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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賤人勾引你了是不是!”“不是……Nissen人很好……我和他什么也沒有。”我有些無力,小柏太容易吃醋了。“真的?”小柏的眼神還是很懷疑。“真的!”我重重點頭。小柏臉色緩和一些,但嘴巴還是很毒:“哥,你以后還是不要和他走太近,那種長得狐貍精似的男人,心腸一定很惡毒。”我哭笑不得,可是小柏這樣緊張我,我心里又有點開心。“唔,剛才醫(yī)生來過了,你身體都清理干凈了,咱們一會收拾東西就可以走了。”“醫(yī)生?醫(yī)生全都看到了?”“放心,他沒那個膽子亂說。要是我聽到有人嚼舌頭,一定把他舌頭割下來?!毙“匦ξ?/br>我真的快被氣死了。醫(yī)院外面又幾輛車早就在等,東西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動身了。車停在A城一個位置比較隱秘的高檔住宅區(qū)。距離市區(qū)大概半小時車程,環(huán)境很好,住戶不多。一直想找機會和他說,以后不要再對我做那些事了,可是看著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到了,哥,你喜不喜歡?”白色洋樓,紫紅色薔薇,很漂亮的房子。小柏拉著我的手走進去,房子已經(jīng)裝修得很完善,家電都齊備。“哥,你不要再去那個酒吧了,那種地方不適合你,以后你乖乖住在這里,要是想工作,我會安排給你,不用出去。”小柏把人都打發(fā)出去,就剩我們兩個的時候,就開始把我按在沙發(fā)上動手動腳。我一邊抵抗,一邊說:“為什么?我在C吧工作的很好?!?/br>“不要嘛,我在家陪你不好嗎?而且我也養(yǎng)得起你啊?!?/br>我心中疑惑越來越多:“小柏,你哪來的錢?”“爸爸留給我的啊。你一點也不用給我省,我的都是你的。我不想讓你出去工作,也是怕你辛苦。你不愿意在這里陪我嗎?”說完,小柏大大的眼睛,又開始濕亮亮了。“我不是……”我撫額,小柏總是有辦法轉(zhuǎn)移重點,明明是在質(zhì)問他,現(xiàn)在又變成是我不重視他了。“那天在C吧找麻煩的是什么人?”我忽然想起,我一直沒弄清楚那件事,而且一直沒有見到C吧的人,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什么情況。C吧一向安分守己,從來不會招惹桂花巷里的地頭蛇,有人找C吧麻煩,其實是件很奇怪的事。小柏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但轉(zhuǎn)瞬不見,又笑笑瞇起來:“不過是幾個小混混,大概是想收保護費吧。”我不動聲色,小柏是在說謊,沒有人敢在C吧收保護費。“那那天的事情是怎么解決的?”“小七教訓(xùn)了他們一下。”小柏淡淡道,漂亮的嘴角冷冷一勾,顯得秀氣的臉蛋有點陰狠。“小柏,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事?”“我哪有?!毙“貏e開眼。“不許騙我,不然我生氣了!”小柏臉上立刻委屈起來:“不要!”身體像八腳章魚似的纏上來,小臉埋在我胸口,“是爸爸不想讓你牽扯這些事情的。那些事情我不能讓你知道,但是你要知道我都是在保護你??傊易類勰憔蛯α?。莊非根本就是個賤人,他半點都比不上我,你可千萬不要喜歡他!”我沒有說話。父親不想讓我知道什么?我越來越覺得事情變得復(fù)雜了。而且小柏對莊非的厭惡簡直深入骨髓。“你為什么那么討厭莊非?”小柏僵了一下,雖然他很快就掩飾掉了,但我還是沒有錯過他一瞬間的失神。“他……他當然討厭了!你喜歡他我就討厭他!他是個賤人!賤人!勾引你的賤人!”我無語,他似乎特別喜歡用賤人這個詞罵莊非。“好了,你不用罵他了,我反正以后也不會見他了?!?/br>小柏聽了立刻高興起來:“一定不能見!哥,我好高興。”小柏臉紅紅的,“我再干你一次吧?!?/br>“你胡說什么!”我的臉燙起來,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小柏有點失望:“你不愿意嗎?那……那你干我好了,哥哥壓我的話,我也勉強可以忍耐的?!?/br>我落荒而逃。躲到房間里,才發(fā)現(xiàn),好像話題又被他打斷了。第62章小柏不在家,我一個人很無聊,沒事就看看書,聽聽音樂,或者看影碟打發(fā)時間。小柏安排的人很尊重我,一般不會出現(xiàn)在別墅里,但我也知道這棟房子里很多地方都有監(jiān)控錄像。正看著臺灣的一部片子,被手機鈴聲打斷。我心里納悶,畢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找過我了。陌生的號碼。接通手機:“喂?”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驚心動魄的聲音,是我。我愣了一下,切斷電話。忽然又想起那天,北京的風吹得臉頰冷冷的,我沿著公路一直走,路太長了,好像永遠也走不到出口。不會再見莊非。最后一點尊嚴都遺失了,我已經(jīng)不能再見莊非。捏著手機的手用力得幾乎要出血,手指哆嗦。房間地板上透過玻璃整塊整塊的陽光包裹著我,花瓶里插著早上空運來的玫瑰。電話還在響,我關(guān)機。回到房間,把自己鎖起來,發(fā)瘋似的開始翻弄本就不多的行李。舊毛衣,書,CD,筆記。找到我最想找的東西,慢慢翻開,每一張,還好還好,都還在。慢慢合上我的秘密。又想起什么,上網(wǎng)登錄荒棄很久的郵箱,滿滿的郵件,匆匆看了一眼署名,沒有讀,甚至沒有看日期,全部刪除。我閉上眼睛,趕出去,我要把他趕出去。我不要只是因為聽見他說兩個字,就前功盡棄。電話又響了,我嚇了一跳,仔細辨認,才發(fā)現(xiàn)是座機,是C吧的號碼。“喂?”——誒,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敢炒了我們?!我微微一笑,是祁風。“大家還好嗎?”——哈哈哈哈,好啊好啊,C姐回來了,說想你想得厲害,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來一趟?我看了看表,上午十點三十分。“好啊,那你等我。”因為時間還早,C吧里除了坐著聊天聽音樂的幾個客人稀稀落落散在,其余座位都是空的。小言看見我,臉一紅:“那天謝謝你礙…”我笑著搖搖頭,還沒說話,就聽見身后祁風的咋呼:“誒,齊帥哥,剛來就把妹啊,真不把兄弟們放在眼里!”我轉(zhuǎn)身看著祁風勾肩搭背掛在Nissen身上,Nissen冷著臉,嫌棄地看著祁風放在他肩膀的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