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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第一眼看不出來,可是看久了,就會覺得有點媚。這就是莊非對齊松朗的第一感覺。這個女的將來絕對是個狐貍精!喂!你叫什么!莊非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差點翻到天上,可是心里卻想著將來要娶這個女生做老婆。齊松朗怯怯看著他,小聲說,齊松朗。他們就這么認識了。莊非后來知道,齊松朗每天都被父母關在家里,一個人挺可憐的,每天隔著防盜門去和他說話,久而久之,兩個人就熟了。齊松朗也天天盼著他,他一心情不好不去,齊松朗就伸長了脖子,眼里含著眼淚朝他家看,看得他頭皮發(fā)麻,最后還是出來了。知道齊松朗是個小男生,還是過了一個月,他爸爸帶著他正式登門造訪齊家。莊非那雙惡狠狠的吊梢眼都快化成刀子把齊松朗刮個遍了。齊松朗還傻乎乎的,看見莊非來了滿心歡喜,拉著他就不松手。認識了一個月,莊非第一次碰到齊松朗。手很白很軟。莊非撇撇嘴,切,要是個女生就好了。長大了的莊非很有女生緣。他什么都做得好,雖然從來不學習,可是就是能年紀第一。在學校里是個出名的得獎機器,大獎小獎,數(shù)學物理,參加什么得什么,學校把他當個寶。他也就益發(fā)眼高于頂。在別人眼里,齊松朗還是他最鐵的哥們。莊非卻心里暗想,你們都不覺得,這個人在我身邊太平凡了么?長大了以后,喜歡齊松朗的人還是比莊非多。莊非很不平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齊松朗隨便一個眼神就勾走,不過獨處了一個下午就鬧分手。莊非氣得肺都快炸了。他樣樣都比齊松朗強,為什么那些女生一個個都瞎了眼看上那個連個脾氣都沒有的齊松朗!莊非半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十幾歲的年紀開始有了綺麗的夢,夢里的人不是那些柔軟白皙的女生,而是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莊非驚醒,沖進浴室,一邊咒罵一邊洗冷水澡。為什么會是那張臉,明明秀氣的要命,卻偏偏流露出一絲嬌妖,櫻桃色的嘴唇里發(fā)出難耐的喘息……莊非氣得摔了一地亂七八糟的雜物。浴室的龍頭水開到最大,想著那個人的臉,他第一次釋放。第二天,齊松朗一大早又來叫門。莊非,走吧,快遲到了。莊非冷著臉拉開么,看著昨晚那張讓他幾乎欲罷不能的臉,氣不打一處來。走啊。莊非沒好氣的說。齊松朗覺得莊非只是起床氣,早就習慣了,也沒在意。莊非整天腦子都是亂的,好不容易捱到放學,抓著齊松朗到了頂樓。把他按在墻上。齊松朗還是一臉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莊非心里懊惱,齊松朗一點事也沒有,為什么只有自己怪怪的,平時那些片子雜志也沒少看,怎么就光這么近距離地摟著他,就覺得有熱烈的東西在體內流竄,很想爆發(fā)出來。莊非……齊柏朗有些無措,小心看著他,還在思索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興了。那副無辜的表情看得莊非怒火和yu火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他正要發(fā)火,卻有了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齊松朗在害羞。自己剛才靠近他的時候,他的臉紅了,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明顯。莊非試探著用手碰了他的臉,果然他的臉更紅了,還發(fā)出一聲yin蕩的呻吟。莊非一把推開他,大聲說,你發(fā)什么春啊你!齊松朗被他罵得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習慣性地不敢反抗,只能張著眼睛無措地看著他,配上那張無辜卻偏偏漂亮的臉,莫名的誘人。莊非覺得身體更熱了,很想就這樣,把他狠狠推倒,然后像夢里做的一樣,讓他流淚,讓他叫,讓他勾住自己的腰。可是莊非心里還是瞧不上齊松朗。長得天生那么yin賤都是他的錯,還到處不要臉地勾引人。他暗自決定不能讓人隨便看見齊松朗這副表情。冷著聲音說,你剛才怎么那么奇怪??!齊松朗還沒回過魂來,剛才被莊非大聲罵的有點懵,訥訥地說,我沒有……行了行了,趕緊回家吧。齊松朗不敢反抗,乖乖跟在他后頭。那天晚上,夢里繼續(xù)。只是比那一夜更加露骨,莊非醒來后受不了,又想著放學時候看到的那張臉上的表情,和那張嘴里發(fā)出的聲音替自己紓解了兩次,才勉強滿足。莊非有點懊惱,為什么會是他,那個什么都不如自己的齊松朗。他不懂,就想他不明白為什么每次一看見齊松朗受了點委屈,自己就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要去替他干架一樣。他想不明白。他莊非向來眼高于頂,所有人都覺得他了不起,他也真的覺得自己了不起。他長得漂亮,智商高,雖然脾氣爛嘴巴壞,可是巴著他的女生總是前仆后繼。可是他一直好奇,為什么齊松朗看自己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淡淡的,卻很溫柔。真的很溫柔。他忍不住又做了一次。只要想著那雙眼睛,他就隱隱躁動。他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熱熱的,脹脹的,讓他有點疼。猜不透的東西,他懶得去想。反正他是莊非,沒有他得不到的,尤其是關于那個人的一切。那天騎著自行車回家,卻在路上遇見齊松朗站在雪地里,盯著一間咖啡廳發(fā)呆。本來想干脆不理,自己回家好了,誰陪著他在雪地里挨凍。可是明明車子都騎過去好遠,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點莫名其妙的難受,想著他那副魂都沒有了的樣子就覺得揪起來似的。低咒了一聲,掉頭又回去,還做出一副剛遇上的樣子。反正他那么笨,還以為自己真把他當成好兄弟呢。是好兄弟嗎?不是吧。不是么?那為什么在一起這么多年呢?只是因為分不開。那家伙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全要粘著他而已。莊非對自己說。玻璃窗很明亮,映照出里面的人。莊非認得一個是齊松朗的爸爸。而另一個,他呆了兩秒,手漸漸握起。莊非把齊松朗帶回他家,播了刺激的電影,給他灌酒。墮落好了。就做他夢里做了無數(shù)次的事。既然要毀掉,那就一起吧。狠狠貫穿他,占有他,聽著他哭叫著喊自己的名字。少年青澀的吻,和充滿淚水的眼睛。莊非不知道自己心里漸漸破土又漸漸死亡的東西是什么。他只知道將那人抱在懷里狠狠凌ru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