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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被sao擾了會喊別人的名字?!殷尋問收手的動作猛然頓住,狠狠地將眉擰起,嘴角一牽,儼然便是個嗜血的冷銳弧度:“起來?!?/br>殷尋問在床上向來溫柔體貼,從未干過夜襲這等沒品之事,是以在阮昧知的潛意識之中,會爬到床上理所當然把人弄醒的只有居譽非一個。于是,迷糊中以為自己還在素女樓的阮昧知,大喇喇地往火里潑了一大桶油:“又夜襲……居譽非你個禽獸,我都被你蹂躪一天了,你有完沒完?!?/br>又!夜!襲!殷尋問縱是再相信阮昧知的忠貞度,這番話下來,也不得不生疑。況且看阮昧知眼下光動口不動手的模樣,怕就算居譽非真爬上他的床,為所欲為,他也會半推半就聽之任之吧!阮昧知拋下自己和居譽非關起門來研究的這段日子里,到底……捏緊拳頭,柔軟的長綾在掌心揉成一團。殷尋問只覺得如墮煉獄,全身都被那怒火燒灼得噼啪亂響。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真元瞬間灌入軟綾,長綾如靈蛇一般陡然竄起,輕靈地將阮昧知雙腕匝匝捆縛固定于床頭。殷尋問掀開被單,面色更冷,阮昧知的褻衣并非出門時穿的那件。近乎粗魯地扯開阮昧知的褻衣,殷尋問視線在阮昧知白嫩的身軀上飛快逡巡,他需要一點證據,來證明某種可怕的猜想不過是自己多心。“你在干嘛?”一個夾雜著怒意的聲音響起,是阮昧知,這貨總算是醒了。殷尋問沒有說話,攥住阮昧知的褲腰向下一拉,兩條雪白修長的腿頓時再無遮掩,暴露在雪青的床帳下。阮昧知本想要伸手阻攔,卻意外地發(fā)現自己的雙手居然被死死地綁在了床頭上,本就熊熊燃燒的起床氣頓時撩了原:“殷尋問,你TM變.態(tài)??!趕緊給老.子放開?!?/br>殷尋問看也不看阮昧知此時憤怒的神情,他雙手抓住阮昧知的兩腿,猛然掰開,凌厲的視線仔細打量著那方寸之地。純粹的審視,不帶任何情.色意味,眸色寒涼如雪刃。天下第一宗的少主,縱然平日里再如何溫柔,骨子里的霸道卻是與生俱來。所謂極情,愛有多熾烈,衍生出的行就有多決絕。殷尋問曾對阮昧知說的若你背叛,我便禁錮強留的話并非玩笑,而是真正的威脅。可憐阮昧知卻從來沒意識到過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忠犬其實也有黑化的那一面。“你……放開!”被人如此直白地瞅著要害,縱使阮昧知是個二皮臉,也禁不住羞窘得渾身泛粉,恨不能將殷尋問一腳踹飛,然后將整個人都埋進被窩里去。阮昧知的下.身看起來很干凈,沒有發(fā)泄過的痕跡,蜷縮的鳥兒在逼視下微微發(fā)著抖,可憐兮兮得像是恨不能躲到草叢里去。殷尋問面色稍緩,黑化帶來的鬼畜指數下降了不少。捏著阮昧知大腿的手微松,但動作卻是堅定依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插.入腿與床的貼合處,迫使將其向上彎折,疊到胸口,露出弧度曼妙的股.溝。一手橫攔,讓光.裸的兩腿保持反折,另一手并起兩指順著縫隙下滑,行至中段的凹陷處稍稍前探,撐開小口,將那隱在峽谷中的私密之地感受得清清楚楚。干燥,緊致的觸覺從指尖傳來,殷尋問總算長舒一口氣,還好只是自己想多。殷尋問松開對阮昧知雙腿的禁錮,正欲開口,眼前卻是陡然一黑,繼而太陽xue被凝集著真元的腳跟狠狠砸中,被人一腳掃下床去。很不幸,阮昧知并非那被綁了只會一味哭泣求饒的弱受,也不是那如果道歉就能原諒的圣母。他信奉的一向是以牙還牙。所以,在雙腿取得自由的一瞬間,阮昧知就果斷將自家攻踹下了床,然后右腿一個上劈,猛然砸斷床柱,將自己的雙手解放出來。要不是這軟綾勉強算是個不錯的法器,他在發(fā)現受制的第一刻就將其撕成碎片了。殷尋問尚在眩暈中,阮昧知已是翻身下床,踩著殷尋問的雙手,倒騎在了他的背上,那雙依舊被捆著的手,更是兇殘地將殷尋問的一條腿圈了起來,勒住腿骨往上死命扳折,手法兇殘地摧殘著殷尋問的韌帶。“嗷!”殷尋問猛然受襲痛叫出聲。阮昧知不為所動,冷著臉道:“剛剛你發(fā)什么情呢?!?/br>“你是我情友,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對?”縱然知道阮昧知和居譽非是清白的,但一想起阮昧知在錯認后依舊任由施為的模樣,殷尋問依舊意難平,咬著牙不肯服氣。阮昧知的回答是將殷尋問的身體從一百度掰成了一百二十度。仿佛被撕裂般的痛楚傳來,似乎都能聽到自己關節(jié)摩擦的咔咔響聲,殷尋問果斷收回軟綾對阮昧知的束縛,同時也將自己的腿從這場折磨中解脫出來。阮昧知沒有再次行兇,而是翻身回到床上,將自己的身體用被單蓋住。這才居高臨下地瞅著趴在地上的殷尋問道:“你就算是我情友那也沒資格不經我同意就動手動腳,尤其是趁我睡著捆著我sao擾我!”“我沒資格,居譽非就有資格了?”殷尋問梗著脖子看向阮昧知。阮昧知莫名其妙:“你怎么又亂吃醋,干他什么事。”“你剛剛,在床上叫的是……他的名字?!焙韲蹈蓾恳粋€字殷尋問都說得無比艱難。阮昧知之前只是沒清醒,到不至于毫無意識,這會兒一回憶,頓時全想起來了,難怪殷尋問會發(fā)狂,要是換成他遇到這事兒,非把殷尋問吊起來嚴刑拷打不可。追根究底,禍根在己,阮昧知想著想著,心底的怒氣就慢慢平了下來,雖然還是很不爽,但也不再是純然的不滿。見阮昧知沉默不語,殷尋問忍不住催促道:“為什么你會……”“干你什么事?!比蠲林獩]好氣道。素女樓那段日子可是他的黑歷史,誰提他跟誰急。隨著對之前事情的回憶,阮昧知猛然意識到——“等等……這么說來剛剛你不是一時激憤想強嗶我,而是在檢查我有沒有爬墻?”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瞬間重燃,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阮昧知氣得連指尖都在顫抖。阮昧知在素女樓那種地方過了整整八年,對某些問題遠比一般人敏感得多,比如被視作女子,比如被污蔑強迫。“是?!币髮柪碇睔鈮训攸c頭,他并不覺得自己先確認清楚,再開口詢問阮昧知有什么不對。剝去阮昧知的衣衫,撫摸每一寸肌膚本就是他的特權不是嗎?可阮昧知并不這么認為,得到老子同意扒衣服那叫情.趣,不經老子同意就扒衣服那就叫侵.犯,阮昧知扯起唇角,笑得人心底生寒:“既然你這么希望我和居譽非有點什么,那我不爬爬墻豈不是很對不起你的期待?”殷尋問沉了臉,冷冷道:“信不信,我真去殺了居譽非?!?/br>“去吧去吧,只要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