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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也明白小翔是故意針對東,他自己吃了十幾年也吃不出麻美和東做的有多大差別,小翔又哪里分辨的出,不過為了討小愛人歡心,也只能犧牲東了。對於麻美的指責(zé),錦只能苦笑。見錦不答話,麻美氣愈發(fā)壯了:「現(xiàn)在連少爺都來做踐東山先生,一大早五點(diǎn)不到就來烤蛋糕,我說了少爺不可能吃讓他別忙了,他說少爺?shù)慕淮退闶菈粼捯驳寐牭模艺f不定您是真的想吃,還要我別跟少爺說,如果少爺不吃換了就是?!?/br>「是嗎?!」真的交待過他嗎?!經(jīng)麻美一說,隱隱約約似乎有點(diǎn)兒印象。「誰沒事找事做,我看東山先生紅著眼睛,精神很差,八成又少睡了,一早起來還惦著給您烤蛋糕、給山口少爺做早餐?!?/br>錦知道自己有時(shí)是待東刻苛了些,雖然不是存心的,但不反彈的皮球總是讓人習(xí)慣愈壓愈重,直到施力者失去控制都不自知,東就是這樣,無論什麼事都照單全收,讓人對他的要求很容易成為壓榨。「蛋糕拿出來吧!」錦說道:「東還沒出門吧,叫他一起吃?!?/br>「他一大早就走了。」說到這里,麻美又是憤憤不平:「要出門時(shí)剛好遇到山口少爺,東山先生好心端早餐給他,卻讓他整盤翻在身上,浪費(fèi)東山先生一早上功夫不說,那湯還是才從熱鍋上起的,那麼一倒還能不燙傷?!?/br>錦聽了也皺起眉頭,暗道小翔也太任性了些,不過他也得顧著小愛人的面子,不好在下人面前說什麼。麻美端了蛋糕出來,放在錦面前,說道:「就這一塊兒了,我想少爺也不愛吃,其馀都切了送人了,那些女孩們聽說是東山先生親手烤的,哪一個(gè)不搶著要,還有人連吃都舍不得呢,偏就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br>最後一句自然意有所指,錦笑得更苦,但一想到東烤的蛋糕落入別人肚里,竟生了幾分不甘。切了一塊放進(jìn)嘴里,雖然好吃但也不特別出眾,不過想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這平淡的味道似乎立體了起來。吃過早餐信步踱到院子里,平常假日總能在這里看到東幫著園丁澆水、或是逗著狗玩,要不便在樹蔭下看書...此刻眼前空盪盪的,好像心也空掉了一塊。是因?yàn)楹托∠璩臣?,所以才多愁善感起來?因?yàn)閳@子里都是東的記憶,所以這時(shí)想起來的才會都是東吧!東和家里的下人關(guān)系很好,如水般淡然的氣質(zhì),性情又溫和,雖然長的貴氣,但只要笑一笑便能讓人生出親近好感,也因?yàn)檫B家里下人都護(hù)著東,小翔明顯感到排斥感才會故意找東麻煩,就像小刺猬保護(hù)自己的本能一樣,想想還是蠻可愛的,不知他這次要多久氣才能消。雖然錦特別交待,但東想是知道小翔已經(jīng)先離開了,既然不用按摩,那麼只?;丶宜X這項(xiàng),所以這天晚上東拖到快十二點(diǎn)才進(jìn)門。等在客廳的人十分不悅,有種被忽視的怨念,但看到來人一向英挺的肩背無力的垂縮著時(shí),氣也就不知不覺散了。棄子7等在客廳的人十分不悅,有種被忽視的怨念,但看到來人一向英挺的肩背無力的垂縮著時(shí),氣也就不知不覺散了。「早上...有燙傷嗎?!」看到沙發(fā)上孤孤單單的人影,東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半是關(guān)心、半是打趣:「跟小翔吵架了?!」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算是回答。東心照不宣的笑笑,帶點(diǎn)同情,沒有多話,繞過錦打算回房。「蛋糕...謝謝?!箤稏|所有的付出都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錦這一句謝得不太自然。「呃...不...客氣?!惯@個(gè)回的更加不自然,好像在腦海中搜尋了許久才找到這個(gè)從來不曾對錦用過的詞匯。錦懶懶笑了出來,又問:「沒燙傷吧?!」「沒有。」這二個(gè)字倒回答的很是爽快。「小翔年紀(jì)小,你別放心上。」其實(shí)也不是什麼大事,要在平時(shí),錦哪會多說一句,但不知怎麼,現(xiàn)在近似道歉的話就這麼順口說了出來。「沒...沒關(guān)系...」還是不甚順暢,因?yàn)檫@三個(gè)字也少有機(jī)會用,東嘴里小聲嘀咕:「跟小翔吵架吵到氣昏頭了?!」雖然是自言自語,但很不巧順風(fēng)被錦聽到了,連他自己也覺好笑,什麼時(shí)候這麼婆媽了,但就是不想放人走,許是一下子寂寞下來有些不習(xí)慣。「坐下,陪我聊聊?!?/br>遲疑了一下,東說道:「我沒太多戀愛經(jīng)驗(yàn),恐怕幫不上忙?!?/br>錦也知道,這家伙條件得天獨(dú)厚,從來是被倒追的,還男的、女的都有。「誰要你幫!?」錦不屑的啐了一聲:「不過吵個(gè)小架還不需要你來開解。」「喔!」摸摸鼻子,在錦身邊坐下,既然老板心情不好還是識相點(diǎn)。「明天還去川瀨哪兒?!」「是,下周三提案,剩沒多少時(shí)間了。」東伸手揉揉眉間,卻揉不去一身疲累。「不過是幫著打工,別忙壞身體了?!瑰\拿起煙盒點(diǎn)了一根煙,嘖,真看不慣東替別人賣命。「說什麼也不能丟了你的面子?!箹|微微笑道:「再怎麼累也就剩幾天了。」其實(shí)東確實(shí)有些撐不住了,還好從今天起不必再幫小翔按摩,那可是耗費(fèi)最多體力的活兒。「這面子我也不希罕,你要表現(xiàn)的太出色,川瀨那家伙次次跑來借人還得了。」錦這話里倒有幾分真心。把煙遞給東,東接過來深深吸了一口,委靡的精神總算振作一些。「那就拜托你給回絕了,老板不好意思做壞人,下面的人豈不更難做?!箹|難得頂嘴,大概是兩人間的氣氛實(shí)在太放松。「在下面的人當(dāng)然什麼也做不了,只有被做的份兒...」說了一句雙關(guān)的話,錦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東睨了他一眼,眼底都是笑意,把煙還回錦,笑道:「錦的意思是說小翔在下面,怎麼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是吧!難怪看你沒著沒急?!?/br>「那小家伙剛好相反,是專門生來克我的?!瑰\話里倒是帶了三分疼寵縱容。東淺淺笑了聲,不置可否。錦卻暗自懊惱,怎麼又扯上小翔去了。「川瀨的案子有幾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