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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喜歡起這個meimei來,顧不得出汗要抱她,兩個人都熱出一身汗來。 明沅也不是頭一個熬湯的,是紀(jì)氏的上房先行了這事兒,她才跟著學(xué)起來,她這里一熬,待月樓也跟著分起湯來,只安姨娘,日日叫畫屏往廚房里要一甕兒來,她的院子里頭沒井,只好往屋子里放著,那么喝了兩天,旁人無事,明湘倒泄起肚子來了。 她的脾胃本來就弱,一點(diǎn)子冷食都吃不得的,別個吃冰淘,她能只能喝涼水,貪涼吃了一小碗湯冰塊浸的過酸梅湯,喝著是好,喝完了立時就腹痛起來。 這下更碰不得冷食了,還是紀(jì)氏讓丫頭拿了舊年泡好了白酒浸楊梅,拿了一小罐頭給她,不吃酒,只吃里頭的楊梅,連rou帶核發(fā)一道咽了,這才慢慢好轉(zhuǎn)來。 明湘好起來,灃哥兒又開始泄肚子了,明沅趕緊打發(fā)了丫頭去上房要楊梅,婆子扶著灃哥兒坐在恭桶上,灃哥兒只捂了肚子喊痛。 拉干凈一回還不行,才往床上躺得一會兒,又跟著泄起來,采菽急急拿了楊梅過來,明沅挾了一顆出來,怕他喉嚨細(xì)咽不下核,便不許他干咽,把楊梅rou嚼吃了,又問跟著的丫頭,他在外頭吃了甚。 是茯苓跟著他上學(xué)去的,九紅的年紀(jì)也大了,再不合適跟到外書房去,灃哥兒還沒配小廝,配了小廝小香洲也沒地方好給他們住,只好托了澄哥兒看顧。 灃哥兒貪涼,最愛吃冰,明沅怕他小人兒受不住,拘著他不給多吃,可他在學(xué)里卻是能要著吃的,澄哥兒如今的份例又不一樣了,伯祖父特別看重這個孫子,他吃著什么,必要給澄哥兒也送上一份。 他年紀(jì)大了吃不得冰,廚房卻得照樣兒送上去,便是含一口也算解了暑,怕他年紀(jì)大了受不得這熱浪,再中了暑可了不得。 他便把這些再送去給澄哥兒,灃哥兒也跟著吃一肚子冰淘,讀書的時候陰涼,到太陽底下走一圈又發(fā)了汗,早晚又要過一回花廊,走在陰涼處再叫冷風(fēng)一激,可不得鬧肚子。 索性沒吐,若是再吐怕是吃了臟東西進(jìn)去,只拉肚子防著脫水就成,明沅喂他吃下楊梅,再喂了些鹽水,給灃哥兒蓋了被子,他身上虛,可卻又熱,難受的哼哼出聲。 明沅一面拿帕子給他擦汗一面不住口的安慰他,灃哥兒懨懨的,一團(tuán)雪團(tuán)在床腳看著他,踩著爪子走過來,拿軟rou墊兒拍拍灃哥兒的手,歪了頭圈起小尾巴,灃哥兒笑一聲,又闔起眼:“我再不吃冰了。” 明沅“撲哧”笑了,捧著衣裳彎了腰,伸手去摸灃哥兒的頭:“是,咱們再不吃冰了,往后連綠豆湯都給喝熱的?!?/br> 灃哥兒聽見熱的皺住了眉頭,想說又不敢話,把被子拉過頭頂去,過得會子又覺著熱,自個兒拉下來,翻個身睡過去了。 明沅坐在涼磁墩兒上給他縫背心,這個是夜里睡覺的時候給他穿的,小小的人兒睡覺最不老實,夏日里一熱要踢被子,明沅特特尋了一匹葛布來,給他裁了一條薄薄的夏褲,又做了一件背心。 明沅原是為著給灃哥兒用的,等他穿起來在床上跳著玩耍時,幾個丫頭連聲稱道:“這東西倒未見過的,卻是好用,咱們竟沒想著?!?/br> 現(xiàn)在的人都穿肚兜,哪里見過這個,可是一看就知道這有用處的,不獨(dú)肚子給遮住了,后背也遮住了,再穿上長褲,腳踝上收點(diǎn)口,護(hù)住了腳饅頭,也不怕關(guān)節(jié)受涼。 