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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把餐盤拿了進(jìn)來,錦怒氣沖沖的放在小桌上,冷冷一個字:「吃?!?/br>抬眼瞄了錦一下,東沒有動手。「快吃,吃完了還等著給你應(yīng)訊呢!」已經(jīng)報警了?!錦的動作還真快,也難怪,小翔可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寶貝!慢慢地吃著,不時抬眼望望錦,錦面無表情、一身冷肅的坐在那里,對東根本視而不見。對於這種情形,東更覺消沈難過,努力了幾個禮拜才壓下的酸澀又開始在胸口翻攪。嘴里吃的是什麼東西根本也辨不出,只是無意識的咀嚼呑咽,愈想愈是委屈,他已經(jīng)這麼努力了,為什麼還是這種結(jié)局?!之前錦還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才多久時間便翻臉無情?!他也有自知之明,都已經(jīng)選擇退讓了還不行嗎?餐點不知什麼時候吃完的,餐盤被錦收到外間,等東回過神來時,雙腕已經(jīng)給領(lǐng)帶牢牢縛在一起。東抬起頭來,眼底滿是錯愕:「錦,你這是干什麼?」棄子102餐點不知什麼時候吃完的,餐盤被錦收到外間,等東回過神來時,雙腕已經(jīng)給領(lǐng)帶牢牢縛在一起。東抬起頭來,眼底滿是錯愕:「錦,你這是干什麼?」「懲罰?!瑰\聲音冷的沒有半點兒情緒,拉著東被綁牢的手腕固定在床頭。東被拉的只能躺著,錦在他身體上方,像只惡狼一般,惡狠狠的瞪著東:「對你真不能仁慈,不對你兇狠一次,你永遠(yuǎn)記不住?!拐f完,雙手拉著東的衣襟往兩旁用力一扯,頓時露出東整個上身。雖然二人交歡的次數(shù)多的數(shù)不清了,但東對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潛藏著極深的恐懼,而且他也不希望與錦的回憶是以這麼不堪的方式結(jié)束。一面往後掙扎,東一面說道:「錦,你...不能這麼對我...」「那我該怎麼對你?!」錦低聲吼了出來。東此刻哪里還聽得出錦話聲中掩不住的痛苦,只是不斷說道:「你把我交給警察...我做的事我會負(fù)責(zé)...但你不能這樣對我...」再也忍不住,錦用自己的唇舌堵住東的嘴,東不住的掙扎著,錦只是扣得更緊,緊到身下的人動彈不得,唇舌更加的深入,深到彷佛這樣就能進(jìn)東的靈魂深處。東掙動不了也不掙了,可是整個身體繃的死緊的,眼睫不住翕動著,哪里找得到二人平日的半分柔情蜜意。見到東自眼角滑落的淚水,錦還是放開了他,抵著他的額頭,輕嘆一聲:「信任我有這麼難嗎?!」那低幽呢喃只剩深沈的無奈和痛苦。東張開眼睛,立時被那雙充滿絕望無力的眼眸給攫住,就這麼看著也能清楚感受到錦的痛苦和哀傷...「錦...」忍不住想撫慰他,但手被牢牢困住,東不由輕聲說道:「小翔不會有事的,你別擔(dān)心...」錦一聽眼睛都紅了,終於爆發(fā)出來,扣著東的肩膀,迭聲問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信任我?才能弭平你的傷痛?才能消除你的不安?才能讓你相信...」說到最後,只剩低聲呢喃:「我愛的人...是你!」被錦的話震撼住了,東睜大了眼驚訝的望著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真該什麼也不管,一輩子把你牢牢鎖著...」錦用唇摩挲著東的唇,話雖然兇狠,動作卻異常輕柔:「鎖到天荒地老,你不信也得信、不愛也得愛...」「可是小翔他...」「你再扯一句旁人試試,我做到你說不出話來!」說著用自己的賁張頂了東一下。東立時住口,萬般委屈的瞅著錦,眼里全是控訴。「小翔沒事,」錦終於還是嘆了口氣,聲音放柔了:「都跟你說毒不是麻美下的了,他自己毒自己頂多拉幾場肚子罷了?!?/br>「他...自己下葯毒自己?」東不可置信的問道。「小翔為了得到我可是費盡思量,你呢?!」說到這個就有氣,錦不甘的抱怨道:「就想著把我往外推,沒有我煩著你,日子過的很舒心是吧?!一點兒沒瘦下不說,連找人生孩子都打算好了!」「不是...沒有...」東低低的辯解。錦才不理他,把跟麻美抱怨的那一套一字不漏的又說事主聽:「體貼你才特別交待別弄辣的菜,你倒是一點兒不領(lǐng)情,這會兒胃痛了,心疼的還不是我!」「胃已經(jīng)不疼了...」東有些氣虛的應(yīng)道,然後晃晃自己的手,委屈的說道:「手腕疼...」冷冷哼了一聲,還是舍不得,錦伸手揉揉他的手腕,可也沒解開,反而縛的更緊:「還沒懲罰完,別想我放開你。」「我知道錯了?!箹|垂著眼眸低聲認(rèn)錯。「知道個屁!」氣的連臟話都出了口,錦哼聲道:「我罪狀還沒數(shù)完呢!」幽幽怨怨瞅了錦一眼,眼角處挑出來的風(fēng)情竟意外的招人憐。錦心頭一軟,其實早就軟了,只是現(xiàn)在更加控制不住想溫柔些,吻吻東的眼角,明明還在控訴罪狀,聲音卻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你知道你承認(rèn)那些事多傷我的心嗎?!你要是有一絲半點在乎我,怎麼能毫不在乎的推開我?!我就不值得你用些力氣追求嗎?!」「你愛小翔啊!我想...就成全你和小翔了...啊...痛...」棄子103「你知道你承認(rèn)那些事多傷我的心嗎?!你要是有一絲半點在乎我,怎麼能毫不在乎的推開我?!我就不值得你用些力氣追求嗎?!」「你愛小翔啊!我想...就成全你和小翔了...啊...痛...」原來錦在東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那是以前、曾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我只愛一個叫東山紀(jì)之的笨蛋!」說完實在不甘心,又吼了一句:「你怎麼就不想著怎麼成全你和我?!」「他是小孩子,又遇到那種事,比較需要錦的...」理所當(dāng)然的話語斷在錦的橫眉豎目下。「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你一點兒也不需要我,我也只要愛你,更何況你還是個讓人半點兒放不下心的笨蛋。」「我才不笨,三合會的特助怎麼可能笨!」東嘟嘟囔囔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