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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看電視,陸正非在二樓不知道在做什么,過了一會兒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見陳千卿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開口道:“千卿,我想聽你彈鋼琴。”陳千卿:“……”以另一個角度看自己,自己還真是想一出來一出的人。“千卿?”陸正非和此時的陳千卿一樣,臉上的表情都不大豐富,但是陳千卿已經(jīng)清楚的意識到,“千卿”這兩個字,已經(jīng)意味著陸正非的心情不大好了。陳千卿道:“我腿上還打著石膏呢?!边@句話,只能算是個借口,鋼琴雖然的確需要用到腳,但是也只是輔助作用,陸正非想聽他彈,也不會以專業(yè)的眼光來評判。果然,陳千卿在說出這句話后,陸正非的臉色陰了下來。在陳千卿和陸正非兩人不平等的扭曲關(guān)系中,經(jīng)剩下的唯一一個停戰(zhàn)地帶——就是二樓那架鋼琴。陸正非再生氣的時候,也不會破壞它一點,陳千卿再生氣的時候,也不會拒絕彈鋼琴。就像窒息許久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吸一口氧氣,那架鋼琴幾乎唯一一個可以緩和他們關(guān)系的物品了。然而現(xiàn)在,陳千卿在找借口。陸正非很生氣,但是他忍住了:“千卿,我想聽你彈鋼琴。”他又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陳千卿看著陸正非幾欲噴薄出怒火的眼睛,就這么沉默了下來,并不是他想故意惹怒陸正非,而是他根本不會彈。陳千卿彈了一手好鋼琴,可陸正非,卻對音樂一竅不通。見陳千卿不說話,陸正非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道:“你以后都不想彈鋼琴了?”這句話已經(jīng)算得上威脅了,陳千卿看著陸正非的臉,最終還是道:“好啊?!?/br>陸正非的神色終于放松了下來,他道:“千卿,我抱你上去?!?/br>說完就上前,抱住了陳千卿,都是成年男人,陸正非的力氣卻足以抱起一米七八的陳千卿,并且毫不費力的走到了二樓,將他放到了鋼琴面前。陳千卿的左腿打著石膏,十分別扭的坐在已經(jīng)打開的鋼琴前。“我想聽致愛麗絲。”陸正非的要求不算過分,致愛麗絲前面比較簡單,后面難度稍微高一些,但一般只要鋼琴過了三級的都沒什么問題,對陳千卿來說完全不在話下。可是現(xiàn)在問題來了,對于以前陳千卿簡單的事情,現(xiàn)在的陳千卿做來,卻簡直就是難如登天。陳千卿看著眼前黑白的分明的琴鍵,一直沒動手。“彈啊?!标懻且婈惽洳粍?,皺眉道:“怎么了?”陳千卿長呼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用真誠的不能更真誠的語氣道:“要不你還是打我一頓?”陸正非:“……”他一時間居然沒反應(yīng)過來陳千卿說話的意思,然而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他快氣瘋了,陳千卿面無表情的臉就是對他最好的嘲諷,連鋼琴都不愿意再為他彈奏,他和陳千卿,終于走入了無法挽回的死胡同。沒人比現(xiàn)在的陳千卿更明白陸正非的想法了,他看著陸正非的臉色變幻莫測,卻什么都沒說——他總不能告訴陸正非,他不會彈鋼琴了吧。“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么?”陸正非用氣的發(fā)抖的手掐住了陳千卿的下巴,他手抖的厲害,語氣卻是冰涼了:“嗯?”陳千卿篤定陸正非不會動手,他當(dāng)時和陳千卿在一起的時候,陳千卿也這么經(jīng)常惹怒他,即使他每次都快氣瘋了,卻都沒有對陳千卿動過手——除非,陳千卿想要逃跑。陸正非眼珠子都?xì)饧t了,最終還是放開了掐著陳千卿下巴的手。陳千卿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以為事情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可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他錯了……陸正非的確是不打陳千卿的,但他有其他方式可以懲罰陳千卿。當(dāng)被陸正非一把扛起來,摔到臥室大床上的時候,陳千卿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看著陸正非那張臉越靠越近,然后重重的吻丨上了自己的唇。幾乎是一瞬間,陳千卿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沒人知道被自己吻是什么感覺,可陳千卿卻知道了,他看著那張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臉,近在咫尺,溫?zé)岬臍庀浯蛟谀樕?,哦,這酸爽。毫不猶豫的,陳千卿開始推拒身上的人——媽的,連殘疾人都不放過,這個人真的是他?怎么會這么禽獸!陳千卿的反抗對于陸正非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他輕易的將陳千卿的手按在頭頂,然后順著陳千卿的頸丨項開始向下親吻。陳千卿的雞皮疙瘩已經(jīng)快要往下掉了,他腿上有石膏,根本不好反抗,而且就算是腿沒斷的時候估計都打不過陸正非,更不用說現(xiàn)在了。“陳千卿?!标懻堑溃骸澳阏嬉詾槲也粫鷼??”陳千卿:“……”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這么以為過。陸正非不再說話,繼續(xù)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吻著身下的人,男人都是感官動物,陳千卿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在他的挑丨逗下一般都會有些反應(yīng),而這些反應(yīng),則是安慰陸正非的“語言”。本來平時,陸正非都能容易的能讓陳千卿的身體回應(yīng)他,可是今天……陸正非失算了。陳千卿不但沒有反應(yīng),還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任何陸正非怎么逗弄,都完全硬不起來。陳千卿也知道陸正非在想什么,身上這個人技術(shù)是不錯,可是面對著這張臉,他是真的硬不起來啊。“你就那么恨我么?”陸正非忽然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啞聲道。陳千卿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只好沉默。“陳千卿,你就那么恨我么?”陸正非道:“是不是?”陳千卿覺的若是原主在這里,面對陸正非的問題,大概會說是,所以在沉默許久后,陳千卿輕輕的,嗯了一聲。陸正非不說話了,也不動作,就這么垂著頭,眼含悲哀的看著自己身下面無表情的人。陳千卿本來覺的一切都已結(jié)束了,陸正非受到的打擊有多重,他非常清楚。然而下一秒鐘,陸正非就干了一件讓陳千卿驚愕至極的事,只見他直接扯掉了陳千卿的褲子,在陳千卿以為他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一口含住了某個一直沒反應(yīng)的部位。陳千卿徹底傻眼,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什么話。陸正非賣力的吞丨吐著,讓陳千卿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fā):“陸正非,你別這樣?!?/br>陸正非不說話,也不停。陳千卿看到這么一幕,只覺的心涼,在某些感情面前,卑微這個