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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上周你就答應我了的!”莊非語氣有點孩子氣。我笑了一下,又道:“真的不行,小柏很著急?!?/br>“夠了!”莊非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后面的司機罵成一片,莊非冷著臉理都沒理。“齊松朗!是我重要還是你那個半路冒出來的弟弟重要!現(xiàn)在你立刻給我說清楚!”莊非臉色很難看,眼睛直直盯著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燒出兩個窟窿。我張了張口,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和小柏不一樣的礙…“小朗,到底誰比較重要?”莊非見我發(fā)愣,放柔了聲音,身體也湊近了一點,他身上的味道這么熟悉,可是想抓住的時候,卻怎么也抓不到。忽遠忽近。莊非,你總是這樣的。在我就要決定離你遠些的時候,你又靠近??偸亲屛液湍阒g的距離徘徊在危險與安全的邊緣。我想讓你安全,我真的想讓你安全了。哪怕我越來越接近懸崖,也要離你遠些,可是你為什么又要走過來問我……“小朗,你不喜歡我了么?”莊非的語氣有點可憐,柔柔的,讓我很想抱住他,告訴他,沒有,從來都沒有,從來從來都沒有。只有你不喜歡我,我什么時候,不喜歡你過呢……“莊非……”我心里好難過。試著朝莊非靠近一點,就在嘴唇要和他碰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臉上瞬間一痛。莊非……怎么了……是你剛才那樣看著我的……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了……為什么……要打我……莊非也愣住,難以置信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我用手抹了一把臉,然后笑了一下,說:“莊非,那我先走啦,下次再和你吃飯吧。”我開了車門,慢慢下車。沒有回頭,就一直向前走。不回頭了,真的不回頭了。每次都只是會告訴我,小朗,我很喜歡你,不要離開我。可是我真的向你走過去,你又會狠狠趕走我,告訴我,齊松朗,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在做什么白日夢。是我自作多情,還是你已經(jīng)把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成習慣。我不要這么賤。第38章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那人給的地址。司機師傅看我一眼:“先生,你確定是這個地方?”我點點頭:“是啊,這地方有什么不對么?”司機又看了我一眼,卻沒再說什么。手機又響了,是莊非。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小柏……“恩……”——對不起,我剛剛……“沒事?!蔽掖驍嗨澳憔鸵f這個么,我手機快沒電了,要是這個就不用說了?!蔽乙膊幌肼?。——不是,還有……就是剛才一個手下告訴我,今天你要去的地方……“誒……沒電了……”莊非提出出去吃飯的建議過于倉促,我的兩塊電池都沒電了。也不知道,他是要說什么。出租車開了半個小時,已經(jīng)出了市區(qū),上了山路。一路風景很不錯,路面上行駛的都是一些高級私家車。出租車在一棟白色別墅前面停下,我付了錢,打量了一下周圍,貌似是個高檔別墅小區(qū)。除了臨走之前司機那個看我很古怪的眼神,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您好,您是齊松朗,齊先生么?”一個黑色西裝,耳朵上帶著奇怪助聽器似的東西的人忽然走過來問我。身后還跟了幾個同樣裝扮的人,看起來很像是保鏢。我愣了一下:“對,我就是?!?/br>“少爺已經(jīng)等您很久了,請您隨我來。”黑西裝很客氣。我隨著他進到一棟別墅里面,又被領到一個房間。“齊先生請您先稍等一下,少爺馬上就到?!?/br>“請問您家少爺是?”“您放心,少爺說了,您見到他就會知道,他是個熟人?!?/br>我愣了一下,熟人?還沒等我再問什么,黑西裝已經(jīng)走了。我環(huán)視房間,擺設很精致,但是又沉穩(wěn)低調(diào),看得出主人應該是很有品位的。有女傭送來甜點和咖啡,我被她盯得實在難受,只好硬著頭皮喝了兩口。女傭?qū)ξ倚α艘幌?,又把東西撤下去。我看看表,十分鐘了,人還沒有來么?正想著,聽見門口“咔嚓”一聲,是房門打開的聲音。橡木門的聲音很沉重,開門的人穿著一身淡色休閑服,襯衫袖子隨意晚起,露出半截結(jié)實的小臂。我愣了一下,的確是熟人沒錯。陳嘉易。“小朗,久等了吧?!标惣我仔α艘幌拢哌^來。小柏那天是來找他么?我狐疑起來,小柏和他很熟么?陳嘉易似乎看出我想什么,微微一笑:“我和小柏很早以前就認識了?!?/br>很早以前就認識了?有多早?“要在你之前。”陳嘉易又解答了我的疑惑,他微微笑了一下,很儒雅,“先坐吧,今天請你來確實是有事。”“什么事?哦還有,小柏什么東西忘在你這里了?”陳嘉易看著我,過了好幾秒,微微一笑:“哦,這個啊,他沒有忘東西在我這里?!?/br>“那……如果你只是想見我,直接說你要見我不就好了?”為什么要用小柏的借口?肯定有什么不對。“我……”我站起來,想走,忽然覺得身體有點不對勁,衣料摩擦在身上,又麻又癢,還口干舌燥,看著陳嘉易很清雋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有種隱隱的沖動。我是怎么了……我怕再待下去會露出丑態(tài),陳嘉易畢竟也算半個朋友,他也知道我是個同性戀,要是因為這個讓他以后瞧不起就太丟臉了。“抱歉……既然小柏沒有東西在這里,那我想先走了。”“慢著?!标惣我椎氖治兆∥业男”?,力道剛好,沒有讓我覺得疼,但是我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不能。“我有些事還沒和你說呢,小朗?!标惣我椎纳眢w離近了一些,沒有接觸到,卻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種炙熱的溫度。是我在熱,還是他在熱……“對不起,我不舒服……”要走,要盡快走,馬上……陳嘉易更近一些,手滑過我的身體:“是嗎?那我?guī)湍憧纯茨睦锊皇娣!?/br>陳嘉易,你在……干什么?很想制止他,可是不光手軟,腳也軟,幾乎跌坐在地上,如果不是陳嘉易還拉著我,我已經(jīng)摔倒了。“你干什么!”我想盡量讓聲音嚴厲起來,可是為什么聽起來軟綿綿的。他的手不停,穿過我的腋下環(huán)保住我,不緊不慢地把我向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