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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怪的?賣腐才會紅好吧,說不定又是炒作,整天這樣,觀眾看了都煩。”“我說那次綜藝節(jié)目,祁瑄怎么拉了個圈外人進(jìn)來,原來是自己的老相好啊,靳少晟是被他包養(yǎng)了吧,不然怎么憑空就能演男主了?可惜了我家大旭旭給兩個死同性戀當(dāng)陪襯!”“我不敢相信.....雖然我挺腐的,但我真的不想我喜歡的男神不是直的......”“他們完了,我樂享其成看八卦,估計這倆要被封殺了吧,作為路人覺得長得還不錯,可惜了?!?/br>“靳少晟竟然是彎的,臥槽我有機(jī)會了哈哈哈哈哈?。。。?!”祁瑄把電話關(guān)了,往地上狠狠一摔,屏幕碎成了二維碼,閃了幾下就黑了下去。公司里的人忙得焦頭爛額,又打不通祁瑄的電話,衛(wèi)寧急的快哭了,怕去祁瑄家會給他招來記者,就忍著沒去,公司在第一時間就發(fā)了公關(guān),照片雖然光線不太好但好歹能看出來不是p的,隨便怎么解釋力量都很薄弱,群眾根本不信。陸驍開車到祁瑄家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站了一排的記者,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還好他跟自己家門口的外賣小哥借了套衣服,這會兒能在保安的眼皮子底下安全通過。敲了半天門,祁瑄也不開,電話打過去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在陸驍險些要踹門的時候,咔擦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小格縫隙。“祁瑄!”陸驍快速的擠了進(jìn)去,摘下帽子說,“你關(guān)機(jī)干什么?衛(wèi)寧快瘋了,你們公司里所有人都要瘋了?!?/br>祁瑄看著他的模樣突然笑出來,陸驍恨鐵不成鋼,“你還笑得出來?”祁瑄嗯了一聲,“不然我還哭嗎?”“你......”陸驍嘆了口氣,“準(zhǔn)備怎么辦?靳少晟現(xiàn)在在國外拍戲,這些鳥事都壓你一個人身上了?!?/br>祁瑄眼睛有點浮腫,這兩天肯定沒睡好,臉色也有些發(fā)白,他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玩了會兒打火機(jī),“我也不知道,接到消息那一刻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還好他在國外?!?/br>“所以呢?”陸驍心里隱約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你想趁著他沒回來自己一個人解決這事兒?”祁瑄笑了笑,“你以前問過我,萬一我倆的事情被曝光了該怎么辦,我說他想要承認(rèn)我就承認(rèn),他如果想瞞著我就絕對不說一句話,一切憑他高興,現(xiàn)在我也一樣。進(jìn)娛樂圈那么些年,早就百煉成鋼了,這事兒也不過就是一時的談資,等到風(fēng)頭過了,有更勁爆的新聞出來了誰還鳥你啊?!?/br>“所以這事兒必須快刀斬亂麻,越拖越黑,對彼此都不好,陸驍,你待會兒不是要錄節(jié)目么,我給你一個頭條好不好?”陸驍什么也沒說,他當(dāng)然也知道這事兒很棘手,必須得有個人出來做個了斷,網(wǎng)絡(luò)翻新很厲害,知道結(jié)果后這段新聞估計維持不了多久就會被新的八卦取代。“你想清楚了?”祁瑄反倒安慰似的拍了拍陸驍?shù)募纾胺判?,我自有分寸?!?/br>看著祁瑄忙著回房間里換衣服,露出那個毛絨絨的小辮子,他恍然覺得,現(xiàn)在的他比起以前,真的多了一些難以名狀的東西。祁瑄隨便拿了個舊手機(jī)裝上了電話卡,瞞著經(jīng)紀(jì)公司所有人跟著陸驍去了錄制節(jié)目的現(xiàn)場,陸驍給他找了一個私人的化妝間,化妝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有些緊張,額頭都涔出了細(xì)汗,祁瑄順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guān)了空調(diào),然后對小姑娘說,“慢慢來,還有時間?!?