明沅聽見這話記在心里,她在此處見過皮靴子見過皮拖鞋,里頭加了毛料的也不少見,冬日里還特意拿出去做了送到各房里來,人人都有一雙,跟里面襯著毛料的衣裳一樣,叫里面燒,再有便是手套,連著的分開的邊上綴著毛料的全有,可不似里寫的那樣,做個靴子手套就成了“大發(fā)明”。 不成想,這最容易的背心竟然沒有,明沅起了心思,不獨(dú)做了這個給灃哥兒穿,又做了給小meimei穿,兩院里都沒說見過的,起意又做了兩套給官哥兒。 紀(jì)氏拎起來先是笑,這東西自然不如肚兜做的精致,卻勝在實用,葛布又吸汗又透氣,比綢絹還更好些,明沅是當(dāng)著明潼的面兒拿出來的,特意抖落開來給明潼看。 明潼卻也是滿面新奇,還拿起來看了看,說句不曾見過的模樣兒,明沅微微笑著把背心折起來擺到桌上,明潼不知道這個,看著也不似作偽,那她便不是同自己來自一處了。 真?zhèn)€想要刺探,便有百種花樣,結(jié)果卻叫明沅更加心驚,明潼分明認(rèn)識太子,她厭惡蘇姨娘也不尋常,難道……難道她是重活一世不成?! 明沅有了這個想頭,便事事都往這上頭去靠,竟越想越覺得是,這個jiejie原來那些不尋常,如今看著倒尋常起來,這件事在她腦子里頭轉(zhuǎn),她難道還能去問明潼,你是不是重活了一回。 若是這樣,很多原來無解的事,就全有了答案,越是往深了想,越是膽顫心驚,小香洲的屋子對著湖面,夏日里開了四扇窗戶,倒比別的院子要陰涼,此時隔風(fēng)送來一陣爽意,明沅卻生生打了個冷顫,趕緊收斂住心神。 縱是猜測也不能再去探究,她的身份擺在那兒,這事兒連她都覺得驚悚,旁人又怎么會信,她身邊還帶著一個灃哥兒,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明沅打定了主意,原來是怎么做的,如今還怎么做??尚睦飬s止不住的去揣摩明潼的心思,她對誰好,便是往后有可能發(fā)達(dá),她對誰壞,便是原來曾經(jīng)得罪過她。 將心比心,換成是明沅自個兒重來一回,她也不一定能心態(tài)平和,趨利避害原來就是人類本能,除了紀(jì)氏跟官哥兒是她看重的之外,闔家上下,她對著蘇姨娘這一邊的人壞,對著澄哥兒好,可卻關(guān)了程姨娘七八年,除開這些,便只有待明蓁好了。 明沅想的出神,指尖兒叫針尖扎破了,她“滋”一聲回過神來,趕緊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拋到腦后去,再這么想下去,可不就瘋魔了,不論明潼是不是重生一回,縱是也不能給這輩子的人下定義,上輩子走了一個圓的,這輩子就非得再走一回圓,便不能走直線了? 便把她豎在前頭,也一樣不知道以后,不如憑著本心行事,她把背心衫放在針線籮兒里,站起來伸個懶腰動動骨頭,外頭明洛卻來了,她曬得滿面是紅,明沅看著就一驚急問她一聲:“怎的?出什么事兒了?” 能叫她不撐了傘往太陽底下跑一回的定是大事兒,明洛喘了氣,倒了茶一氣兒喝盡了潤喉嚨,抬起手來扇著風(fēng),狗兒似的直喘氣。 她臉上抹的粉,因著撲的厚,這會兒叫汗?jié)窳?,一道道的淌下來,她跳了腳去開明沅的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