多,文質(zhì)彬彬的。我跟你們說我就喜歡這口,可吳稚不敢碰啊,所以就找個相似的唄。”“怕什么啊?!绷_赫打趣他,“還有迷人的Lance哥搞不定的?”“嘿嘿,吳稚太熟悉公司運作,我怕把他玩了,他在內(nèi)部業(yè)務上耍我。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睂O建軍自有他的小算盤,“帥哥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我還怕沒人可玩嗎?”“看樣子你真是個GAY?!标惣o衡道“當然了,必須的。”孫建軍瞪大眼睛,“知道嗎?GAY才是人類的精英,不對,精英中的精英。什么亞歷山大、牛頓、拉斐爾、伽利略……”“行行行。”羅赫趕緊阻止他,“這些人跟你都沒啥關系?!?/br>“這話傷人了啊,傷人了?!睂O建軍裝模作樣整整衣服領子,“好歹我也是一公司副董啊,管著一大批精英呢?!?/br>陳紀衡推推眼鏡:“那你媳婦知道嗎?你是GAY。”“怎么能告訴她呀,告訴她那還能好嗎?”孫建軍說得理所當然,“這叫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只不過咱這種彩旗,都一個色——藍,哈哈,哈哈?!?/br>“你就造孽吧你?!绷_赫笑罵。“哎哎,我對我媳婦挺好的。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少了?她家窮,成天往娘家倒騰東西,我一聲都不吭,什么情人節(jié)、紀念日、新年,都有禮物。切——紀衡,你說是不?”陳紀衡笑笑,沒說話,低頭吃東西。“你自己的事,問人家干什么?”羅赫一提到這個話題就很不贊同,“她就沒猜出個一星半點?”“在外喝酒吃飯,大家逢場作戲,理所當然,只不過陪我的都是男人而已?!睂O建軍一攤手,“女人嘛,就那么回事,買樣禮物哄一哄嘛。羅哥你沒結(jié)婚,不如我有經(jīng)驗,哈哈,哈哈?!?/br>“哼,我都替你累得慌?!绷_赫聽到手機鈴聲響,對孫建軍一擺手,“你就吹吧你,我接個電話?!?/br>陳紀衡壓低聲音問道:“不喜歡她干嗎要結(jié)婚?”“我爹催得緊嘛,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跟他說:我是GAY,結(jié)不了。拉倒吧,婉婷性子挺好的,當初是我招來的秘書,長得也漂亮,家里條件差一些,但也正因為如此,我有做不到的地方她都忍了。就是我爹最近嚷嚷要孫子讓我挺頭痛,唉——”孫建軍端起酒杯一口氣干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愛咋咋地吧,就說我倆有病,生不出來,我爹也沒辦法?!?/br>陳紀衡似笑非笑:“行,你挺有主意?!?/br>“當然了……”孫建軍剛要再說,忽見羅赫直起身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一驚問道,“怎么,有什么事么?”“沒事,沒事?!绷_赫嘴里敷衍著,披上外套,“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聊。紀衡你別挑理,不是哥不陪你,小橋那邊出點事,我去看看。你吃你的?!?/br>陳紀衡忙道:“什么事,不如一起去?!?/br>“不用,用不著?!绷_赫冷笑,“敢在S城動我弟弟,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旋風似的卷出了門。孫建軍見陳紀衡還站著,一把拉他坐下來:“放心吧,羅哥實力強,大事小事都能擺平。來,咱倆喝酒?!?/br>孫建軍酒有點到量了,頭暈,攬過陳紀衡的肩頭,跟他碰杯,推心置腹地問:“紀衡,你這幾年到底怎么過的,跟我說說?”“說什么?”“什么都行,真的,好好說說?!睂O建軍抹了一把臉,吐出一口酒氣,“當年把我嚇壞了,真怕你出事,有一段時間天天晚上做夢。”“后來呢?”陳紀衡用眼睛盯著他。“后來?”孫建軍露出幾分迷茫,好半晌想起來,“后來我去上大學啦。你他媽的都想不到,我們?nèi)杲M200來號人,就有十來個女生,哈哈,就十來個。你能想象嗎?他們都快愁瘋了,我他媽都快樂瘋了!哈哈……”陳紀衡勾起唇角,笑意里帶著幾分寒,扭頭喊服務員:“再來一瓶白的?!本従徑o孫建軍滿上。孫建軍和陳紀衡一碰杯,“吱”地一聲干了,打個酒嗝。陳紀衡問道:“你……住寢室?”“對呀……”孫建軍腦袋發(fā)沉,靠在陳紀衡肩頭,伸出一個大拇指,又費力掰開一個食指,“一屋八個人…八個……我看完這個看那個,過癮,真他媽過癮。就是不敢,不敢碰…”“怕什么?!?/br>“怕出事啊…被開除什么的……”孫建軍又喝半杯,乜著醉眼,“那時候膽子太小了,啥也不懂啊,哈哈,要是放到現(xiàn)在,哼。一屋子八個人我全能玩遍,全能!”他伸出胳膊一劃拉,仿佛那八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氣勢萬鈞,完全忘了那八人之中還有他自己。“當然?!标惣o衡點點頭,他揪起孫建軍的頭發(fā),迫使對方正視自己,他問,“你有沒有想起過我?”孫建軍被頭皮上又麻又痛的感覺刺激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他迷蒙著雙眼看向模糊不清的臉,摸了一把,嬉皮笑臉地道:“你是陳紀衡……我認識你,你是陳紀衡……哈哈,哈哈……”陳紀衡瞇了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