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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恪說話:“舅舅,我們要先回家了,下次帶表弟去我家玩兒吧?”蕭恪嗯了聲,把我抱下秋千,牽著我的手慢慢走回去,人客們紛紛告別,車子停在門口,一一開走,蕭恪讓我和蕭父蕭母再見后便將我安置進車子后座,然后和廖容安站著在車下和蕭父蕭母說話。蕭父沉聲說話:“你們公司近期不是在和日本那邊談判么?好不容易才把你催回來了,沒時間照顧孩子的吧?”蕭母也說話:“是啊,房間都收拾好了,還讓人送了衣服用具過來,保姆也都是有經(jīng)驗的,之前不是說了你和孩子都先住老宅一段時間讓他先適應(yīng)么?怎么忽然就改主意了?是不是孩子鬧了?也別老順著孩子,你沒經(jīng)驗,初來乍到,吃喝睡的規(guī)矩都要立好了以后才好帶?!?/br>蕭恪低聲道:“我自有安排。”蕭母看了眼廖容安,放低了聲音輕聲道:“你真是胡鬧,也不問問容安的意思,這孩子的命那樣,你還非得帶回家,是嫌日子太好過么?好不容易容安讀完研究生回國,正是要孩子的時候?!?/br>廖容安笑道:“媽別擔(dān)心,阿恪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br>蕭母顯然很滿意廖容安的態(tài)度,到底是有些不足道:“要不今晚就還是在老宅這兒歇下,明天再做打算?你們那邊房間收拾了沒?什么都沒有吧?”蕭恪搖頭,他一貫做了決定就不容更改,蕭父顯然也熟知他這一點,拿他沒辦法,說道:“隨你吧,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回頭我讓司機送保姆和買好的用具過去給你們,你們先回吧,時間也不早了,孩子要早點睡。”蕭恪點了點頭,開了車門讓廖容安先上,然后轉(zhuǎn)過另外一側(cè)上來,直接將我抱在他膝蓋上。在廖容安面前,我覺得太別扭了,從他膝蓋上掙扎著下來,坐在了靠車門的這邊,他也不阻止,只輕輕攬著我,然后讓司機開車,吩咐道:“先到華陽路?!?/br>廖容安輕笑:“你一個大男人哪里會照顧孩子,今晚還是我去你那兒替你收拾安置孩子吧?”蕭恪說:“不必,先送你回去?!?/br>我心中大奇,難道廖容安居然和蕭恪不住一起?這消息讓我心下稍定,不管怎么樣,能逃過一晚是一晚。車里沉默一片,外頭的路燈猶如河流,一波一波忽亮忽暗的涌進車窗,車程悠長得令人難以忍受,一想到今晚要和他們在一個房里,現(xiàn)在我們還在同一輛車里,同一個狹小的空間,我就覺得胸口憋悶得幾乎無法呼吸,懨懨地看了一會兒外頭,便覺得有些困倦起來,靠在車門上閉上了眼睛,蕭恪似乎一直在關(guān)注我,看我閉上了眼睛一會兒,便輕輕伸出手臂將我擁過去,讓我躺在了他的雙腿上,拿了張薄毯子蓋在我身上,輕輕抬起我的雙腿放在座位上,根本不在意我的鞋子會弄臟坐墊。我聞到他衣襟上的淡淡香味,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將頭埋入柔軟的羊毛毯內(nèi),認真地裝起睡覺來,否則我不知道如何和他們相處,和我最愛的人,以及他的妻子,共處一車內(nèi),我只有盡量讓自己顯得沒有存在感。又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車內(nèi)似乎有東西升起,是車廂的隔板,車子里更安靜了,蕭恪忽然輕輕開口:“容安,我們離婚吧?!?/br>☆、第9章我的心跳加快了一拍,廖容安顯然也非常驚訝:“你瘋了?”蕭恪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道:“別吵醒孩子,我已決定了?!?/br>廖容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這個時候說離婚,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蕭恪又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協(xié)議本來是三年,后來你在國外,也就混拖到了現(xiàn)在,也該終止了?!?/br>廖容安嗤笑了一聲:“當年我們說得很清楚,協(xié)議婚姻互不干涉私生活,經(jīng)雙方協(xié)商同意,可以人工授精要一個有廖家蕭家血緣的孩子,你也可以繼續(xù)和林觀生一起,你當時如果和他說清楚,他根本也不會走,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檔子事兒了,現(xiàn)在人都死了,你現(xiàn)在來扮什么深情不悔?”我屏住呼吸,心跳聲陣陣,蕭恪低低道:“你不懂?!彼恼Z調(diào)澀然,廖容安卻嗤笑:“簡直了,真受不了這一副情圣模樣。”過了一會兒,她硬邦邦道:“那原來協(xié)議的孩子怎么辦?我父母那邊還等著我給你生下繼承人呢,我回國前你不是都答應(yīng)了么?”蕭恪過了一會兒冷冷道:“所以你是打算肚子里那個孩子要栽在我名下?”廖容安顯然哽了一下,說話語氣軟了一些:“你知道了?”蕭恪淡淡說:“當時只說是互不干涉,可我記得有條款,為免將來牽扯不清,維持雙方名譽,婚姻期間不能生下私生子吧?你既沒有做好避孕措施,又遲遲沒有處理你肚子里的那個,又有什么打算呢?我可記得,上個月你一直到我公寓里不肯走,又是請我喝酒又是請我吃飯的,后來我去南美你還十分不高興,是懊悔沒有把握好機會吧?”廖容安頓了頓,說道:“本來打算這個月就處理掉的……”又過了一會兒,她有些委屈道:“其實何必人工授精呢?我真的不介意的,咱們要個孩子吧?還有這孩子,我也會當我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的?!?/br>蕭恪不說話,廖容安頓了一會兒,顯然有些惱怒:“我不太明白,你既然都結(jié)婚了,也不再和林觀生聯(lián)系,卻又是形婚又是人工授精的,這是在守貞節(jié)?林觀生又不知道,現(xiàn)在人都不在了,你還沒有孩子,偏要離婚,你家里肯定不會同意,將來又去哪里找到我這么好的合作對象,你這樣有意義么?”是啊,我也想知道,這樣有意義么?蕭恪沉默了許久,低低說了句:“不關(guān)你的事,明天我讓人送離婚協(xié)議書過去給你,孩子的事,我有責(zé)任,之前答應(yīng)給你的股份,我會再加1%?!?/br>廖容安停了一會兒,大概終于知道這次蕭恪是真的,開始有些抽泣起來:“蕭恪……你就真的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很喜歡你,即使你提出形婚,我也答應(yīng)了,只想著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zhuǎn)意……你如果介意的是我肚子里頭的孩子的話,我只是有點寂寞,國外你知道的,這很平常,我會處理好的……你再考慮考慮好不好?”蕭恪不說話,過了很久才說:“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你對我有感情有期待,那我根本不會和你簽約……容安,我們還是各取所需,把這當成一場交易好一些……你還年輕,才畢業(yè),未來還長得很?!?/br>車廂里沉寂一片,只聽到廖容安抽泣的聲音。車子停了下來,蕭恪溫聲道:“我還抱著孩子,就不送你了,明天我讓律師送協(xié)議過去給你?!?/br>廖容安沒有說話,下車將車門用力一關(guān),蕭恪掩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