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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事情輕重大小,單熾翼不敢怠慢,迅速換過衣之后就快車到了聞?wù)皇堑诌_聞?wù)呀雇?,客人已全都來到,停車位基本已無,還好他的車一到就被保鏢看到,把他的車開到了預留車位。此時聞?wù)能囕v已有上百輛,全是名貴華車,單熾翼急步走向大廳時眼睛看到自己那價格只能說是適宜的小車被停在那一眾名車里時不由得笑了,不知誰給他預留的車位,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只是開了去公司的便宜車來祝聞老爺子的壽,不知會不會把他給拖出去扔了。單熾翼作為眾多與聞家世交中的其中一個青年才俊其實并不是特別出色,城中之人不乏樣貌才氣皆俱之人,他作為其中之一真算不得是特別出眾的佼佼者,所以在為聞老爺子面前祝壽時,老爺子也只是面慈目善地說了幾句話,又跟旁邊偏愛之人交談去了。單熾翼并不惱,或者說對此他是欣然樂見的,坦白說他對于討好老人家一點想法也沒有,他寧肯用那點時間去干得他感興趣的事,例如拿一杯酒躲去某個不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陽臺跟月亮對影成三人……他父母早就在與眾多人等交際應(yīng)酬了,并不來得及管他,因是聞老爺子的大壽,好多已消失在公眾視線里的傳奇人物都已悉數(shù)到場,有些好多年有交情卻沒再見過的人也來了,本身都已顧不過本欲與之談話的所有人,這時更是管不得愛子的那點不太喜歡跟人應(yīng)酬的小心思了……單熾翼跟常與家里來往的幾家叔伯打過招呼,不再在全城老小所有風云人物俱在的場合逗留,溜到某個自助臺的角落挑了一個大盤子的東西,又去拿來了瓶紅酒,打算去找個清靜地方用這些來補充自己昨晚消耗良多的體力。老天爺在上,他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沒有進食,體力實在急需補充。聞?wù)^大,找個不讓人看見的地方太容易了,單熾翼熟門熟路地繞了好幾道彎,來到花園深處的溫室,此時聞?wù)瑐蛉瞬皇窃谇皬d忙碌就是在西南側(cè)的廚房處打拼,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來,他把吃的放到玻璃桌上,自行吃喝了起來。剛吃到一半,兜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打開一看,呵,居然是聞昱成。換別人單熾翼這時候也就不接了,可是,聞家現(xiàn)在的當家人的電話,自己嘴里還吃著他家的食物,哪有不接之理……“叔叔?”單熾翼咽下口中的牛排,叫喚了一聲。“你在哪?”那邊聞昱成的聲線比往常還要低一些,像是喝多了酒。“呃……”單熾翼左右看了看,決定還是坦白的好,“我偷溜出來在花園的溫室……”“嗯?!蹦沁叧烈髁艘幌?,等單熾翼還以為他要接著說什么時,電話就掛了。單熾翼看著掛斷的手機聳了聳肩,不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早被巴結(jié)奉承的人圍成一團的人怎么會有時間打電話給自己……不過現(xiàn)在填飽肚子的事大,他把念頭扔到一旁,又舉起刀叉進攻他的牛排了。單熾翼把最后一口牛排也消滅到了自己口里,準備進攻沙拉時,突然聽到溫室玻璃門的一陣聲響,他抬起頭去看,發(fā)現(xiàn)淺白色的燈光里,有道高大的人影先探了進來,緊接著,人也走了進來。“叔叔?”單熾翼這下是真的訝異了,他看著面前那冷峻的男人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聞昱成看他一眼,伸出手拉松了一點領(lǐng)結(jié),然后摘了下來扔到一旁,坐到單熾翼對面的滕椅上,看了一眼中間的木制桌上的滿桌狼籍的食物與杯盞,說:“怎么不在里面吃?”“吃不太好……人太多了……”單熾翼見聞昱成盡管臉色冷峻,但看著他的眼光很是溫和,已25歲的男人像男孩一樣調(diào)皮地擠了下眼,說:“還沒吃幾口人就上來跟你說話了,這樣吃東西我會腸胃不好的?!?/br>聞昱成聽了笑了一笑,笑得單熾翼又愣了一下,聞叔叔其實很是英俊不凡,但凡他要是能常笑,說不定會有人鼓足勇氣前去把他撲倒的。當然,那可能得是一個非常勇猛,心理承受能力強得要超過超人的女人才尚可,聞老大的冷臉有時他這個膽大包天的人看了還都會有些微微的發(fā)悚。“去哪了,來這么晚?”聞昱成拿過他的酒杯,放在鼻間聞了聞,嘗了一口就又放到了單熾翼的面前。“約會去了……”單熾翼看著自己的被人喝了一口放下的酒杯,嘴里無意識地回答著。呃,這個動作,好像有點過于親密了?聞叔叔這舉動什么意思?“約會?”聞昱成的聲音原本低沉磁性的聲線高了一點,這下帶著一點嚴苛的意味了。單熾翼聽到連忙抬起頭,有些茫然地點了下頭。怎么了?他是約會啊,怎么聽著他好像有點不高興。單熾翼以為自己是多想,哪想聞昱成像是看到什么了似的,眼睛一瞇,竟探出了身,用手一拔,把他為了輕松已經(jīng)解了領(lǐng)帶的襯衣拔開了點……單熾翼被嚇了一跳,可聞昱成貼在自己脖間的指腹驀地讓臉都紅了起來,一時之間完全沒有反應(yīng),任由滿身都是酒氣的人欺近了自己。“這就是你的約會?”聞昱成靠近了自己,下一刻,單熾翼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到他身上,竟坐到了大腿上……“叔叔?聞叔叔?”單熾翼立馬回過了神,他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就要這個男人的大腿上彈跳起來。他的大叫讓聞昱成頓了一下,緊接著,他眼睛一瞇,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卻把單熾翼更緊地抱在了懷里,一下就把單熾翼的襯衣給解了下來。單熾翼完全不知道聞昱成解人衣服的手法這么老道又迅速,他只掙扎了幾下,還沒來得發(fā)大力氣掙扎時,自己身上的襯衫就從頭頂下扔了下來,然后,他上半身在熾白色的燈光下全部呈現(xiàn)了出來。只見那修長白皙的身軀上全是道道明顯是爪子留下的紅跡,不用想象就知先前的那場“戰(zhàn)況”有多猛烈……單熾翼不知怎么地身體都乏紅了起來,可能是羞惱,也是憤怒,他立馬羞憤交織地對著聞昱成吼:“快放開我,你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有些不知所措了,現(xiàn)在他再傻再找借口也知道聞昱成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上帝在上明鑒,他可是對同性一點興趣也沒有!該死的,聞昱成難不成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可自己從來沒聽說過他好這一口啊。“放開你?”聞昱成聽了,冷漠地看了他幾眼,可手上制住他的力道卻一點也沒有松懈下來,反倒是單熾翼越掙扎他的力道就越大。單熾翼從來不是好欺負的人,好歹他也有空手道黑帶三段的水平,可聞昱成現(xiàn)在拿捏他的手法讓他根本無法掙脫開,他盡力掙扎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都是無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