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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生,你是我的?!?/br>我抽著氣忍痛回答他:“是,我是你的?!?/br>☆、第55章蕭恪用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反復驗證,我最后終于昏昏沉沉地睡著。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仍然被抱在一個有力的臂膀中,雙腿交纏,肌膚相貼,頭發(fā)被解開玩弄著,癢絲絲的,我動了動感覺全身都有點酸痛,尤其是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蕭恪低頭看我,雙目清明,唇線冰冷:“醒了?”我點了點頭,想起身,蕭恪的一只手按住我,另外一只手卻下滑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我的弱點,握在掌心一邊緩緩揉捏一邊道:“我們該好好坦誠相待了,現(xiàn)在說說吧,怎么變成這樣的?”我的呼吸都亂了,身體僵硬地想退開卻被他威脅的緊了緊,一動都不敢亂動,我只好輕咳了聲,發(fā)現(xiàn)嗓子有些?。骸熬褪悄莻€廟,我后來帶你去過,可惜不靈,那段時間快要回國了,我心情不太好一個人出去旅行,隨口許了個愿說希望回到兒時,結(jié)果下山就遇到了泥石流,醒過來的時候就已變成孩子在岸邊了?!?/br>蕭恪捏了我一下,恨聲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為你難過成那樣,那段找你尸骨的日子我都快瘋了!要不是以為蕭蕪是你托付給我的責任,我當時恨不得就隨你去了。我連在哥倫比亞的墓地都買好了……”我心虛:“……我那會兒以為你已經(jīng)結(jié)婚……后來就開不了口了?!?/br>蕭恪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忽緊忽慢地動手:“過去的事就算了,我不和你清算老賬,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我們說說現(xiàn)在,你明明那么反感我控制你的行為,為什么還是回來?別說什么愛了,你不怕我從此讓你再也沒有一點自由么?”他慢條斯理地逼供,我已軟了身體,氣息不穩(wěn),在他懷里咬了咬他的頸側(cè),輕聲道:“因為我后來才想通,你的威脅只是威脅而已,根本不會成為事實,你用寧寅來嚇我,我拿視頻來威脅的時候,你有一千種方法來治我,甚至在我們交易達成以后,你還能有許多沒有底線的辦法來讓我不得不回頭像你低頭,可是你什么都沒有做……蕭恪,我其實還是心里有數(shù)你不會真的傷害我所以才敢威脅你?!?/br>蕭恪的手停了停,低頭看了看我,目光閃動:“不,你錯了,我放開你是因為你是蕭蕪,作為林觀生的你,既然已經(jīng)自投羅網(wǎng),就休想我放開?!彼贿呎f著,一邊忽然加快了動作,我很快熬不住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喘息著兩眼昏花,整個人軟成面條,蕭恪抱緊我,過了很久才說:“你是怕我一蹶不振吧?”我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輕聲道:“我是怕我愛過的那個堅定強大的,永遠充滿斗志和信心的蕭恪消失?!笔掋⑽业念^發(fā)往后拉了拉迫使我抬頭,低頭給了我一個纏綿之極的吻。然后抱了我起來去了浴室,兩人一起洗了一個澡,他不讓我動手,親自替我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地洗干凈,又抱了我出來,從衣柜里拿了新內(nèi)褲替我套上,幫我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拿了電吹風替我吹干頭發(fā),梳理綁好,之后才開始自己穿衣服,我忍不住去捏了捏他的腿上緊實的肌rou,不敢相信他已經(jīng)恢復得這么好,他低頭看我動作,笑了聲:“開始的確是想破罐破摔了,反正已經(jīng)生無可戀,結(jié)果后來發(fā)現(xiàn)了你的真實身份,我就無法容忍你會因為我殘疾而回到我身邊,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我,更無法容忍我變得弱小,在美國我是拼了命的在治療復健,回國的時候,我真想立刻去把你牢牢抓回身邊……”我看他:“那你現(xiàn)在還坐在輪椅上做什么?”蕭恪笑了聲:“不這樣魚怎么會來咬鉤呢?”我臉一黑,蕭恪安慰地親了下我的額頭:“除了你這只笨魚,還有公司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腿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是十分穩(wěn)定,習慣了輪椅也還好——少了很多愛慕的眼光和聯(lián)姻的請求?!?/br>他穿好以后走出去,又坐回了輪椅,打電話叫人送外賣來,外頭的落地窗能看到天已經(jīng)全黑了,我是早晨來到蕭恪辦公室的,已經(jīng)錯過了午餐和晚餐,我走了幾步路感覺到腰背酸疼無比而且饑腸轆轆,坐在沙發(fā)上還不得不側(cè)過身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了,難以想象自己真的送上門來給蕭恪吃光抹凈了,靠著沙發(fā)背,我看蕭恪打電話,沉著冷靜,整個人仿佛真的從未被打敗……忽然門敲了敲,蕭恪看了我一眼,大概覺得我衣著還算整齊,便應道:“進來?!?/br>門被推進來,關(guān)臨風笑道:“聽前臺說你還沒走,我來看看需要我?guī)兔Σ弧闭Z聲戛然而止,他看著我愣了愣,關(guān)臨風后頭的蕭維友目光也閃了下:“小蕪來了啊?”我點了點頭,蕭維友轉(zhuǎn)頭問蕭恪:“小叔老這樣加班吃外賣也不成,您現(xiàn)在身體也不好,不如我去照顧您一段時間?”蕭恪拒絕:“不必。”又看了我一眼:“有小蕪在。”蕭維友臉上僵了僵道:“小蕪看上去就細心,那我就放心了。”一邊又笑著問我:“小蕪什么時候來的?聽說你在攻讀文學碩士?”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實在沒有經(jīng)歷應付他們,只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蕭恪問關(guān)臨風:“明天的會議準備好了?”關(guān)臨風探究地看了我一眼道:“沒什么大問題,新來的那個蕭維遠也挺能干的,你們蕭家倒是人才濟濟啊,小蕪看上去也很優(yōu)秀?!?/br>蕭恪淡淡來了句:“他和他們不同?!?/br>蕭維友臉上那躊躇滿志的得意都快撲出來了,真是不忍直視。正好這時外賣送進來了,蕭恪問他們:“還有什么事么?”關(guān)臨風笑吟吟道:“沒事,有小蕪在我也放心了,我們先走了?!?/br>蕭恪微微點頭,他們走后,蕭恪過去反鎖了門,過來打開外賣叫我:“湊合著吃吧,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一下我們就回去?!?/br>我看他很是辛苦,有點愧疚,吃了一會兒抬眼看他:“蕭恪……對不起,沒幫上你的忙。”蕭恪眼皮也不抬:“要早知道你是觀生,我才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那些跳級簡直是開外掛,虧我還以為你是百年一遇骨骼清奇天賦奇高的神童,將來定然能將我打下的江山發(fā)揚光大,原來骨子里還是那沒出息的樣子,難怪不敢接受挑戰(zhàn)早早要跑?!?/br>我被噎了一下,抬眼去瞪他,看到他嘴角微微翹著,顯然心情甚好,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心結(jié)解開,我忽然也感覺到心情輕松許多。吃完東西他在辦公桌前繼續(xù)工作,我有些心疼,但是仍然在沙發(fā)上趴著睡著了,沒辦法蕭恪折騰得我太慘,比打過跆拳道比賽還累。晚上我陪著蕭恪回了他的公寓,我們兩人再次相擁而眠,確定了我第二天沒有課以后,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