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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上他們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廖明明每天晚上都在追靳少晟的,但是自己看自己演的電視的話,還確實有那么一點兒羞恥。劇里正好放到渣男看見女主開店發(fā)達了以后,想把女主搶回來,并且用一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裝可憐,讓女主為他心軟,差點就騙了她上床。廖明明看得眼淚汪汪,一個勁兒的抽紙巾,祁瑄一邊吃著蘋果一片吐槽,“這女的是智障吧,這還信?!?/br>廖明明跟他爭論在愛情里什么都是盲目的。祁瑄翻了個白眼,跟靳少晟咬耳朵,“你們這劇就你一個正常人吧?!?/br>靳少晟笑笑,“偶像劇不都這樣嘛?!?/br>祁瑄沒再說話,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突然被女主那刺破耳膜的哭聲給嚇得一踉蹌,他媽開始跟她二重奏,可勁兒哭。靳少晟指了指陽臺,他倆泡了一杯咖啡,站著望了會兒天。今天晚上沒有星星,但夜空很美,湛藍的一片,跟壁紙似的。靳少晟倚在欄桿上,握住了祁瑄的手,他的手很涼,指節(jié)很硬,但手掌卻很軟,跟他的人一樣,祁瑄回握住他,兩人剛開始只是普通的牽著手,后來不知怎地就變成了十指緊扣。“誒....你要是敢像剛才那渣男一樣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了喂大毛?!鄙凤L景大王祁瑄如是說道。靳少晟,“.......”第二天,靳少晟跟祁瑄吃過午飯就準備去他們學校一趟,兩人全副武裝,開著車就去了郊區(qū)。現(xiàn)在放假,學校里沒人,X影放寒假放的比一般學校早很多。祁瑄穿著厚厚的外套,圍巾圍住嘴巴,只露出一雙眼睛。昨晚下過一場雪,學校里到處都是白色,路旁的香樟樹像是穿了一件銀白色的大衣,風一吹,就抖下了幾塊雪花。學校的走廊里還掛著祁瑄的照片,那時候的祁瑄頭發(fā)更長,酷酷的遮住了右邊的眼睛,嘴角向上斜,一副別人欠了他錢的模樣。靳少晟在掛著他演出照片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笑得直不起腰來。“你以前怎么這么兇?!?/br>祁瑄癟癟嘴,“那是他們非得在我排練了六七個小時后采訪我,答應拍照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好吧?!?/br>靳少晟笑著注視了一會兒,“還是現(xiàn)在的你比較可愛?!?/br>祁瑄突然也感慨道,“如果那時候我喜歡的不是杜遠而是你,現(xiàn)在會怎么樣?”靳少晟說,“那我會跟你談戀愛,然后在家里出事之后跟你saygoodbye?!?/br>祁瑄看著走廊的盡頭突然笑了,“嗯....那還是現(xiàn)在比較好?!?/br>“誒,你還記得當初我爭風吃醋跟你打籃球那事么?!逼瞵u扯了扯他的衣服,“咱們?nèi)セ@球場看看?!?/br>靳少晟笑著說,“當然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跟你說話,我好好的跟人比賽呢,你就跟吃了幾斤炸藥似的沖進來,非常兇的指著我說,那邊那個穿藍衣服的,我要跟你比一場?!?/br>祁瑄笑著罵了一句cao,“那會兒我特別傻逼吧?!?/br>靳少晟想了想,點點頭,“不過吧,我當時還有一個想法,這人的頭發(fā)被風吹起來再落回肩上的那瞬間,真帥。”祁瑄在籃球場上朝他笑了一下,淡淡的雪霧籠罩在他身上,勾勒出了一種朦朧的光暈,他伸手勾了勾,咳了一聲道,“喂,那邊那個藍衣服的,跟我打一場?!?/br>靳少晟穿著風衣,走起來帶風似的,飛快的往前邁了幾步,站定在祁瑄面前,撥開他的頭發(fā)往額頭上輕輕一吻。“我現(xiàn)在挺后悔的,為什么沒早點喜歡上你?!?