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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信,只當這小兵逞強,當即強扒了她褲子,定睛一看……然后你猜這百夫長說什么了?”三人搖頭,猥瑣微笑,這時候還說什么啊,還不趕緊開干。龍驚千一拍桌子道:“那百夫長大驚,吼道‘你子孫根都讓人給連根剁了還說沒啥!’”“哈哈哈……”三人笑得打跌,阮昧知更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住錘桌。龍驚千看著阮昧知那笑得一抽一抽的小肩膀,那點被迫講黃色笑話的尷尬霎時煙消云散,只留下滿心快活。我的兄弟,就該活得這么開開心心才對!……關起門來一起猥瑣絕對是迅速升溫男人友誼的捷徑之一,幾個葷段子一說,幾人立馬熟得跟親兄弟似的。告別時,孟豁和隧卞已是認下了阮昧知在征收保護費流氓小團體中的二把手地位。茶話會完畢,幾人在門口依依惜別。孟豁,隧卞異口同聲道:“老二,我們走了!”“去死!”阮昧知將人直接踹下階梯,啪地甩上了門。“嘿嘿嘿?!?/br>混太熟的唯一壞處就是——兄弟們的嘴欠程度會隨感情深厚度上升。幾人笑夠了,這才一肚子茶水地往宿舍走去。走出一段距離,隧卞遲疑著開口道:“老大,昧知兄弟那茶……”“怎么?”龍驚千好奇道。那茶就是自己平日練功時喝的那種啊,有什么玄機不成?隧卞道:“老大,你也知道我是修真世家出來的,好東西也見過一些。昧知兄弟今日請的茶,我以前曾有幸喝過一回,此茶名為碧露,能增長靈力有助修為,價格并不便宜。昧知兄弟的身家不薄啊……”龍驚千愣住,往日練功的種種情形于眼前一一重現(xiàn)。每次歇息,昧知都會為自己遞上茶水,待得自己喝夠了,還回去,他就會將茶水直接收回儲物袋中,這段日子以來,竟是……全喂了自己,他一口沒喝。內心處于極度震撼中的龍驚千不斷升華著阮昧知的形象,把自己感動得一塌糊涂。無知的少年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人當儲備糧養(yǎng)肥吃rou中……更可悲的是,無知少年就此踏上了被人賣了還感激涕零的不歸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59、禍害青少年“老大,你怎么了?”隧卞看龍驚千神色變化不停,不由開口問道。龍驚千回過神來,澀著嗓子道:“我想……他的身家應該也算不得豐厚。這事兒,昧知既沒說,我們也就當不知道。心底將他的好處記牢了就是!”“是。”龍驚千滿意地看著小弟們被自己一起拉上了知恩圖報的大船。既然知道了阮昧知“默默犧牲”,龍驚千自然不會再白蹭靈茶喝。第二日便跑去直市,買了二兩碧露,送上了阮昧知的門。“你買這個給我干嘛?”阮昧知看著龍驚千捧到自己跟前的靈茶,懷疑這小子腦抽了。“你不是喜歡喝這個么?我去逛直市的時候正巧看到有賣這個的,就順手買了?!饼報@千故意說得輕松。阮昧知自然是清楚這茶的價錢的,一換算,立馬發(fā)現(xiàn)龍驚千這出身凡界的家伙身上的全部積蓄恐怕都在這茶里了……這小子果然腦子抽了。白嫩的手指撫上椅背,在椅腿與地板刺耳的磨擦聲中將椅子轉了九十度,阮昧知斜斜坐下,折起右臂懶懶搭在背靠頂端,倒垂下的手墊著臉頰,整個身子就像沒骨頭似的整個側歪在椅子上,抬眼看向龍驚千:“龍驚千,你當我是兄弟么?”龍驚千看阮昧知那興師問罪的架勢,有些無措:“我當然當你是兄弟。”阮昧知閉上眼,滿臉疲憊:“所謂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今日我比你寬裕些我請你喝茶是我做兄弟的本分。你他日有了能耐,扶持我一把,那也是你的心意。你非和我計較這點玩意兒有意思么你?”確實沒意思,要是他今日站在昧知的立場上,多半也得掀桌。龍驚千這耿直孩子悻悻低了頭,誠懇道:“今日是我不對?!?/br>“那日我跟你說,凝氣四層之前,別去直市,你可還記得?”阮昧知繼續(xù)問罪。“記……記得?!饼報@千的頭垂得更低了,簡直像一只咬壞了主人家皮鞋的可憐狗狗,耷拉著耳朵,好不可憐。“答應我的事,大哥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阮昧知裝出一臉的委屈給他看。“我不記得我答應了……”不該認的賬,龍驚千還是堅決不認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去的。錯誤在我,我這就去佛祖前邊兒跪個三天,懺悔罪過?!比蠲林鹕砭屯庾?。龍驚千趕緊一把拽住他。阮昧知回頭看著他,心道:跟哥哥玩,龍驚千你還太嫩了點兒。龍驚千開口:“錯誤主要還是在我,這樣吧,你跪三天我跪六天。”“……”阮昧知臉皮一抽,龍驚千你學壞了。龍驚千看到阮昧知那無語的模樣,樂了,摸摸他的頭道:“真以為我讓著你就等于我收拾不了你了,乖,別任性。去直市也耽誤不了什么,下回大哥帶你一起去,別整日除了修煉就是修煉,你還小,正是該隨心所欲玩?zhèn)€痛快的時候。”感覺到頭頂上那只毛毛躁躁的大手,阮昧知的眉眼不知不覺間慢慢柔和。要是自己真有個親哥,大概就是龍驚千這樣子的吧。會趴在教室窗邊探著腦袋無恥慫恿:“走,咱倆出去玩,課這種東西就是拿來翹的?!睗M腦子餿主意,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真心寵著弟弟。“滾!不思上進還企圖帶壞我,趕緊給我修煉去!”阮昧知感動完畢,將龍驚千一腳踹出門去,狠狠合上了門。徒留一只委屈的大狗狗在外刨門哀嚎。去直市?他還不想死那么早。阮昧知面上的笑容漸漸退去:自己的計劃看似穩(wěn)妥,卻是有一個致命的硬傷。只要玉仙門有一點懷疑,自己就會不可避免地暴露在對方視線中……“等塵埃落定,我們就一起去直市吧,大哥……”話說阮昧知將生活重心從吃飯睡覺除后患,移至吃飯睡覺養(yǎng)正太,果斷將玉仙門的諸位倒霉蛋當咸魚給晾在了外邊兒。結果這一晾,就將玉仙門晾了整整一年。而如阮昧知所預計的那樣,有些東西,的確正在慢慢發(fā)酵……玉仙門里,女修地位向來是低于男修的,但阮昧知一紙契約,卻偏在坑害男修的時候給了女修庇護。男修們龜縮在門派內,兢兢戰(zhàn)戰(zhàn),朝不保夕;女修們卻大可繼續(xù)過自己的小日子,事不關己,悠游自在。矛盾,自此產生。男修們被苦苦壓抑的怒火總是需要發(fā)泄,始作俑者目前尚無蹤影,而向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