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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于能夠在那里得知達西和斯凱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幸好喬治安娜接待了他,在得知安文出事情之后,這位小姐也非常的重視。她告訴了管家達西餐廳的地址,而要不是喬治安娜的陪同,管家估計會被餐廳攔在門外。 ——在一番折騰之后,斯凱總算在更早的時間,得到了安文的消息。 “他怎么會這么不理智!”斯凱顧不上吃飯了。她匆忙的站起來,對達西先生說:“很抱歉,辜負了您的精心準備。” “你的事情顯然更重要?!边_西先生也站了起來。他拉住明顯急躁起來的斯凱,“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打算的。” “去找公爵?!边@本來就沒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距離安文出門已經(jīng)超過五個小時了。除去來去路上的時間,安文也不可能還沒有回來。 公爵肯定對安文做了什么。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我陪你一起去。”達西先生的這句話傳遞了一種讓人安定的力量。有人從旁提醒,讓斯凱平靜了一下紛亂心情,她把腦海中一些可怕的假設給摒棄出去,留出空間思索一些有用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斯凱意外的發(fā)現(xiàn),喬治安娜對于安文的失蹤,竟然也非常的擔憂。 第七十六章 “喬治安娜,謝謝你特地過來幫我的忙。這個時候,你爭取到的時間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斯凱抽出了一些時間對喬治安娜表達了感謝。 達西看了自己的meimei一眼。斯凱不點破,但其實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喬治安娜對安文的態(tài)度開始有所改觀。 女人真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在那場宴會之前,安文所有的追求都沒有起到作用,在他努力想要表現(xiàn)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時候,只為自己贏得了無數(shù)的反感。而在他做了一件他認為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之后,卻讓事情發(fā)生了轉(zhuǎn)機。 但這個時候的轉(zhuǎn)機來的有些尷尬。 斯凱看了身邊大達西先生一眼,她不太確定達西先生是否已經(jīng)通知了喬治安娜關于安文訂婚的事情。 “喬治安娜,你先回去吧。我會陪著斯凱去找···安文先生的。我想你不用擔心斯凱了?!边_西的這句話暗含了一些告誡的意味。他給喬治安娜留下了足夠的余地,提醒了喬治安娜她應該處于的立場。安文是已經(jīng)訂婚的人。 喬治安娜咬了咬嘴唇,她表現(xiàn)的有些緊張。 然而斯凱其實比她還要緊張。站在任何的一個角度考慮,她都不希望喬治安娜在這個時候?qū)Π参牡母星榘l(fā)生變化。 但好在,喬治安娜在思考了很短一段時間之后,就接受了達西先生的提醒。 “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話,我們會通知你的。”斯凱點點頭,她簡短的在管家的耳邊吩咐了他一些善后的事情。寄希望于萬一有什么奇跡發(fā)生,安文回來了,霍爾特別墅這里也能夠有一些幫助的措施。 管家來的時候帶了馬車過來。這個老人什么事情都準備的非常仔細。斯凱和達西一起走上了馬車,馬車車夫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他也知道事情非常緊急,在確認兩個人做好之后,就揮動馬鞭,往目的地趕去。 路上的行人都用一種驚奇的眼神,看著這輛馬車在中午時分陽光底下縱馬疾馳。而面對這件事情的人,卻連思考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心情都沒有。 “安文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斯凱抓緊了自己的裙擺。她身上的衣服倒是很適合去見因為公爵,只是她不太確定自己是否還會有心情和公爵虛與委蛇。 “他會赴約總是有他的理由的。安文···是個很有主意的人,他會沒有事情的?!边_西只能簡單的安慰斯凱。他想著自己有什么能夠調(diào)動的資源,來幫助斯凱完成她的計劃。 或許家族的一些關系能夠讓公爵對此有所忌憚。 “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在到那里之前做好統(tǒng)一?!彼箘P想了想,單純的擔憂并沒有什么作用,她遲疑了一下,對達西說:“公爵已經(jīng)確診,他身患絕癥。所以不會有太長的時間了?!?/br> 達西楞了一下。他看著斯凱的表情,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是說自然病癥時候應該有的。她有些不自然,顯然她說的話語經(jīng)過了一些修飾。 “命不久矣?” “是的。”斯凱覺得這種事情多少有些嘲諷。當初老克萊爾被查爾斯先生毒殺的時候,她表現(xiàn)出的是絕對的憤怒??梢姸練⒃谒牡赖聵藴噬鲜且粭l深刻的刻痕,這本來是無法越過的鴻溝。 但事情發(fā)生在安文的身上的時候,一樣的情節(jié),她卻表現(xiàn)出了理解?;蛟S一開始還是糾結(jié)過的,但很快她就決定要站在安文這一邊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公爵也是一個受害者···這種自相矛盾的事情,和她對不同行為做出的決定,簡直就是雙重標準。 “如果是我理解的這一種···”達西先生皺著眉頭,他倒是不太擔心斯凱會是安文的同謀,這個猜測在時間上說不攏。更何況···斯凱既然說給他聽了,就是抱有極端的信任在的。 “安文很難活下來的對吧。誰會放過一個害死自己的人呢?”斯凱慘然一笑,她試圖讓自己放松一點,免得在見到公爵之前,就緊張的把腦袋里那根理智的琴弦給崩斷了。 “我們不應該放棄希望的?!?/br> 公爵的莊園在冬天的尾聲,變的更加蕭索凄冷。斯凱下車的時候,即使身上穿了厚厚的披風,還是冷的打了個哆嗦。 她對這里的印象非常不好。明明只是參加了一場宴會,卻好像厭惡了幾十年一樣。這種感覺多少來自于安文的潛移默化。能讓一個玩世不恭的人表現(xiàn)出一種極端的情緒,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達西看了眼依然緊張的斯凱,他握住了斯凱的手。他們十指相扣,一起走到了門口。 “公爵身體不適,所有的的客人恕不接待。” 閉門羹是預料當中就有的一種待遇。公爵可能已經(jīng)沒有了奚落斯凱的力氣,而這只意味著情況比想象中更加的糟糕。 “我是來找安文先生的。” “安文先生很早就已經(jīng)從這里搬出去了?;蛟S你們會需要我提供他在倫敦別的居所地址?” 管家公式化的回答讓人絕望。斯凱想著,或許這就是公爵的意圖,扣留一個人,然后讓其余的人不得安寧,惴惴不安的四處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