/br>祁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所以我說你瞎呀,我這么帥一人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br>靳少晟笑了笑,“彼此彼此好嗎,那會兒你不還一直追著杜遠跑,半夜還翻墻出去給人買吃的,圣誕節(jié)那天抱著一棵圣誕樹在他宿舍樓下凍得瑟瑟發(fā)抖,哎,這么一想我心里還真不太舒服?!?/br>祁瑄靠在他身上,嘖了一聲,“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其實吧,我那時候覺得你穿校服的樣子太他媽好看了,嘿....估計咱倆都瞎了好多年了,白浪費時間?!?/br>靳少晟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實話得感謝杜遠,抽空一塊兒吃個飯吧?!?/br>“嗯?!逼瞵u點點頭,視線突然被花壇里的花給吸引住了,他用手扯了扯,挺驚訝的說,“都變真花了啊?!?/br>靳少晟笑起來,“一直都是真花啊?!?/br>祁瑄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不能吧,我之前還以為這么鮮艷的肯定是假花呢。”靳少晟哎喲了一聲,笑的很大聲,“可算知道你是真瞎了?!?/br>他們?nèi)チ私虒W樓,又去了舞蹈房,練歌房,還有學校后邊兒的小公園,最后來到了大禮堂前。靳少晟說,“我記得你有一次樂隊演出,杜遠帶我來看,當時這兒人擠人,連落腳的地兒都沒有?!?/br>祁瑄歪著頭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我記起來了,那是我第一次演出,結果我犯胃病,但是樂隊排練了這么久不能因為我身體不好就不唱了吧,于是我一直緊繃著臉,憋得跟什么似的,結果剛下舞臺我就虛脫了,然后就住了一禮拜的院。”“怪不得后來見你瘦了這么多?!?/br>祁瑄看了一眼舞臺上的鋼琴,突然縱身一躍到臺上,拿起放著的話筒朝靳少晟笑了笑,“送你個禮物?!?/br>“嗯?”這下輪到靳少晟沒反應過來。祁瑄蹲在舞臺邊上沖他眨了眨眼,“為你一個人唱的。”鋼琴聲響起,伴著祁瑄低沉的嗓音,舞臺上亂七八糟堆著雜物,沒有燈光,沒有掌聲,但靳少晟覺得,祁瑄現(xiàn)在的模樣,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好看。他的手指撫著琴鍵,婉轉(zhuǎn)得耐人尋味。唱到高潮處,琴聲戛然而止,祁瑄轉(zhuǎn)過頭去看他,靳少晟的目光熱烈又動人。沒了鋼琴的襯托,清唱更容易讓人沉淪。靳少晟手里拿著祁瑄的圍巾,站在臺下仰頭看著他,祁瑄蹲下來,伸手描摹了一遍靳少晟好看的下顎線,深沉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微笑的唇角。這時候窗外吹過一陣微風,將窗子吹開了一小絲縫隙,祁瑄看著靳少晟被感動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哭了啊,讓我也哄哄你?!?/br>靳少晟摸了摸他的臉,“再唱一首?!?/br>“想得美。”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印在臉上,微翹的弧度像是音符一般翩翩起舞。靳少晟把祁瑄從舞臺上拉下來,伸手將圍巾系在了他脖子上,又露出一半自己拿著,往前一扯,摟住了祁瑄的腰,對上了他帶笑的眼睛。靳少晟被那一笑刺激得尾椎發(fā)麻,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祁瑄像貓一樣舔了舔靳少晟的嘴角,靳少晟用圍巾將他們兩人遮起來,盡情接吻。晚上他們沒有去廣場倒數(shù),人太多怕被發(fā)現(xiàn)。于是祁瑄選了一個安靜的小胡同,那兒視線很好,抬頭就能看見廣場放的煙花。現(xiàn)在雪還沒有化干凈,祁瑄戴著手套跟胡同口的一個小孩兒一塊兒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