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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沒有招呼我,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吃飯,他個子高,低頭吃飯的時候身體有點蜷縮起來,看起來有點可憐。呸,他只叫了自己的飯,完全沒有管我,我現(xiàn)在餓著肚子,他怎么會可憐!而且……剛才聽他和外賣員的談話,今天……好像只有我和他上班。難怪剛才梁秘書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香味一陣一陣傳過來,而我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恨不得讓這些阿拉伯數(shù)字全都變成晶瑩剔透的白米飯。秦南,你到底想干什么?發(fā)我法院傳票,又叫我大年初一跑出來工作,還不給我飯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驚,居然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秦南抬頭看著我,停了一會,扔下手里的筷子,用紙巾擦擦嘴角,拿起桌上的眼睛戴上,整個人立刻從剛才吃飯時候還有一絲親切感的男人變成一個充滿壓迫感的頭腦精明的商人。“過來?!彼难劬苌詈芎?,我最怕他這種眼神,即使是透過金絲邊眼鏡,也沒法弱化其中的犀利很陰郁,好像再做出一點激怒他的反抗,我就會被他的利爪撕碎。我的手腳不由自主,順應著本能走到他面前。從來沒有這樣憤恨過自己的無能,我居然害怕得指尖微微發(fā)抖。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坐下?!?/br>他看我沒有反抗的舉動,臉色沒什么變化,用湯匙盛了一勺燴飯,送到我嘴巴前面。“張嘴?!?/br>我機械地執(zhí)行他的命令。他把飯喂進去,舌頭感覺到飯的酸甜味道的時候,只刺激的胃部更加不適了。好不容易把這一口飯咽下去,我卻出了一身冷汗。秦南像是盯著一直垂死掙扎的動物一樣盯著我:“莊非?!?/br>“恩?”我有點緊張,想向后退,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退無可退。沙發(fā)因為他的靠近而微微下陷,我卻只能慶幸著不是在辦公室的休息套間里。“認錯。”“???”他的話讓我有絲茫然。他摟住我,把我的頭按在他右肩的位置,身體隨著呼吸和他的說話而微微震動:“只要認錯,我就原諒你。”我沉默。秦南的呼吸有一點急促,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心底好像被一種堅硬卻不銳利的東西慢慢地壓迫,慢慢的,只有一點痛,不仔細感覺,沒法發(fā)現(xiàn)。“秦南……”第18章“好不好吃?”他忽然選擇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我頓了一下,想說的話還是放棄,只點了點頭。他微微一笑,抱著我,用勺子一口一口喂我吃飯。“小朗,”他的眼神柔化了一點,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吻上我的唇,撬開我的牙齒,手在我的腰帶上摸索,想解開皮帶扣。“秦南……”我想掙脫,他卻壓住我的胳膊和腿,整個人跪趴在我身上。他的灼熱抵在我身下,我的臉微微發(fā)燙。他看見我的表情停了一下,動作忽然加快也粗暴了起來,我的腰帶幾乎要被他扯壞。“小朗,小朗,我受不了了……”秦南……我扭動掙扎,他卻絲毫不為所動,更加變本加厲在我口腔中探索。在他離開我的嘴唇的時候,我終于能說話。“放開我……”我的聲音微弱,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對秦南。他是我的敵人,卻和我有親密的關系,甚至,是我勾引的。可是現(xiàn)在,我們這樣的yin亂的關系,已經(jīng)讓一切都脫軌。“小朗……”他停了一下,在我上面仍舊壓制著我,可是他眼睛里有一種從來沒有被我看見過的東西一閃而過,讓我的心又縮了一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他看著我的眼神很堅定,讓我?guī)缀觞c頭肯定。可我還是從他的眼睛里抽離出來。秦南已經(jīng)不是初見時候一笑如同薔薇的秦南,也不是再見時候靠在角落抽印卻依舊奪目的秦南,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男人,盡管外表仍舊秀美精致,可是他骨子里的攻擊性已經(jīng)再也藏不住。秦南,我的心不能割裂,卻還柔軟,而你的心總是掩藏太深,不讓任何人看見。可惜,我也許比你還更了解自己。“秦南,不要這樣對我。”有些東西我要不起。原本的關系輕松單純,各取所需。現(xiàn)在,為什么要加一個定義。“從一開始,你我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改變這一點?!?/br>我拿開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撐起自己。他按住我的手:“你要什么?”我要什么?“我要的你給不了。所以……我們結(jié)束吧?!?/br>結(jié)束吧,應該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不能再和你用這樣的關系相處下去了。我愛的人從來沒有變過。即使他惡劣,卑鄙,自負,沒良心……即使他……那樣對我……可是他甚至不必對我微笑,只要我還能叫他的名字,只要我還能想他的臉,我就可以幸福得死掉。“你說什么?”他扳過我的臉,他眼里的憤怒像是一場沒有爆發(fā)的颶風。“秦南,我們結(jié)束了。”我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他不說話,只是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齊松朗,”他忽然翻身把我壓住,手開始解我的腰帶。我的掙扎和他的力氣相比顯得可笑。“混蛋!放開我!”秦南一巴掌打在我臉色,他神色狂躁,漂亮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的巨大沒有經(jīng)過潤滑就擠進來,我感覺到□鈍鈍的痛,痛的我瞬間流失了一切力量,停止了所有掙扎。“媽的,痛!”“忍著!”我為了好受一點咬住他的肩膀,雙手還不停地把他向外推,想讓他退出去。他死死捏住我的肩膀,可是這里的痛和□比起來什么都算不上:“別亂扭!yin死了!”說完,一個用力,頂?shù)阶钌睢?/br>我痛得話都說不出了,只能皺著眉,手全部攥成拳頭。“牙齒打開,叫出來!”他捏住我的兩頰。我的牙齒打顫,牙齦幾乎咬碎。一下一下,野獸似的沖撞,完全不顧我的死活。秦南這個人從來都理智得可怕,即使是在床上,他也從來沒有這么禽獸過,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礙…”他故意一下一下撞在那一點上,我受不了折磨,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放松一點,別這么緊!”我肯定流血了,秦南從來都是措施做的很耐心,很照顧我的感受,作為xing伴侶,他顯然是最佳人選,可是像現(xiàn)在這樣居然不戴套子就開始,卻每次都被他采用。我問他為什么,難道就不怕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