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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便做了一個決定,若你我平安歸來,我便拋下所有顧慮,聽從我心所向,為所欲為。”殷尋問怔住,那雙眼倒影著漫天浮光,璀璨如亙古星川,幾乎耀花阮昧知的眼睛。阮昧知摸索著按住殷尋問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指腹深深壓入骨節(jié)間的凹陷,有如印璽:“我清楚你現(xiàn)在才十三虛歲,人生觀價值觀和道德觀都還不完善。我也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事非常禽獸,說出去都是個被人吊在菜市口當反面教材示眾的命。但我還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問你一句:殷尋問,你愿意被我誘拐嗎?”殷尋問五指張開合攏,扣住阮昧知的另一只手,緩慢卻堅定。唇齒開合,一字一頓:“求之不得。”105、轉戰(zhàn)小正太“那我就不客氣了!”阮昧知故意獰笑兩聲,以掩飾自己身為初哥的那點小緊張,埋下頭,對準殷尋問的嘴啃了下去,殷尋問正欲反手扣住他,深情回吻。不想阮昧知忽然抬起身子,將距離再度拉開。“怎么?”殷尋問眸色暗沉,聲音有如清川沉沙。“你傷怎么樣了?”阮昧知保證自己此問絕對出于體貼關心,而不是臨場露怯,隨手找個借口拖延什么的……殷尋問默然半晌,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無礙”“說詳情,無礙這種答案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阮昧知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將距離拉開了些。“你要說服力?”殷尋問雙眼微瞇,單手一撐,攬住阮昧知身形扭轉,將阮昧知反壓在身下。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阮昧知的耳廓,帶著獵食者特有的壓迫感,那雙變得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阮昧知身上不懷好意地摩挲著,殷尋問在阮昧知耳垂上輕輕啄了一下:“實踐出真知?!毕肱埽块T兒都沒有!阮昧知卻是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越發(fā)想要跑路,沉聲道:“你不覺得現(xiàn)在這情況有點不合適嗎?”阮昧知主動出擊完,就搞陣前叛變玩,殷尋問又不是逗貓棒,由著他撩撥來撩撥去,不免反守為攻,強勢起來。“依我看正合適?你給我講的故事里彼此互訴心意后,不都是直奔床鋪嗎?還是說,你要出爾反爾?!?/br>殷尋問這話一語雙關,阮昧知自問不管從哪個層面上來講,他其實都不排斥就這么來一發(fā),但事到臨頭,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定下心來爽一把。其實,出現(xiàn)如此狀況雖若偶然,實是必然。此時殷尋問若還是少年模樣,阮昧知多半會因為罪惡感而羞于下手開干。而殷尋問此時成了青年模樣,阮昧知卻是更下不了手了,畢竟眼前人的這張臉,這身體,他還是第一次接觸。陌生感并不會因為芯子不變就蕩然無存,隨便早個陌生人就能直奔床鋪的那都不是好鳥,阮昧知身為天朝盜版業(yè)的良心,怎么可能不膈應。阮昧知自己也隱隱有所感,他現(xiàn)在雖的確是和殷尋問抱在一起,但心底卻總有一種自己在偷腥的錯覺揮之不去。阮昧知有些困惑地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節(jié)cao君?看出了阮昧知面上隱隱的抗拒之色,殷尋問面上罕見地浮起幾許不安:“你是不是……后悔了?”“我……”阮昧知這才驚覺,殷尋問眼下雖是大人模樣,可到底還是個孩子。自己將人拐帶到荒郊野地,然后一覺得不對就把人給丟在原地轉身就走什么的,貌似確實有點缺德。阮昧知被殷尋問那澄澈的目光盯得退無可退,愧疚心泛起,只得硬著頭皮老實交代道:“我不后悔,我亦是愿意的?!?/br>見殷尋問沉默依舊,阮昧知腦子一熱,再次邀約道:“不來一發(fā)嗎,少年?”非凡殷尋問悶不吭聲,對準阮昧知的頸項一口就啃了下去,泄憤般叼起一塊rou以牙廝磨。阮昧知剛剛的種種反應,讓殷尋問忍不住想起了某個聽自阮昧知的故事——一群男女從戰(zhàn)火中艱難逃生,然后他們走進夢寐以求的和平區(qū),脫掉衣服就開始亂.交,更詭異的是,他們之間并無伴侶關系。殷尋問還記得自己聽了故事后問過阮昧知一個問題:“為何他們會如此行事,男人也許都是為了泄.欲而化身禽獸,女人難道也都是yin.娃.蕩.婦不成?”那時阮昧知回答自己說:“這其實也算是正常反應,大多數(shù)人在險死還生之后,都會出現(xiàn)一段時間的心理失衡,他們急切地需要做一些事以證明自己活著的事實,而來一發(fā)是最普遍的手段。還記得我跟你講的美國大片那個系列里的故事嗎?大多冒險故事都是以男女主角的深情一吻作為結局,就是這個原因?!?/br>狂喜和悔憾會催生出沖動和欲.望,卻制造不了愛。阮昧知態(tài)度轉得太快,突如其來的驚喜就像云間彩虹,殷尋問急切地伸出手,唯恐自己握住的僅是冰扎冰扎的空氣。心思浮躁,殷尋問匆匆扯去彼此的衣衫,熱切得幾乎沒了章法。阮昧知笑笑,這小孩這點床上手段太不夠看了,雖是“性致缺缺”,但身為男人的自尊還是有的,阮昧知手腳一動,展開了反攻。殷尋問正處在渴求證明主導地位的時候,見阮昧知意圖反抗,當即充分調動故事庫存,認真應付起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妖精——打架。只見阮昧知雙掌祭出,沿著殷尋問身上名為“挑.欲”的行軍路線一路沖殺,掌心貼著起伏有致的肌理細細抹繪,勾燃起深埋于血脈中的本性。殷尋問不甘落后,瞄準阮昧知胸前那兩點,探指便襲,雖只區(qū)區(qū)兩指,卻是花樣繁多,將繼承自阮昧知的種種招數(shù)運用得淋漓盡致。一時繞指千柔,壓紅梅于指腹,緩緩揉弄;一時頑態(tài)劣行,夾細蕊于指間,百般搓玩;一時又狠心辣手,掐朱果于指甲,重撥徐碾。更有那純陽之氣灌注指端,引得阮昧知身體發(fā)軟,喘息不休。“你體內(nèi)……嗯哈……不是……有封靈珠嗎?怎么可能……”阮昧知鳳眼妖嬈,眼梢挑起一抹緋紅,奪人心魄。殷尋問另一只手順著阮昧知柔韌的腰身緩緩往下滑動,喉頭滾動不休:“父親使了些手段,將飽和后的封靈珠直接作了我的金丹,現(xiàn)下我已與你一般,亦是金丹期了?!币髮栠x擇性地瞞下了封靈珠中的真元依舊不可調用的消息。“你的傷都啊……嗯好了?”阮昧知扭動著腰身,滾圓的臀在細滑的綢面上帶起圈圈皺褶,筆直修長的腿胡亂蹬劃著,不時因為舒爽而繃起一道曼妙的弧。“都好了?!币髮柤哟罅酥讣獾恼嬖?,反正對他而言,真元積累起來極是容易,既是阮昧知喜歡,便是都給了又如何?阮昧知終于意識到再被殷尋問這么伺候下去,自己可就要變成那被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