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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幾分恐懼,他的身體甚至還在輕顫,“安公子?!?/br>安景玉往前踏了一步,席燈立刻往后退了一小步。安景玉的眼神微瞇,語氣轉(zhuǎn)冷,“席燈,你在害怕我?”又是往前踏拉人一步。席燈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過大,臉色更加蒼白,本來準(zhǔn)備再退的步子生生停住了。安景玉幾步走到席燈面前。席燈低著頭,身體還在抖。安景玉看了窗外一眼,走過去,把窗子關(guān)了,聲音恢復(fù)往日的溫柔,“剛醒了就在窗口吹風(fēng),你是不珍惜你的身體嗎?席燈。”席燈像是擠出的笑容,眼神還在游離,聲音也不像平日,“不是,我……我只是覺得有點悶。”安景玉走到席燈的面前,眼神緊緊地盯著席燈,“席燈都不自稱席燈了嗎?昨日被刺客嚇到了?”席燈忍不住想往后退,卻被安景玉摟住了腰,下一步就是被安景玉緊扣在懷里,兩個人徹底地貼在了一起,“席燈,你在害怕什么?還有你昨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艘船上?”席燈輕微地掙扎了下,卻立刻被制服。安景玉甚至在席燈白皙的臉頰上香了一下,雖然動作曖昧,語氣也溫柔,但是只有席燈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用什么眼神在盯著他,仿佛只要他說了安景玉覺得不合意的話,安景玉就會立刻殺了他。殺一個小倌對于安景玉來說并不是大事。可是席燈的任務(wù)還沒有達(dá)成呢,他不會說在昏迷的時候他夢見了作者君,作者君痛心疾首地說,“席燈,你這次辦得讓我不太滿意啊。”席燈僵硬了下,才搖了搖頭,“席燈并沒有害怕,昨日偷溜出去是因為從來沒有出去過,所以才會想出去,但是沒有想到會遇見安公子。”安景玉輕笑一聲,“席燈,你在撒謊?!彼惨羯蠐P(yáng),“你再說一句謊話,我就讓連桐再也沒辦法醒過來?!?/br>啊?席燈瞪大了眼睛。拜托,那可是你的主角受,這樣虐人家真的好嗎?作者有話要說:不負(fù)責(zé)崩人設(shè)小劇場:席燈(撿起連桐),“嘿,你的主角受?!?/br>安景玉(邪魅回頭),“不,你才是我的受?!?/br>連桐(瞪眼),“你們兩個當(dāng)我是死的?。。。袑?dǎo),我愿意給你潛規(guī)則,請加戲!”大懶(jian笑),“終于主演們都被我睡遍了,吼吼吼!”☆、06我在南風(fēng)館拆CP席燈抓住安景玉的衣服,臉上露出懇求的表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安景玉已經(jīng)明白席燈的意思。這個小倌在意另外一個小倌,甚至在為那個小倌求情,他并不想形容自己看到席燈追隨連桐跳下去的時候,他心里的怪異感。他身為一朝王爺,雖未娶正妃,但也已有側(cè)妃,加上別人送的美人,他每日看那些小美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倒覺得有點意思。他此次來此地,本是為了調(diào)查當(dāng)?shù)毓賳T貪污一事,一時不察,沒有想到那些官員居然敢派刺客行刺他。但是讓他最意外的卻是這個叫席燈的小倌。在他眼中,小倌是最低賤的人,身為男子,卻終日在床榻之間,承歡與另外一個男人身下,他那日本是被一個官員請來這南風(fēng)館的,如果不是席燈當(dāng)日那個笑容,他根本就不會產(chǎn)生那個心思。怎么與一個男子做,還是那個館長不怕死地遞了本春宮圖集給他,并掐媚地跟他說,“席燈是初次,還望王爺憐惜憐惜,香膏都在床的隔間里。”那夜,他看到席燈忍痛承受,卻依舊對著他柔順一笑的時候,心里突然癢了起來,像是被一只奶貓抓了一下。安景玉對席燈笑了一下,“不要說謊話。”席燈抿了下唇,睫毛顫得厲害,“席燈昨日是因為聽聞安公子包了船帶連桐公子游湖的事,才偷偷溜出去的。”安景玉的手在席燈腰上游離,聲音溫柔,“為何?”席燈局促不安,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因為……因為席燈對……連桐公子有著不好的心思?!闭f完,他咬住了唇,臉上紅了又白。安景玉似乎猜到了他的話,絲毫不意外的表情,并還問,“什么不好的心思?”席燈張了張口,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席燈私自愛慕著連桐公子?!闭f完,他緊張地看著安景玉,“連桐公子并不知道,如果要罰,請罰我一人?!?/br>安景玉卻是問,“你跟他有上床嗎?”席燈的臉一下子紅了,像是把火迅速燒了起來,“沒有?!?/br>安景玉輕笑一聲,俊朗的臉上因有笑意,顯得更加迷人,“那真的是可惜,你們兩個人,我都上過?!?/br>席燈的臉一下子慘白,抓住安景玉衣服的手也松開了,他眼眶一下子紅了。安景玉似乎在享受席燈的表情,“席燈寶貝,比起他,我覺得你的滋味更好,只不過你太聽話,而他像塊冰山,征服冰山更有成就感不是嗎?”席燈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了。安景玉的話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小倌喜歡上另外一個小倌,真是個笑話?!?/br>席燈很久之后才笑了下,只是眼角還帶著淚花,他強(qiáng)笑的模樣帶著股脆弱的樣子,像是一株后院精心灌溉的花遭受了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雨。“席燈不求其他,只望安公子能救活連桐公子。”安景玉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直接放開他走了。安景玉走后沒多久,小魚就回來了。小魚回來的時候看到席燈站在屋子中間,立刻快步走了過去,“公子你怎么站在這里,快去床上休息。”席燈捉住小魚的手,微微笑了下,只是笑意并沒到達(dá)眼底,“小魚,連桐公子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了?”小魚嘆了口氣,“還沒醒,我進(jìn)不去,在外面等了會,問了連桐公子的小廝。”席燈放開小魚的手,慢慢轉(zhuǎn)過了身,“我知道了,小魚,夜深了,你去休息吧?!?/br>席燈穿著單衣站著,背影怎么看都帶著股單薄的意味。小魚想說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席燈卻是往床邊走過去,“小魚,熄燈吧?!?/br>小魚最后捧著燈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席燈。席燈坐在床邊,外面清冷的月光透了進(jìn)來,照亮了窗邊的一塊地,以及席燈的衣角。他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小魚看不清,但他卻似乎嗅到了一絲悲傷的味道。翌日清晨,小魚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