/br>那女生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穩(wěn)定了下心緒給他上妝。化完妝以后還有時間,祁瑄閉著眼睛休息,那女生拿了化妝包匆匆離開,沒一會兒又推開門給祁瑄倒了一杯熱水,她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那個祁瑄....我很喜歡你,也....也很喜歡靳少晟,你們倆很好,加油。”說著還握拳做了打氣狀,祁瑄笑了笑,“謝謝你?!?/br>突然就有些鼻酸,這是這么些天以來第一個對他和靳少晟表達(dá)關(guān)心的陌生人。等到她走后,祁瑄一個人呆了一會兒,門外好像在吵架,大概是某個十八線演員跟誰在低頭哈腰賠笑臉吧,嘈雜聲散去后,還能聽到有人帶著尖銳刻薄的聲音罵道,“不就是個群眾演員嘛!誰給他的臉啊!幫我跟影視基地說一聲,封殺他?!?/br>真是比碾碎一只螞蟻還簡單,祁瑄冷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靳少晟輕描淡寫跟他說過他在當(dāng)武替時遇到的事兒。39“背上那個疤就是那會兒給他當(dāng)替身弄出來的,這個演員挺不敬業(yè)的,他根本不愛演戲,就為了上鏡好看,把在竹林里飛來飛去的鏡頭重復(fù)拍了十幾遍,那時候是冬天吧,還挺冷的,從早晨拍到下午三點多,我又餓又累沒抓穩(wěn),翻跟斗的時候從威壓上掉下來,背上被竹片劃了一道,當(dāng)時血流了一地,我隨便止了血,又拍了三小時,下來的時候是被人抬下來的,慫吧,我知道你一定在笑我慫了啊,后來我換衣服的時候,背心全都被血滲透了?!?/br>“那時候拿著微薄的工資,干著最苦最累的活兒,滾泥地蹚渾水,大冬天下河里游泳,夏天在高溫底下站幾個小時,盒飯是冷的硬的,一群人睡在一個大雜間里,剛開始一點兒也睡不著,后來累得實在不行了,片場角落里哪兒有落腳地哪兒就能睡。其實我挺感謝那段經(jīng)歷的,我學(xué)到了很多很多?!?/br>祁瑄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怎么能讓靳少晟回到那樣的生活?他怎么舍得?祁瑄不害怕別人的眼光,討厭就讓他們討厭吧,反正他寫的歌也不是為了他們而寫的,他的生活是他自己的,憑什么要聽別人說三道四。可是靳少晟不一樣,他剛獲得了新人獎,人氣正如日中天的上升著,又接到了詹姆斯導(dǎo)演的新電影,即使是個配角也能打開海外市場,贏得更多人的喜愛。他能拍更好的戲,演自己喜歡的角色,他的所有付出都得到了回報,他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拿到獎杯的那一刻,祁瑄還記得他說過要為自己拿很多很多的獎。所以.....祁瑄捏了下手心,緩緩的閉上眼睛。靳少晟敲開了經(jīng)紀(jì)人馮瑜的門,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有什么事瞞著我?”馮瑜避開他的目光,笑著打馬虎眼,“我沒有,你想多了,好好休息,明天這場戲是重頭戲?!?/br>靳少晟的表情嚴(yán)肅起來,朝她伸了伸手,“沒有的話把我手機(jī)給我?!?/br>馮瑜也為了這件事心煩意亂,聲音疲憊的說,“你好好看劇本,你手機(jī)我給我前面放樓下了,待會兒給你。”“馮姐,我雖然脾氣很好但我不是白癡,你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三個字“我有事”,你不告訴我,我自己問?!?/br>馮瑜脾氣也上來了,“問什么問,讓你好好拍戲就好好拍戲,有什么事拍完再說。”靳少晟眉頭緊蹙,試圖盯著馮瑜想看出些什么端倪來,奈何馮瑜不給他機(jī)會硬是把他往門外推,突然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