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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有點模糊,“就是覺得有點……”后面的話被他含糊過去,沒有聽清。“陳嘉易……”我的聲音發(fā)抖,“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么,我全部答應你行不行,求你不要破壞我的生活了?!?/br>楚孜,小熙,一份安定的工作,一份樸實的生活。這些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不要拿走他們……“我想要什么?”他好像在問自己,“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可惜總是找不到答案。反倒是你……”他低頭看著我,“怎么這樣容易就滿足了,看你住的那個房子,還有你身邊的女人……”“楚孜很好!”我不要他說楚孜的壞話。他笑了一下,沒有反駁。我低下頭。“不說這些了,小朗,我現(xiàn)在還在懷念你的‘款待’呢。”陳嘉易又低下頭,開始在我脖頸吻。我僵著身體:“夠了!這件事我不答應!”“你剛剛說過你全都答應的。還是……你覺得那個楚孜更適合?我是不介意上一個女人的,尤其她還是你妻子?!?/br>“你變態(tài)!”我已經(jīng)顧不得聲音大小了,還好這間會客廳是專門休息用的,所以隔音特別好,否則外面的人一定聽得一清二楚。“這么激動?那個楚孜的老本行你又不是不知道?!?/br>“楚孜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楚孜了,你最好注意你的說話方式,我不喜歡聽你侮辱我太太!”“哦?是嗎?”他低聲笑了一下,鳳眼里是毫不留情的冷酷,“小朗,你是太信任你太太,還是太小看我?我不僅可以讓你親愛的太太乖乖爬上我的床,我還可以讓她心甘情愿爬上任何一個男人的床,你信不信?”我渾身發(fā)冷,我知道,他說的一切,他都能做得到。“陳嘉易,你有什么就沖著我來,為難一個女人算什么?!?/br>“那你還不快點答應我?不然我可能會改變主意的,要知道,你太太……”我沖上去抱住他的脖頸,用嘴堵上他的口。不要再說任何侮辱楚孜的話了……“唔……”他嘆息一聲,摟住我的腰,把我壓倒在會議桌上。裸*露的皮膚一接觸到冰涼的桌面,立刻瑟縮一下。陳嘉易舔了舔我的眼皮,輕聲說:“有點涼,是不是?乖,先抬起來?!?/br>他脫掉外套,鋪在桌上,把我壓在上面,又開始吻。一會還要出去開會,這樣……“會……會弄皺的……”他低笑一聲,開始解我襯衫的紐扣:“沒關系……”鳳眼低垂著,吻我的時候睫毛掃在耳垂上,好難受。我咬著唇,忍受這種屈辱。陳嘉易發(fā)現(xiàn)我的僵硬,故意把我的耳垂吸出聲響,yin靡的水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顯得尤其突兀。“礙…”“小朗還是這么可愛……”“陳嘉易,你要做就快做,少羅嗦!”我寧愿他粗暴一點,也不要像是對待情人一樣一點一點讓我的身體熱起來。如果他粗暴,我還能冷冷對著他直到結束,可是他越是這樣,我越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漸漸迷失自己。我不要這樣丟臉,更怨恨自己的身體不能忠于自己的心。“沒關系的,不著急,沒有人會來打擾咱們‘敘舊’的?!彼粞坨R,又露出那雙會騙人的眼睛,溫柔得好像是畫出來的一雙眼睛,“現(xiàn)在沒有潤滑劑,如果不做好擴張,待會弄疼你怎么辦?!?/br>微涼的手指深入到最隱秘的深處,我瑟縮一下,他親了親我額角,低聲笑了一會,又開始繼續(xù)動作。陳嘉易很耐心,也很……體貼。插入的時候速度很慢,即使看出他也是在忍耐,可是還是一下一下順著我的背,輕輕吻我。我半閉著眼睛,希望他快點結束,可是他的動作卻一下一下把我漸漸拉進沉溺的海水之中,在窒息與極樂之間徘徊。“礙…”我紅了眼圈,“弄……弄臟你衣服了……”他笑了一下,輕輕吻住我,舌頭伸進來,交纏一會,笑道:“真貼心……獎勵你……”“礙…”他……射到我身體里了……談判根本就是陳嘉易一邊倒的形勢,羅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的條件幾乎被毫不留情駁回一半,剩下的也都無關痛癢,致遠方面陳嘉易根本就沒怎么說話,一直都是身后幾個助理和那個葉秘書在說。羅經(jīng)理一邊擦汗一邊用求救的眼神看我。我清了清喉嚨:“羅經(jīng)理剛才說的條件并不過分。所有的數(shù)據(jù)都是經(jīng)過精密計算的,這點我可以負責。如果致遠還要壓低成本的話,就會影響進口原料的質量品級了。致遠對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不會不知道市場上精品PVC的市值?!?/br>剛才說話的一直是葉秘書,葉秘書聽完我的話,頓了一下,想了一下,但是沒有開口,而是把視線投向陳嘉易。陳嘉易微微笑了一下:“小朗都這么說了,那就照萬安的條件做吧?!?/br>羅經(jīng)理長舒了一口氣。我低下頭。我說的都是實話,致遠再想壓低價錢只會降低自己產(chǎn)品的質量,陳嘉易心里算的明白,卻非要在面上賣個人情給我。不得不說這個人真是只老狐貍。抬起頭瞥見他正用紙巾又一下沒一下地擦著袖口,我臉上一熱,又低下頭去。剛才……剛才弄上去的。晚上到C吧報道,祁風摟住我脖子笑嘻嘻說了昨天發(fā)生的好玩事情,Nissen還是擺著冷臉,可是吧臺前面圍著的小女生還是一大堆。比較奇怪的是Catherine,皺著眉頭坐在角落里喝酒,老客人過去打招呼她也只是勉強招呼兩句就又自己一個人發(fā)起呆來。祁風看了她一會,笑嘻嘻地說:“小朗,你說C姐是不是讓男人給甩了,今天怎么這么悶悶不樂的?”我搖了搖頭。祁風還想說點什么,一邊一直沉默的Nissen忽然開口:“齊松朗,你過來調杯七級浮屠給這位客人?!?/br>我愣了一下,支起身子,趕緊過去。我資歷太淺,在Nissen手下平時只能打打雜,Nissen不喜歡讓我動手,說是怕我砸了C吧的招牌,今天他親自叫我,弄得我有點受寵若驚。祁風“嘖嘖”兩聲,剛想打趣Nissen幾句,看見Nissen的冷臉,又把話咽回去。我接過Nissen手里的酒,慢慢調起來。桌子對面坐著的是個穿的很漂亮的男人,手指細長,眉毛不知道是天生還是修過,也是彎彎細細,手指在嘴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滑動。“Nissen,你是看不起我么,就打發(fā)這么個小朋友給我?”那個男人好像和Nissen很熟,如果是一般的客人,絕對不敢用這種語氣和Nissen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